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柴新走着走着,一個小女孩,撞在了柴新的身上,而她手中的糖葫蘆,也掉在了地上,女孩糖葫蘆上的一些粘性的糖,也粘在了柴新的衣服上。
而在暗處的黑衣侍們此時都已經拔出來了手中的刀,準備上前去,只見柴新伸出來手,做出一個停止的動作,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花花不凡連忙看向柴新說道:“王上,你沒事吧。”
此時小女孩趴在地上,痛哭着,而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王上,你還記得之前的那次刺殺嗎?”
柴新之前遭遇過一次刺殺,兇手也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孩子,而柴新看着花花不凡說道:“這個孩子也就五歲,想刺殺我的人,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讓一個五歲的孩童來刺殺我?”
柴新覺的,這花花不凡他們的神經太過緊張了,不過柴新也理解他們,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柴新擺了擺手說道:“你退下吧,這次是我微服出來,而且此次出行,我只告訴了你,你所帶來的人,也都是你的心腹。”
“除非你背叛我,不然我不會遭遇刺客的。”柴新看着花花不凡說道。
“王上,我怎麼可能背叛於你?”花花不凡聽完後連忙說道。
“所以說,眼前的小女孩,不會是刺客。”柴新扶起來了小女孩,柴新看着小女孩,此時小女孩的臉上還是溼潤的,全是淚水。
而此時一個婦女跑了進來:“秋秋,告訴你了,別亂跑,你怎麼就不是聽呢?”
緊接着她擡頭看向了柴新,此時柴新身穿一身黑色的服裝,服裝上有着精美的花紋,一看這就是富貴之衣。
“這位老爺,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那麼貴的衣服……”
她看着柴新的衣服,想說賠償,但是她沒有說出口,因爲看着柴新那價值不菲的衣服,她知道,如果說出來了,他們家可能要餓一個月……
柴新擺了擺手,然後撿起來了地上的糖葫蘆,然後看向一旁的花花不凡:“拿出來銀子。”
“不,是我的錯,沒有看到你家的孩子,還把她的糖葫蘆給撞掉了。”
“這一兩銀子,算是給你們女兒的賠償。”柴新一臉親善的說道,如果這個女人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柴新的話,她一定會震驚,顛覆她的認知。
雖然柴新一直在展現自己的仁慈,但畢竟惡名遠揚,想再把名聲給改過來,那可謂是十分的困難。
所謂好事無人知,壞事傳千里,在柴新看來,這句話可謂是沒有絲毫的問題。
女人聽到柴新的話後,也是一懵,在她的眼裏,富人,多數是不講道理的,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柴新竟然和她所想的,完全是相反的景象。
她看着柴新連忙說道:“用不了那麼多,用不了那麼多……”她反覆的說着,而柴新擺了擺手說道:“你收下吧。”
一兩銀子對於柴新而言,是微不足道的錢財,但是對於他們一家而言,那可能是一家一個月的生活開支。
柴新便走,便喫剛從地上撿起來的那個糖葫蘆,便喫,便說道:“這糖葫蘆,還是挺好喫的。”
而花花不凡看着柴新,不解的詢問道:“王上,剛纔你爲什麼這麼做呢?”
在他看來,柴新要展現自己仁愛的一面,應該找個人多的地方,然後公佈身份,再進行一些仁厚之事,但是柴新此時的所作所爲,他覺的沒有一點作用。
而柴新搖了搖頭,然後看着柴新說道:“剛纔我只是心血來潮罷了。”
他柴新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他所做的事情,看似是卑劣,無恥,但是他所做的一切,是爲了大部分的人,是爲了他跟隨他的人。
而且在他所在的這場棋局中,如果他不卑劣,他不無恥,那麼他早就死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畢竟他所在的這盤棋局,不是依靠道德而選擇人,而是依靠實力來選擇勝者的。
柴新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走到夜晚,來到了越州城內部的一條河旁。
在河水上面,則停着好幾個紅色的船隻,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王上,這裏是煙花之地,我們還是不要……”
“此次我們出來,就是看看越州城的百姓,看看人們都是怎麼生活的。”
“這煙花之地,也是人們生活的一個地方,同時也是我們重要的稅收來源之一。”
而此時柴新聽到了琴聲,雖然柴新對音樂不是那麼瞭解,但是好聽與不好聽,柴新還是能感覺的到的。
柴新聽着這琴聲,一直點頭,然後低聲說道:“花花不凡,你感覺這琴聲如何呢?”
花花不凡沉默起來,他也靜靜的聽着這琴聲,然後說道:“王上,臣雖然不懂樂,但這曲子,進入臣的耳朵裏,臣覺的是十分的悅耳!”
“雖然臣不懂音樂,但是臣的耳朵,對於好聽與否,還是可以辯解的。”
“何爲好聽?何爲難聽?”柴新詢問道花花不凡。
“聽到耳朵裏,感覺到舒服,這就是好聽,聽到耳朵裏,不舒服,這就是難聽。”花花不凡回答道柴新。
聽完後花花不凡的回答道後,柴新笑着點了點頭,花花不凡所想的,和柴新所想的可謂是一模一樣。
他們不懂音樂,不懂曲子裏的意境什麼的,但是在柴新看來,曲子裏即使十分的俗氣,但是聽到耳朵裏,舒服,那麼就是好音樂。
如果曲子裏,有着很大的意義,但是聽到耳朵裏,十分不舒服,猶如噪音一樣,那就是一個難聽。
當然曲子的好壞,大多數人,並不是看着曲子而判斷其好壞的,而是根據奏樂者所彈奏出來的聲音來判斷的。
柴新看着花花不凡說道:“既然來了,我們就進去走上一走,順便看看,剛纔的曲子,是什麼人彈奏的。”
花花不凡看着柴新執意要求,他也只能抱拳作輯道:“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