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星秀樹和柯南不熟,但是柯南自然是認識諸星秀樹的,曾經在“繭”的遊戲中他被諾亞方舟竊取了信息,這個傢伙雖說張狂了一點,但是確實是有張狂的資本。

    柯南和透子走上前,清一郎三人看到柯南瞬間露出驚喜的神色,晃更是直接摟住了柯南的肩膀,“江戶川!好久不見了!”

    “上次真是太帥了江戶川!”進也在一旁說道,“有點崇拜你了哦!”

    “江戶川確實是厲害,”清一郎也佩服地說道,“連警方都需要你的協助嗎?”

    柯南一一應對着三人的話,目光從始至終也沒有離開過秀樹。

    “諸星秀樹那傢伙在和哀說些什麼?”柯南心裏暗暗想着,卻發現哀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要喝點什麼嗎名偵探?”哀看着柯南問道,“我去給你買回來。”

    “我不渴,”柯南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把哀拉到一邊,“你在和諸星那傢伙說些什麼?”

    “喫醋了?”哀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笨蛋,”柯南連忙說道,“我喫什麼醋?”

    “放心好了名偵探,”哀笑了笑,“我又不是你,渣的一批。”

    見到哀並不想說,柯南也不好再問,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案件怎麼樣了?”哀問道。

    “很詭異,”柯南的神色正了正,“根據警方對死者的背景調查,並沒有發現任何自殺的動機,可是,如果是謀殺,那個五十米高的包廂內,兇手又是怎麼做到的?”

    “基本可以確定死者是自己跳下來的,”柯南接着說道,“但是還有好多疑點解釋不清楚。”

    哀也緊鎖着眉頭仰望着摩天輪,“能夠讓人從包廂中開門跳下,這是魔法嗎?”

    柯南也仰頭看着摩天輪,“確實,太詭異了,警方現在要以自殺結案,可是我總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柯南和哀二人的身影落在一旁秀樹的眼裏有些不對了,他皺了皺眉,想上前和哀再說些什麼。

    這時,園子的話打斷了在場幾人,“喂,要不要去喝點什麼嘛,我好渴的呀!”

    “走吧名偵探,”哀拍了拍柯南的肩膀,“別露出那副表情嘛,會好起來的。”

    哀說完,便跟上了蘭和園子還有少年偵探團的腳步,留下柯南一人暗暗思索着什麼。

    這時,透子走了過來,湊近柯南的耳邊,“喂,柯南,那個小鬼是諸星秀樹吧。”

    “嗯,”柯南點了點頭,“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諸星秀樹…”透子低聲說道,看着秀樹的背影,透子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與此同時,杯戶町一座廢棄的大樓,水無憐奈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臉龐因爲緊張而有些蒼白。

    “gin。”

    gin似乎不想和水無憐奈過多廢話,拿出手槍頂着她的腦門,“我問什麼,你說什麼。”

    “當初赤井秀一假死,怎麼做到的?”

    “是那個叫江戶川柯南的計劃,”水無憐奈說道,“屍體是楠田陸道的,我的手槍做過手腳,第一槍是實彈,第二槍是空包彈。”

    “指紋是怎麼做的?”

    “赤井秀一手上塗了塗層,”水無憐奈說道,“這也是江戶川柯南的計劃。”

    水無憐奈靜靜地看着眼前的gin,她知道,想要從gin的手中逃離憑她自己絕無可能,要知道,除貝爾摩德外,所有的組織成員面對gin的時候都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就連庫拉索那樣的猛人,遇到gin都要暫避鋒芒,那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恐懼讓水無憐奈提不起任何反抗之心,她知道,gin也許真的會殺了自己。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是怎麼從fbi…”

    水無憐奈話還沒說完,gin一個重重的耳光就把水無憐奈甩到在地。

    “我說了,我問什麼你說什麼。”gin冷漠地說道。

    “kir,我暫時留你一條命,”gin接着說道,“有人想要見你。”

    水無憐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睛緊緊地盯着gin,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

    “我就是喜歡看你們這些叛徒無奈的眼神,”gin上前說道,“越是掙扎,越代表你們的無力。”

    gin突然一記手刀將水無憐奈擊暈,從口袋中掏出一副手銬將她的手反銬在了身後。

    gin抱起水無憐奈的身體,將她扔到保時捷的後座上,疾馳而去。

    鳥矢町一座廢棄的倉庫,秀一靜靜地坐在一個箱子上面,翻看着手機上的信息。

    “大君,要是我能就此脫離組織的話,你願意真心和我交往嗎?”

    秀一緊緊地盯着手機上的信息,又想起了那個黑髮女子。

    “和你的約定,”秀一低聲自言道,“我會完成的。”

    這時,秀一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知道是gin趕來了。

    gin扛着暈過去的水無憐奈,扔到秀一面前,點燃了一根香菸,“人,帶來了。”

    “動作真慢。”秀一說道。

    gin咬了咬牙,看着眼前的秀一不禁握緊了拳頭,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

    “怎麼?想動手?”秀一轉頭看着gin說道。

    gin沒接秀一的話茬,轉身走到一旁坐下,他知道,他現在要以rum爲重,忍秀一這傢伙一時也無可厚非。

    秀一見gin認慫,不屑地笑了笑,看向地上昏迷的水無憐奈。

    “沒人看到你動手吧,”秀一說道,“被日本警方發現我可不會救你。”

    “囉嗦。”gin吐了一口菸圈,不理會秀一。

    “把她弄醒。”秀一說道。

    gin皺了皺眉,掏出手槍照着水無憐奈的胳膊就是一槍,劇烈的疼痛讓水無憐奈從昏迷中驚醒。

    看到眼前的人,水無憐奈也顧不上胳膊上的傷口,緊咬銀牙盯着秀一。

    “赤井秀一,我早該想到的!”

    秀一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波動,“你,爲什麼要從英國回到日本?”

    水無憐奈沉默着,似乎不想回答秀一的話。

    秀一挑了挑眉,“看來我要換個人來問,你纔會乖乖回答。”

    秀一看向了一旁的gin,gin也注意到了秀一的目光,“赤井秀一!我不是你的下屬!你別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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