而此時,見到同伴遭到偷襲,那名僱傭兵的頭目也反應過來,掏出手槍朝着gin的方向瘋狂射擊,gin輕哧了一聲,一個閃身便躲在了電線杆後面,朝着阿笠博士屋頂的透子比了個手勢,透子瞬間心領神會,再次瞄準,竟直接打斷了頭目的手指,頭目手被擊傷,手槍順勢掉落在地。
gin見透子得手,迅速欺身上前,手中匕首如同出鞘的利劍,直取頭目的脖頸。
gin可是曾經讓世界特工都膽寒的殺手,至今也只是在秀一手裏失利過一次而已。gin上前直接將那名僱傭兵頭目踢倒在地,身上的殺氣直接讓他不敢妄動,當他對視向gin的眼睛的時候,頓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彷彿人命在他眼裏就如同草芥螻蟻一般,殺人在他那裏似乎家常便飯。
“你…你到底是誰?”僱傭兵頭目被gin的氣場完全壓制,甚至連說話都在顫抖,這是他僱傭兵生涯中,遇到的最恐怖的對手。
“誰派你們來的。”gin沒有回答僱傭兵頭目的話,只是冷淡地問道。
“是…是日本的烏丸財團,”僱傭兵頭目低聲道,“讓我們來這裏抓一個女孩子,我們…”
僱傭兵頭目沒等說完,gin手中的匕首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就在這時,剛纔被透子擊傷大腿的那名僱傭兵,悄悄地拿出手槍瞄準了gin的後心,就在他剛要開槍之際,一個黑影掠過眼前,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天旋地轉。
“我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原來只是頭被砍掉了啊…”
這是那個僱傭兵最後的想法,臨死前只看到一把閃着寒光的武士刀。
gin也注意到了身後的異樣,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槍瞄準了突然出現的五右衛門,冷冷地問道,“你是什麼人?”
“在下石川五右衛門,奉工藤新一的命令保護宮野志保小姐,不知閣下又是何人?”五右衛門說道。
五右衛門沒有絲毫放鬆警惕,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個銀髮男子,比他以往見過的所有對手都要危險,也令五右衛門不得不正視起來。
gin皺了皺眉,但還是沒說什麼,只是看向五右衛門手中的武士刀,一眼便認了出來。
斬鐵劍!
gin此次前來本就是受秀一的委託來保護哀的,聽到五右衛門剛纔的話,gin自然不願在他身上再浪費時間,而且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警察恐怕很快就要趕來了。
秀一在告訴gin名偵探聚會的事情後,gin馬上就想到烏丸蓮耶一定會派人殺個回馬槍,所以早就計劃在此守株待兔,不料半路遇到了一個剛從工藤宅出來的透子,gin見到bourbon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抓工具人的機會,便帶着透子一同前來破壞的烏丸蓮耶的調虎離山。
gin朝着透子狙擊的方向看去,果然早已沒了透子的身影,gin冷笑一聲,拔出插在頭目脖子上的匕首,看了五右衛門一眼,隨即消失在了黑暗中。
志保和紅子見五右衛門回來,連忙上前詢問情況。
“槍聲是怎麼回事?”紅子問道。
“是幾名僱傭兵,和人交上了火,”五右衛門說道,“看來是衝着二位小姐來的。”
“不過,都已經處理乾淨了,”五右衛門說道,“來了六個,也走了六個,都很安詳。”
“和他們交火的是什麼人?”志保問道。
五右衛門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那人給在下的感覺十分危險。”
“一身黑衣,銀色長髮,”五右衛門接着說道,“好久沒有人給過在下如此危險的感覺了。”
“銀…銀色長髮!”志保的瞳孔驟然緊縮,“是gin!”
與此同時,黃昏別館那邊新一也開始了調查,相對於其他偵探來說,新一的目標性更準確,至少他已經知道,黃昏別館的東西是潘多拉,而不是什麼藥物資料。
新一再次來到餐廳,仔細地開始打量着那個假人,新一試圖將假人拆解開,看看內部的構造,可是卻沒有成功。
“我來,”盜一說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
盜一隻是隨手操作了幾下,新一擺弄半天的假人就應聲破碎,露出了裏面的揚聲器設備。
“這是一種類似於對講機的實時通訊設備,”盜一看了看說道,“可是隻有揚聲,並沒有話筒,也就是說,單憑這一個假人,委託人是沒辦法聽到我們說的話的。”
“看來我們需要先解決那幾個傭人,”新一說道,“也許會發現什麼也說不定。”
就在這時,剛纔分頭調查的名偵探們也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了,小五郎看到新一正拿着假人的腦袋擺弄着,不禁大喊道:“喂!你這個小鬼,我們才離開半個小時你就把委託人給拆了?”
新一眯着半月眼看着小五郎:“叔叔,這只是個假人來的,我只想看看這假人是怎麼和我們對話的嘛。”
“算了算了大叔,”平次急忙打着圓場,看向新一問道,“工藤!有發現什麼嘛?”
新一搖了搖頭,“這個假人只是個簡單個擴音設備,並沒有發現能夠語音輸入的功能,想憑藉這個假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是不可能的。”
“那麼各位呢,”新一看向幾位名偵探,“這段時間有什麼發現嗎?”
平次無奈地聳了聳肩,“完全沒有任何發現,西側別館我和槍田姐姐都找了個遍,連個鬼影都沒發現。”
“東側別館也是如此。”白馬探說道。
“南側別館也沒有發現,”千間降代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委託人說的類似於藥物之類的線索。”
“原來大家都沒什麼發現嗎?”鹽田平八郎突然說道,“我和毛利在北側別館,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