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讓你進去!”盧青道對柴新說道。
柴新走了進去,看到盧天痕已經醒來了,盧天痕看到柴新醒來後,並沒有如柴新想的一樣,責罵柴新,甚至要提刀砍柴新……
這些在之前,柴新都有想過,但是進來後,盧天痕沒有這麼做,柴新看着盧天痕,能感覺到,他蒼老了許多。
“戰場無情,如果燕青死在征戰的戰場上,我無話可說,但剛纔飛玉給我說,他是在陪那柴彤彤在燕王那裏死的。”
柴新點了點頭:“是這樣的,燕青想陪着他的妻子柴彤彤去燕王那裏,本來是準備幾天就回來了呢!”
“但是柴彤彤想多留幾日,我也沒有急着召回來他……”柴新如實的回答。
他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召盧燕青回來,如果召回來了,讓他在自己的身邊,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我還聽說,他是爲燕王一家開疆擴土,而亡的,這件事情,你們仔細調查了嗎?”盧天痕詢問道。
“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了,很快就能知道真相……”柴新還沒有說完呢,盧天痕就厲聲說道:“燕青的死,燕王他家拖不了關係!”
柴新默認的點了點頭,也是這麼認爲的……
“還有,我聽說,燕青的屍體,你們還沒有……”
聽到這裏柴新是慚愧的低着頭,這報仇不說,你怎麼也得把屍體給弄來呀,讓盧燕青好生安葬呀。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把燕青的屍體送到東胡山,好生安葬了!”柴新看着盧天痕說道。
一個月打到趙地是不可能,但是柴新可以花大價錢去買這個屍體,俗話說的好,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和錢過不去。
“無論燕王一家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那柴彤彤都要給我送來,無論死活!”盧天痕看重柴新說道。
柴新聽到後有些發懵,這看樣子,這是不打算讓柴彤彤活了,這畢竟是你孫子的母親呀……當然這話柴新沒有說出來。
“我兒子死了,她是他的妻子,理應殉葬!”
“這樣我兒,黃泉路上也不孤單!”盧天痕對柴新說道。
“沒有問題……”柴新也直截了當的答應了,柴彤彤的生死,對於柴新而言根本不在意。
如果燕王不交,那就攻打燕王,直接去抓,燕王是個刺,柴新也認爲沒有理由留着了,而且他還需要對付趙地,和趙地做個了斷。
這打趙地,燕王那三城是必須要佔據。
無論趙王是不是一個背鍋俠,但是盧燕青是趙軍所殺的,這個是假不了,他們也要對此付出代價。
“岳父大人,你交給我就好了,這件事情的參與者,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信不過你!”盧天痕瞪着柴新說道。
這讓柴新頗爲尷尬,只聽盧天痕接着說道:“我會讓盧青道把我東胡山的所有精銳帶走,跟隨你一起去中原!”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真相!”盧天痕對柴新說道。
柴新聽到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痛,高興在於自己這個岳丈要把家底給自己,悲痛的是自己的老丈人竟然不信任自己這個女婿……
“明天你和盧飛玉一起滾回去吧,一個星期後,我會讓盧青道帶着大軍入中原與你會師!”
“滾吧!”盧青道冷哼一聲,柴新尷尬的抱拳,就這樣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得蠻大了:“爹爹……”他撲向柴新。
柴新抱了起來,然後舉高高……
而一旁的盧青菲說道:“你說你明天就要走?”
“岳父大人,看見我就心煩,我在這裏,這不是惹他厭煩嗎?”
“而且我要回去,調查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還有要把盧燕青的屍體給弄回來!”柴新對盧青菲說道。
“你應該帶着屍體來,也許父親就不那麼憤怒了!”盧青菲對柴新說道。
“這屍體需要與趙王他們交涉,一時半會是搞不回來的,但是這麼重要的消息,我不親自送達,岳父大人,會更憤怒的!”柴新對盧青菲說道。
“你要記住你說的話,殺害燕青的兇手,你一個都不能放過!”盧青菲看着柴新說道。
“當然,不光兇手不放過,他們的家人,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柴新對盧青菲鄭重的說道。
而此時在東胡山的祠堂內。
盧天痕帶着盧青道走了進來,而在祠堂的正中間,有一把黑色的劍擺放在那裏,供人跪拜。
“這把劍,交於你手中了!”
“這是我們先祖的劍名爲‘王侯劍’是最上大業物十二!”
“從今天開始,交付於你手中!”
“這個是王侯劍,先祖盧三秋的佩劍?”盧青道走過去,仔細看了起來,劍被一個黑色的劍鞘包裹着,劍鞘上刻着黑蟒……
最上大業物,是當世最好的武器,一共只有十二把,沒有人想過,這東胡山就有一把。
“這是東胡盧王的象徵!”
“青道啊,我準備讓你當東胡盧王!”盧天痕看着盧青道說道。
“父王你還健在,我怎麼能當東胡盧王呢?”盧天痕看着盧青道說道。
“我給柴新說的,讓你去帶着我們東胡山全部的家底去中原與他會師,我思來想去,我準備自己去!”盧天痕看着盧青道說道。
盧青道直接懵了……
“你三弟的仇,我要親自去給他報!”
“我離開了,東胡山需要有人坐鎮,所以我把王侯劍交付於你!”盧天痕對盧青道說道。
“如果有個意外,東胡山就交給你了!”盧天痕接着說道。
“父王你長命百歲,不會有意外的……”
隨後盧青道跪在地上:“父王,去中原還是讓我去吧,三弟的仇,我也想爲他報之……”
“不行,這戰場上危險重重,我老盧家豈能絕後?”盧天痕對盧青道哼道。
“那麼父親,讓飛玉當這東胡盧王吧,我願意跟誰父王一起去中原!”盧青道對盧天痕說道。
“飛玉不如你,而且飛玉對於中原的形式也遠超於你!”盧天痕的眼神中,充滿着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