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降谷先生!”

    透子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呼喚着自己的名字,猛地睜開雙眼,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倒在關押風見裕也的房間,除了一把扔在地上的電擊槍,四周哪裏還有了風見裕也的影子。

    透子抓住身邊一人,急切道:“風見那傢伙呢!哪裏去了?!”

    “這個…我們來的時候就看到降谷先生您躺在這裏了,並沒有看到風見警官。”被透子抓住的警官連忙回答道。

    “去查!我要知道風見是怎麼離開的!”透子一把鬆開那名警官的衣領,怒道。

    透子知道,風見裕也根本不可能自己離開,是有人把他帶走了,但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日本警察廳,還能將自己用電擊槍擊暈的,也只有那麼兩個人。

    赤井秀一,和那個從fbi逃走的gin。

    透子到現在也沒搞清楚gin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他可以確認,gin是絕對不會冒這種風險來警察廳劫囚的,這不是gin的作風。

    唯獨只有那個赤井秀一!

    透子心裏想着,咬了咬牙,“赤井秀一,我們之間又多了一筆賬!”

    透子徑直下樓驅車離開,他知道按照赤井秀一那傢伙的行事辦法,警察廳是查不到任何東西的,黑了警察廳的監控對那傢伙來說只是隨手爲之,可是風見裕也就這麼落到fbi手中,透子還是不甘心。

    透子暗暗咬牙,恨自己爲什麼沒有早點提審風見裕也,如今風見裕也秀一劫走,再想找回來就難了。

    透子拿出手機看了看,這才注意到新一打來的電話,透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新一打電話是什麼事,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給新一撥了回去。

    “你說什麼?!”新一聽到透子說的風見裕也不見了,差點沒坐起來。

    “是誰幹的!警察廳的監控看不到嗎!”新一問道。

    “我被人從身後擊暈,”透子咬牙說道,“警察廳的監控被黑掉了五分鐘,查不到那人是誰,不過,按我的猜測,應該就是赤井秀一那個傢伙!”

    “赤井先生?”新一一愣,“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還不懂嗎柯南!”透子有些生氣道,“那傢伙把gin從fbi放了出來,表面上是爲了保護sherry,其實就是爲了牽制我的動作,你仔細想想這種事赤井秀一做不出來嗎?”

    新一被透子突如其來的輸出搞得再次一愣,失笑道,“那個,赤井先生應該不是那種人吧。”

    “呵,沒有人比我更懂赤井秀一,”透子說道,“這傢伙爲了達成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總之,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透子接着說道,“風見我會弄回來,到時候有什麼問題我會讓你問個夠!”

    沒等新一再說什麼,透子就掛斷了電話。

    新一聽了透子的話也不禁有些焦頭爛額,看向坐在一旁給自己剝橘子的志保說道:“風見警官不見了。”

    志保好像完全不在意新一說的話,拿起一片橘子喂到新一嘴裏,“這種事情不是早就在你意料之中嗎?何必這麼驚訝,名偵探。”

    “安室先生懷疑風見警官是被赤井先生劫走的。”新一說道。

    “嗯,”志保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

    “可是赤井先生爲什麼要這麼做?”新一有些不解,“風見警官難道知道什麼事情,是不能讓日本公安警察知道的嗎?”

    “我說名偵探,”志保皺了皺眉,“你在關心這些事之前能不能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啊,你現在連自己下牀都做不到,還有時間去考慮這些?”

    “笨蛋,”新一不滿道,“風見警官的事情明明是我先知道的,我現在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問他,可是卻找不到人,我怎麼能不考慮嘛!”

    志保將最後一瓣橘子喂到新一嘴裏,“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再囉嗦了,你那麼好奇爲什麼不給你的赤井先生打個電話問一下。”

    “確實,”新一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新一沒等說完話,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那種身體要變小的感覺如同一記重錘敲打在新一的後腦,那種伴隨着劇痛的窒息感猛然襲來。

    “不會吧!這麼快!”新一滿眼血絲,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喂!你不要緊吧!”志保也注意到了新一的異樣,連忙上前拉住新一的手安慰道,“工藤!你怎麼樣!”

    新一隱隱約約聽到志保在呼喚着自己,但是一陣一陣的劇痛讓新一用力地握着志保的手。

    “哀!你這是什麼破藥!”

    聽着新一的呼喊,志保趕忙拿起毛巾給新一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感受着新一手上的力度,她實在不敢想象新一承受着怎樣的痛苦。

    即使如此,志保也毫無辦法,感受着抓着自己的手在漸漸變小,志保知道江戶川柯南要回來了。

    過了不知多久,新一的低吼聲漸漸沉寂了下去,枕頭已經被新一的汗水打溼,包在身體上的石膏也因爲新一身體的變小而碎裂了不少。

    “工藤!工藤!你怎麼樣!”志保輕輕呼喚着眼前的柯南,眼中滿是焦急。

    柯南被剛纔的劇痛搞得直翻白眼,差點沒疼暈過去,此時聽到志保的呼喚,漸漸地睜開了眼睛。

    “哀…”柯南低聲道,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我在呢,我在呢,”志保連忙回答道,“你感覺怎麼樣?”

    “感覺好極了,”柯南有氣無力地說道,“十七年沒這麼爽過,請問這裏是天堂嗎?”

    志保見柯南蒼白的神色不禁有些心疼,“好了好了,沒事了,藥效已經過去了。”

    “這是什麼破藥啊,”柯南抱怨道,“赤井瑪麗那女人是怎麼挺住的啊!”

    “我的我的,”志保連忙點頭表示抱歉,“下次注意。”

    “別!”柯南連忙擡手錶示拒絕,“再有下次我一定會死在你這女人手裏,麻煩你讓我這條孩子的路多走一段時間好嗎?”

    “欸?工藤,你的手…”志保捂着小嘴,看着柯南擡起來的手臂,驚訝道。

    柯南也似乎注意到了什麼,瞬間兩眼放光!

    “這藥真牛批!不愧是我的哀!yy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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