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走上前擡起水無憐奈的下巴,“是我來問,還是你自己說?”
水無憐奈有些不敢直視gin的眼睛,gin的壓迫力確實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水無憐奈咬牙問道。
“回答剛纔赤井秀一那傢伙的問題,”gin說道,“kir,你別挑戰我的耐心。”
水無憐奈轉了轉眼珠,輕聲說道:“我回到日本是我自己的私事,和cia沒有關係…”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好了再說。”秀一突然說道,“看在我們曾經合作的面子上,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你現在在處境。”
“赤井秀一!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水無憐奈大聲道,“你就不怕我會告訴那個孩子?”
“呵,這就不是你該考慮的了,”秀一說道,“我再次問你一遍,你回到日本,到底是要幹什麼?”
gin再次掏出手槍,頂在水無憐奈的腦門上。
水無憐奈沉默了數秒,緩緩開口。
“是爲了烏丸蓮耶的事。”
“cia都知道了什麼?”秀一問道。
“cia有人隱藏在烏丸財團當中,之前傳回來了重要情報,”水無憐奈說道,“烏丸蓮耶就在日本。”
“什麼時候的消息?”秀一問道。
“六個星期以前。”
“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秀一再次問道。
“柯南知道我回到日本的消息,”水無憐奈說道,“但是他應該不清楚我的目的。”
“你回到日本都和誰聯繫過?”秀一再次問道。
“和你母親赤井瑪麗有過聯繫。”水無憐奈說道。
秀一皺了皺眉,“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
“cia有一些關於赤井務武的情報,”水無憐奈說道,“我想讓赤井瑪麗通過你去問rum一些東西。”
秀一似乎想到了什麼,原來之前瑪麗突然來到fbi辦公室找rum是和水無憐奈合作了。
“cia爲何會知道我父親的消息。”秀一問道。
“這點我知道的也不多,”水無憐奈說道,“不過cia當中確實有一份關於赤井務武的情報,我就是想用這份情報來與赤井瑪麗進行交易。”
“你想從rum口中知道什麼?”秀一問道。
“還是羽田浩司案的事情,”水無憐奈說道,“我想知道那個叫做淺香的人,到底是誰。”
水無憐奈說完,秀一和gin都沉默了,關於淺香的事情,秀一之前也有過留意,可是卻沒有什麼收穫。
“我懷疑,”水無憐奈接着說道,“會不會根本就沒有淺香這個人,羽田浩司其實是服藥自殺的。”
“你調查這些東西,和烏丸蓮耶有什麼關係?”秀一問道。
“如果真的可以實錘沒有淺香這個人,且羽田浩司是自殺,”水無憐奈說道,“那麼就可以證明一件事。”
水無憐奈說完,眼睛緊緊地盯着秀一,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你是想說,我父親是烏丸蓮耶的人。”秀一平靜地說道。
“沒錯,”水無憐奈說道,“這一點gin應該會比我清楚,烏丸蓮耶不可能讓rum一個人控制組織,我早就覺得,組織暗中應該還有一個烏丸之下,貝爾摩德之上的人。”
“這件事你向我母親講了嗎?”秀一問道。
“這一切都還是cia的推理,”水無憐奈說道,“還沒有證據,所以我才拜託赤井瑪麗去調查rum。”
“cia知道貝爾摩德在哪裏嗎?”秀一突然問道。
“貝爾摩德?”水無憐奈疑惑地看着秀一,隨後搖了搖頭,“確實一直在找她,但是那個女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果然。”
秀一陷入了一個短暫的沉默,而後看向水無憐奈說道,“今天我們見面的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裏,否則你的那個弟弟,我不保證他的安全。”
水無憐奈咬了咬牙,眼中看着秀一的恨意幾乎要冒了出來,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包括那個小子在內,”秀一說道,“我父親的事不許任何人知道,懂了嗎?”
水無憐奈再次點頭,“我明白了。”
“淺香的事情,”秀一說道,“我會去調查,你不需要再插手。”
“至於我母親那裏,你和她怎麼聯繫我不想管,但是,我警告你的事情,你最好記住。”秀一說道。
“你可以走了。”秀一擺了擺手,示意水無憐奈離開。
水無憐奈跌跌撞撞地起身,看了一眼秀一和gin,快步離開了倉庫。
“直接殺了多好,一了百了。”gin看着水無憐奈消失的背影,說道。
“還不行,”秀一說道,“那女人還有用,暫時還不能讓她死。”
gin不屑地冷笑一聲,隨即也離開了倉庫,上了車疾馳而去。
秀一緩緩地坐在一個箱子上,思索着水無憐奈說的話。
“父親,會是組織的高層嗎?”
秀一的眉頭皺在了一起,水無憐奈的消息讓他感覺整件事更加撲朔迷離。
另一邊,多羅碧加樂園。
秀樹完全被哀的氣質吸引,目光一直停留在哀的身上無法移開。
哀也注意到了秀樹在看她,但是卻並沒有迴應,她的眼裏只有愁容滿面的柯南。
“怎麼了名偵探,還沒想通嗎?”哀坐在柯南身邊,輕笑着問道。
“嗯,”柯南點了點頭,“等安室先生拿到鑑識課警官的調查報告,也許能發現些什麼。”
“話說,那個諸星秀樹,你打算怎麼辦?”哀扳過柯南的臉讓他看着自己,“那個小傢伙可一直在看我。”
“啊?”柯南眯着半月眼,“看你幹嘛?”
“像我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會有人注意也很正常吧。”
“笨蛋,能不能不要說這種噁心的話了,”柯南說道,“我早就說過,可愛什麼的不適合…嘶!你又掐我!”
哀頭上擰出幾根青筋,伸出手在柯南腰間的軟肉轉了一圈。
“他可是諸星秀樹,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哀低聲道,“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
“拜託,那傢伙只是個孩子,我能做什麼嘛。”柯南說道。
“不過嘛,”柯南突然笑了笑,“我不能做,有人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