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有什麼發現嗎?”平次迫不及待地看向小五郎問道。
小五郎有些不屑地看向平次,“切,小鬼就是小鬼。”
小五郎說完,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找到了一張照片,“在北側別館那邊,有一個上了鎖的房間,我和師父強行破門,房間的牆上用黑色噴漆寫着一句話。”
“人類的錯誤賦予了她無盡的詛咒。雅典娜的無知,赫拉的好奇,赫爾墨斯的謊言,阿芙羅狄忒令男人瘋狂的激素,宙斯親自爲其賜名,滿月之夜,烏鴉浴血的黃金將揭開她的真容。”
新一看着小五郎手機上的照片,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着這句神祕話語的含義。
“所以這究竟代表了什麼?”小五郎說道,“這和那個奇怪的委託人說的什麼藥物有什麼關係嗎?”
“關係大了,”白馬探說道,“這應該就是烏丸蓮耶留在這座別館的線索。”
“我說各位,”槍田鬱美說道,“這座別館我們好多人都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我們探索別館的時候有發現這段話嗎?”
“這種事情某些人最有發言權了吧,”茂木遙史不屑地看向千間降代,“對吧,千間婆婆,你來說說之前這座別館裏有這些東西嗎?”
千間降代搖了搖頭,“十分抱歉茂木偵探,我不曾見過。”
“那也就是說,這句話是各位上次從這裏離開之後,有某個人把它噴在那間房間的。”越水七槻輕聲說道。
“沒錯,”平次接着說道,“如果上次各位已經將別館探索清楚的話,那就說明有人曾經來過這裏,而且那人知道烏丸蓮耶的寶藏在哪裏,或者…”
“就是烏丸蓮耶本人再次來了別館,”鹽田平八郎看着平次笑着說道,“是這樣的吧,這位關西的小哥。”
“總之,我們還是先一同去北側別館看看吧,”新一說道,“到叔叔發現這句話的那個房間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遺漏的東西。”
新一的話得到了名偵探們的一致贊同,茂木遙史更是再次開始對着千間降代輸出,“這樣最好,我可不想和有前科的人一起行動。”
“等一下!”白馬探突然開口,“在那之前,趁所有人都在這裏,我有一個疑問想請大家爲我解惑。”
衆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白馬探身上,等待白馬探說出接下來的話。
“剛纔那個神祕的委託人說了一句話,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白馬探說道,“在我們之中,有人曾經服用過委託人要找的神祕藥物,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白馬探說完,目光灼灼地盯着衆人,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
與此同時,工藤宅那邊。
志保被五右衛門帶回來的消息驚出了一身冷汗,可是聰明如她,也沒有想通gin的意圖。
志保知道,gin如果想從fbi逃脫簡直輕而易舉,如若不是他自願和其中一些其他緣故,fbi想要活捉他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如今他從fbi逃出,肯定是有所圖,目標如果不是自己,那就一定是新一了。
志保拿出手機給新一打電話,想要告訴他gin的事情,卻一直不在服務區,志保從抽屜裏拿出柯南備用的眼鏡,一顆小心心出現在了眼鏡的右上方。
“聯繫不上工藤嗎?”紅子也有些擔心地說道,“快斗的手機也打不通了。”
就在志保和紅子暗暗爲新一和快鬥擔心的時候,工藤宅的大門被敲響。
紅子皺了皺眉,說道:“這麼晚了會是誰?”說完便去開門,五右衛門也警惕地看着門外,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紅子打開門,透子捂着受傷的手臂站在門外,紅子連忙把透子扶進屋內,志保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裏?怎麼受的傷?”
“剛纔的槍聲你也都聽到了吧,”透子看向志保說道,“是烏丸蓮耶派人來抓你了!”
志保沒說什麼,看向紅子:“把他先扶到地下室,我來處理一下傷口。”
地下室內,志保小心翼翼的給透子的手臂做着消毒,紅子在一旁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受的傷?”
“名偵探的聚會恐怕本就是一場陰謀,”透子說道,“烏丸蓮耶的目的還是sherry,剛纔門口被處理掉的,應該就是烏丸蓮耶派來抓人的僱傭兵。”
“不過,這些暫時不用擔心,”透子說道,“剛纔發生的事,日本公安警察會全程處理,將此事壓下來。”
“另一個人是誰?是gin嗎?”志保輕聲說道,任誰都能聽出她語氣中的那一絲恐懼,但是手上止血的動作卻絲毫不亂。
透子沉默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就算心裏早有準備,志保聽到透子肯定的答案心中還是一陣後怕,“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憑藉gin那傢伙的本事,想從fbi逃出並不困難,”透子說道,“只是我還不清楚,既然他想出逃,當時又爲什麼要在鐵塔上束手就擒呢?”
“不過,從剛纔的行動來看,”透子看向志保說道,“gin那傢伙應該不是爲了抓你,他恐怕是來保護你的。”
志保微微皺眉,但是卻沒有回答透子的話,只是靜靜地給透子的手臂包紮。
“如果要是這麼想的話,那就應該說得通了,”透子說道,“如果gin真的是來保護sherry,那他是怎麼短時間內拿到武器和車子的?fbi當中一定有人幫他!”
“而這個能夠幫助gin逃跑的人,”透子接着說道,“恐怕只有赤井秀一那個傢伙,赤井秀一知道了柯南一定會去參加名偵探的聚會,而他根據對柯南的瞭解,知道柯南一定不會讓你一同前往。”
“於是赤井秀一就把gin放了出來讓他來保護你,”透子看向志保說道,“而他自己,這時候恐怕已經摸到黃昏別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