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客官你來了,好久不見呀……”只見這老鴇子,連忙抓着柴新的胳膊說道。
柴新一愣,而一旁的花花不凡也是發懵的看着柴新,心裏嘀咕道,柴新什麼時候來過這裏,自己怎麼一點都不清楚……
作爲柴新的貼身侍衛,應該對柴新的行程可謂是瞭如指掌,但是老鴇子的話,讓花花不凡很懵,他努力着想着,自己什麼時候不在柴新的身旁。
在他看來,柴新能來這個地方,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那也只有,自己不在柴新身旁的時候。
柴新沒有與老鴇子辯解什麼,他知道,這是老鴇子的一種和客人熟絡起來的手段。
在她看來,小處來花船,那都得是那種年輕俊俏的男子,一看柴新和花花不凡這種有着成熟鬍子打扮的,在加上這一身富貴衣,那一看,那得是常客……
雖然她對柴新沒有什麼印象,但是她相信,這柴新和這花花不凡絕對是常客……
老鴇子看着柴新說道:“不知道客官今天點誰啊?是小紅,還是小花,還是咱家的麗麗呀?”
柴新聽着名字,就知道,這幾個,質量絕對不行,名字差,那代表着,這個人的文化水平差,一般文化水平差的,在柴新的判斷中,那就缺乏一種氣質,一種吸引人的氣質……
當然沒有文化的女人,也有漂亮,豔麗的,但是這種在柴新看來,如果缺乏一種深度,這種女人,也不過是粉色骷髏罷了。
也就是世人所俗稱的‘胭脂俗粉’。
柴新擺了擺手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個常客,難道你就給我說一些,這種胭脂俗粉嗎?”
而柴新的話,直接讓花花不凡徹底懵逼了,因爲柴新的話語,在花花不凡看來,這柴新八成是來過這裏。
老鴇子聽了柴新這麼一說,連忙拍起來自己的大腿,然後說道:“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
柴新的這話,讓他斷定了,柴新絕對是個常客,因爲自己說的那幾個,都是一些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看柴新這身打扮,這一看就是個不差錢的主,這種人,怎麼可能看的上那些女子呢?
那樣的人,一定是一些高端的女人……
任何行業,都有三六九等,即使是這最卑賤的青樓行業,那也是分爲三六九等。
最下等的,那種往往是出力最多,賺錢最少的,而上等的,絕對是出力最少,賺錢最多的。
無論是什麼行業,基本上,都是如此景象。
她看着柴新然後說道:“不知道,客官今天來了,想點誰?”
柴新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這琴聲是誰彈的?那麼我就點誰。”
老鴇子聽後一愣,連忙說道:“客官,能不能換個,這個鄧姑娘,已經被金爺給預定了。”
柴新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他出了多少錢?我出雙倍。”
老鴇子此時看着柴新,她久久的沒有作出迴應,柴新眯着眼,看着老鴇子詢問道:“怎麼了?”
老鴇子看着柴新,然後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客官你出再多的錢,我也不能讓你去鄧姑娘那裏。”
“我這裏還有好多不錯姑娘,我可以一一介紹給客官你。”她看着柴新一臉真誠的說道,柴新能看出來,她的真誠,不過有句話說的好,你越不想讓我做什麼,我就越想做什麼。
柴新擺了擺手說道:“我不認爲,這個世上錢解決不了問題,如果你覺的我出兩倍價錢少了,我可以五倍。”
老鴇子,沉默了一會,看着柴新說道“你可知道,五倍的價錢是多少錢嗎?”
柴新眯着眼,然後詢問道:“多少錢啊?”
在柴新看來,即使是再高等的青樓女子,身價也不過是幾兩銀子而已,即使翻個五倍,十倍,那也最多幾十兩罷了。
“一百兩銀子。”她看着柴新說道,在她看來,自己說出的價格可謂是已經是十分的高了,她不認爲柴新能拿出來這些錢。
雖然柴新打扮的是十分的富有,但是越州城內,有頭有臉,能拿出來這些錢的人,她都認識,然而這些人中,顯然沒有柴新。
而且此時她也逐漸的意識到了,柴新應該不是個常客,如果是常客的話,她不會去點這個鄧姑娘,因爲她知道,鄧姑娘是金爺所看上的女人。
在這越州城,項家不可以得罪,金爺也不可以得罪,如今項家已經式微了,在這越州城內,除了騰格里的人,那就是金爺爺不能得罪了。
而看柴新這個樣子,他也不像是騰格里的人,畢竟騰格里人,打扮和中原人多少有些不一樣。
但是柴新和花花不凡,此時就是一身中原人的打扮。
柴新被這老鴇子的話給說懵了,一百兩,那就是這個鄧姑娘,二十兩見上一見……
能拿出來二十兩包養一個小姑娘的人,在柴新看來,那必然是世家子弟。
越州城內最大的世家就是項家,如今項家都被柴新給廢掉了,一羣旁系,現在可謂是夾着尾巴做人,根本不可能如此大氣,囂張。
那別的世家,但是越州城內,項家一家獨大,小世家們,哪有什麼生存的空間呀?大多都依附着項家,取暖而已。
如今項家倒臺了,他們更應該是夾着尾巴做人才對……
如今豪氣的拿出來二十兩銀子,那必然是在越州城內有名有姓之人,而柴新來到越州城那麼久了,竟然對這個金爺一無所知。
老鴇子看着柴新沒有說話,連忙冷笑道:“哼,如果沒有這麼多錢的話,就別再說這種大話了。”
此時在老鴇子的眼裏,這柴新就是一個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寬的小富商而已。
商人雖然有錢,但是商人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斷然不可能如此的揮霍一百兩,去包養一個女人。
如果能揮霍,那得是有名有姓的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