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一的強烈要求下,志保還是給新一辦理了出院,接回了工藤宅。

    “如你所願,回家了,木乃伊先生。”志保看着躺在牀上的新一調侃道。

    “你這傢伙別囉嗦了啊,”新一抱怨道,“趕快給安室先生打電話,讓他把風見警官帶過來,我現在有一大堆問題要問!”

    “我說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啊,”志保看着新一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個癱瘓患者來的啊?”

    “笨蛋!這種事怎麼能等!”新一說道,“風見警官臥底在警察廳給烏丸蓮耶服務了十年,他嘴裏知道的東西會少嗎?”

    “而且你別忘了,我們的推理可是在警視廳還有一個傢伙藏着呢,”新一說道,“風見警官萬一要是被那個傢伙給滅口了怎麼辦?這種事難道不是黑衣組織的作風嗎?”

    “所以,這些問題我必須儘快問,”新一說道,“風見警官現在可是唯一的線索!”

    志保無奈地點了點頭,拿起手機給透子打電話。

    聽着電話中的忙音,志保不禁皺了皺眉,看向新一微微搖了搖頭。

    “安室這傢伙在搞什麼,”新一抱怨道,“難道還真的不準備讓我知道了嗎?”

    另外一邊,警視廳。

    透子本來打算趁着今天好好和風見裕也聊一聊,可是,當他來到關押着風見裕也的房間中時,發現風見裕也不見了。

    透子心中大急,意識到可能出事了,剛要轉身出門,一陣電擊槍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透子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就被擊暈了過去。

    “抱歉,這件事fbi要先調查。”秀一放下手中的電擊槍,將暈倒的透子扶進了房間。

    鳥矢町的一處倉庫,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在門口,秀一把車停在了保時捷後面,下車走進了倉庫。

    “動作真夠慢的。”gin不屑地說道。

    “你來還是我來?”gin看着眼前昏迷的風見裕也,向秀一問道。

    “不急,”秀一轉身放下了捲簾門,“等他自己醒過來再問也不遲。”

    “麻煩。”gin點燃了一根菸,找了個箱子坐在了上面。

    “貝爾摩德,能聯絡到嗎?”秀一看着gin的側臉突然問道。

    “不能。”gin吐出一口煙,回答道。

    秀一上前猛的把gin口中的煙搶過,扔在地上狠狠地踩滅。秀一抓起gin的衣領,“別挑戰我的耐心,我再問你一遍,能聯絡到貝爾摩德嗎?”

    gin沒有掙脫秀一的手,自顧自的從口袋裏又拿出一根菸點上,“我說我不能,你能如何?”

    “赤井秀一,我早就說了,你會後悔當初放我走的決定,”gin說道,“你交代我的事,我做完了,現在,我即使殺了你也無所謂。”

    “你要搞清楚,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裏。”秀一冷笑一聲,說道。

    “呵,就憑你?”gin捏住手裏的香菸,突然發難,朝着秀一的左眼點去,這一擊若是命中,秀一的眼睛勢必不保。

    可是秀一的格鬥意識怎會讓他如意,左手擡起抓住gin的手,硬是讓他手中的香菸不能寸進分毫。

    gin抓住秀一拎在自己衣領的手,猛然發力,就要把秀一摔倒在地,秀一擡起腳朝着gin的腹部攻去。

    說時遲那時快,gin的腳快了秀一半步,踩住了秀一擡起的腿,驟然一蹬,拉開了秀一和自己的距離,見秀一後退,gin扔掉香菸,飛身上前,擡腿朝着秀一的臉掃去。

    秀一是練腿的宗師級人物,面對gin的攻勢並沒有一味防守,而是不斷出腿和gin對攻,以攻代守地尋找着時機。

    秀一和gin是多年的對手,當年在組織的時候就互相看不上,此時交起手來更是毫不留情。

    gin再次一記飛踢朝着秀一的左肋攻去,而秀一的右腿也瞄準了gin的腰眼,對攻之下,兩人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秀一見一擊得手,也不顧肋骨的疼痛,再次上前改腿變拳朝着gin的面部攻去,gin自然不甘示弱,也化掌爲刀一邊格擋着秀一的攻勢,一邊尋找着反擊的機會。

    秀一擅長的截拳道本就是速度見長,快拳之下,gin竟有些招架不住,防守的動作漸漸跟不上秀一的攻勢,gin緊咬鋼牙,硬受了秀一一拳,同時一記鞭腿再次抽向了秀一的左肋。

    秀一同一部位兩次受傷,此時整個左肋如同火燒一樣疼痛難忍,但還是僅停留一瞬再次朝着gin攻去。

    gin的感覺也並不好受,硬受了秀一一拳,此時感覺半邊腦袋都要炸開一樣,看到秀一再次攻來,gin心裏暗罵瘋子,但還是退後幾步拉開了秀一的距離。gin知道和秀一拼拳不是他的對手,與他拼腿纔行。

    秀一看出了gin的想法,知道了gin拳法的不足,此時又怎會讓他得意,頻頻近身,靠着以傷換傷的打法,打得gin招架不住。

    gin自然不會白白捱打,秀一每命中他一拳,他都會再打回去,很快兩人的臉上都掛了彩。

    秀一再次欺身上前,gin心裏暗罵,但知道這時候肯定是打不過秀一了,掏出手槍對準了秀一的腦袋,止住了秀一前衝的態勢。

    秀一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看着gin冷笑道,“怎麼,認輸了?”

    gin不理會秀一的嘲諷,擦了擦臉上的血,自顧自地坐在一旁地箱子上點了支菸,還不忘甩給秀一一根。

    “早在你進入組織的那天我就應該殺了你。”gin低聲說道。

    兩人就這樣坐在倉庫裏抽着煙,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貝爾摩德那女人失蹤,一定和烏丸有關係,”秀一說道,“從一開始那女人就在利用fbi,她一定是去找烏丸了。”

    gin冷笑着,沒有回答秀一的話。

    “全世界的安全組織都在尋找她,”秀一自顧自地說着,“你覺得,她會和誰聯繫?”

    “除了那個小子,我想不到第二個人了。”秀一說道,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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