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凡看着這些人說道:“柴雄把你們給壓的,連殺他,都不敢了嗎?”
“如果你們連殺個人,都不敢的話,還談什麼爭權奪利,回家抱着孩子,喫窩窩頭不好嗎?”
衆人聽着花不凡的譏諷之言,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與其爭執的,因爲對於柴雄,這些人,打心底,就有着一種恐懼感。
這也是爲什麼,這些人,聽到柴雄去前線,他們都驚懼的原因……
李宣德看向花不凡詢問道:“殺柴雄,這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畢竟柴雄可稱之齊地第一勇士,其爲人悍勇之,而其身邊跟着不少隨從,死士,要行刺的話,怕是很難成功!”
“一但被其逃脫,在座的各位,怕是沒有一個可以免予責任,即使是我,也會牽連於此!”
對於如今的齊王之下第一人,李宣德聽到花不凡的建議後,心中也是有所猶豫而不敢之。
而這件事,在花不凡與巴格眼裏,這是必須做成的事情,如今景鵬和柴單陷於彭蘇之中(並不知景鵬已死)。
無法回齊地支援,一旦柴雄死了,那麼齊王就孤身一人,而齊地能再領兵與騰格里爭鋒之人,便沒有了。
一旦齊地陷入這種處境,騰格里全面進攻,齊地最多堅守一年,可破之。
對於騰格里而言,一年可破齊地,他們就很知足了,畢竟在柴新最初的設想中,破齊地短則三年,長則五年。
雖然齊地勢力分割嚴重,但是齊地的兵力,糧草,還有景鵬,柴單,柴雄,可以說是給柴新很大的威懾性。
花不凡聽完李宣德的話後,嘴角一笑,然後說道:“故認爲,以刺殺的形式,解決這柴雄,而爲愚蠢之事也!”
“柴雄可是齊王的親弟弟,他被刺殺死了,齊王難道不調查嗎?一旦查出來,諸位即使成事,怕也會被齊王瘋狂反撲之!”
“那以閣下之意,該如何呢?”
“你說要解決了柴雄,但得有個辦法吧!”一位中年男子站出來看着花不凡說道。
“那是當然,我既然提出來了這個決議,那麼必然有解決柴雄的辦法!”
“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已經說了,戰場上,死個人是很正常的事情,無論是誰死,那都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們要讓這柴雄,死在這戰場上,死在騰格里的手中,那麼這件事情,不就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嗎?”花不凡看着這些人說道。
“這……”田正明聽到後,猶豫了一會,然後站起來看向花不凡道:“這麼做,這不是通敵嗎?”
“通敵,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一旦被發現,怕也會遭遇齊王的反撲吧?”
聽完田正明的話後,花不凡覺的這些人是真蠢,他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掌控齊地那麼多年的。
“既已說是戰場,何來通敵之說呢?”
衆人,此時聽出來你了花不凡的意思,那就是給柴雄安排一個送死的命令,藉助騰格里之手,除掉柴雄。
花不凡看向衆人說道:“在南池,則是騰格里多木澤的軍隊,”
“根據我所知,在這裏,騰格里駐軍十萬,把我齊軍拖入其中,如果讓柴雄,孤軍深入,破多木澤!”
“到那個時候,不給予支援,可借多木澤之手殺了柴雄!”花不凡對衆人說道。
“但如果,破了騰格里呢?”這個時候一個人看向花不凡說道。
“那是李宗明將軍領導有方!”
“無論他死不死,得利的都是我們的……這次殺不死柴雄,難道下次還殺不死呢?”
“如今我軍與騰格里軍,此時正在膠着的僵持之中,只要給其安排幾次有風險的命令,難道還愁他柴雄不死嗎?”
“反正我軍,佔據着絕對的優勢,柴雄死了,消滅騰格里,只是多耗費點時間,多死些人罷了!”
“那些低賤的賤民們,能爲李老偉大事業,而犧牲,則是他們的福分也!”
衆人對於花不凡之言,表示深深的認可,對於這些人而言,那些士兵,就是賤命,不值錢。
如果能達到他們的目的,多死點這羣人,多花點錢,這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花不凡所說的這個計策,可謂是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可,認爲這是個好計謀。
其實這些人,就是懼怕柴雄,時間久了,不敢有殺心,如果不是花不凡的話,這些人,怕是根本不會想到去殺柴雄。
因爲他們在內心中,是懼怕柴雄的,當一個人,懼怕一個人的時候,他的內心是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即使好不容易鼓起來勇氣,也不敢與之正面拼命。
而花不凡則是一個媒介,一個讓他們敢反抗的媒介……
來的時候,這裏的人,都是滿臉的憂愁,畢竟柴雄去了,這些人,可謂是十分擔憂,他們都沒有想到,花不凡竟然如此簡單的就提出瞭解決方案。
花不凡看向李宣德說道:“李老,就有勞您,給李將軍書信一封,讓他先安排其去多木澤那裏,如果他真的衝殺了多木澤的軍隊,那麼就讓李將軍,在另尋他法……”
“畢竟戰場之中,危機四射,找到一個死局,並不難矣!”
“如果這柴雄真的命大,一直沒有死,反而幫助李將軍,戰勝了騰格里,那麼是李將軍指導有方,而李將軍的威望也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以威望,便可壓制,齊王在軍中的勢力,到時候,李老與諸位世家,依然可以掌握兵權……”
李宣德點了點頭,對於花不凡的話,表示認同,隨後他看向花不凡詢問道:“說的不錯,你是個不錯的人才,怎麼樣,有沒有想法,來我這裏,爲我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