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柴新此時旁邊就花花不凡一個,看似僕人的人……
其實在暗地裏還有一衆黑衣侍,不過這個老鴇子,看不出黑衣侍在什麼地方,他們是暗中保護着柴新。
柴新看向一旁的花花不凡說道:“給她一百兩。”
只見花花不凡拿出來一個大的銀錠子,遞給了老鴇子,然後看着老鴇子說道:“這是一百兩銀子,你掂量掂量。”
老鴇子此時有些懵了,他沒有想到,這柴新真的拿出來一百兩銀子,而此時看着還在懵的老鴇子說道:“如此,我可去能去見見這鄧姑娘於否。”
老鴇子接過了銀子,掂量起來,準確無誤的,的確是一百兩銀子,她看着手中的銀子,又看着柴新,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金爺他的確不敢得罪,但是能拿出來一百兩銀子的人,那也不是什麼好得罪的人物。
此時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是柴新就在眼前,她握着拳頭,咬了咬牙,然後說道:“好,客官,我這就安排你去見鄧姑娘。”
“不過客官,這一百兩是給我的,你還要給人家鄧姑娘錢吧……”此時她知道,柴新是一個豪客,而且她今天是要得罪這金爺,他認爲既然要得罪了,那就多要點籌碼,也不枉她的選擇。
而花花不凡看着老鴇子:“你……”
柴新平靜的擺了擺手,然後對花花不凡說道:“再給她二十兩。”
柴新所給的錢,不是一個小數目,一百二十兩可以說是她這裏將近一個月的營收……
雖然鄧姑娘的身價是二十兩,但是鄧姑娘這種又有多少個呢?
而且如今是戰亂時期,大多數的富人都被騰格里所搶奪了,能花大價錢消遣的富人少之又少。
而且二十兩身價,你得給人家姑娘十五兩,她自己到手的,僅僅只有五兩。
而普通的小女子,她們身價可謂是十分的廉價,貴點的幾十文,低價的十幾文錢。
畢竟這是亂世,女人可以說如牲口一樣不值錢……
買一個女人,也就最多幾兩銀子,甚至一兩銀子,就夠了……
而能價值到二十兩的,在這個青樓裏,也僅僅只有這個鄧姑娘可以。
這一百多兩一個月的營收,是世家林立,項家掌權的時候,江東地區相對而言,是太平的時期。
但如今太平沒有了,騰格里進來了,大家都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最近才恢復了一些之前的秩序。
她的生意也是最近纔開張,這幾天下來,這個月的收益能達到三十兩銀子,那都是成功的了……
雖然看似這裏的花船十分的火爆,但是她知道,這些日子不好乾,雖然火爆,但是姑娘們的身價都已經下來了……
她看着柴新說道:“這位客官,我得有句話,給你說一下。”
柴新此時露出了一絲不悅的表情,他覺的這個老鴇子是得寸進尺,沒有完了。
老鴇子看着柴新說道:“客官啊,我們家的鄧姑娘只賣藝不賣身……”
看到柴新的那樣子,老鴇子就知道,這柴新所想的是什麼了,如果鄧姑娘賣身,在她看來,早已經住在了金爺的家裏。
雖然她心裏也希望鄧姑娘賣身,畢竟能給她帶來的收益更大,但是這鄧姑娘是流落在這裏,自己定居於青樓,並沒有賣身於她。
人家想做什麼,還是要做什麼的,這是人家的自由……
當然她也可以威逼利誘,但是青樓那麼多,人家不在你這裏,跑到別家裏去,對於你而言,可就是一個重大的損失了。
當然她也可以強迫,畢竟人家在她這裏,但是人家是因爲戰爭流浪到這裏的姑娘,如果她這麼做了,那麼以後誰敢來她這裏呢?
畢竟她也需要隨時補充自己這裏的姑娘,畢竟有些姑娘遇見不錯的,可能就嫁了……
這種事情,並不稀奇,雖然大家對貞潔看的十分重,但是亂世之中,人都窮的叮噹響,都想着,能有個後代就可以了,誰還在乎這些呢?
老鴇子看着柴新低聲說道:“如果客官不願意,我願意把錢退給客官,畢竟這也是一百多兩。”
柴新擺了擺手說道:“不需要,我這個人,就喜歡談雅興。”
“鄧姑娘彈得琴那麼好聽,必然也是一個很有雅興之人。”
“那好,我帶着客官到船艙裏,等上一等……”老鴇子帶着柴新來到了一個小船上。
柴新坐在船艙上,然後看向一旁的花花不凡:“那個金爺你知道是誰嗎?”
在柴新看來,這個金爺能讓人聽到的名字後,忌憚,而且不敢得罪,那必然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
花花不凡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這個老鴇子說的應該是金彪。”
“金彪,這是個什麼人,我怎麼根本沒有聽過?”
柴新聽完花花不凡的話後,他有些發懵,當地一個很有名的人,他竟然不知道,他覺的,這是下面的人,有什麼事情,在瞞着他。
“王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哪敢驚擾了你呢?”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
“小人物?”
“小人物,能讓當地的人,聽到他的名聲就懼怕嗎?”柴新眯着眼說道,此時的柴新頗有些怒火。
“王上,這金彪其實就是當地的一個豪強,手底下養着一百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們。”
“這種事情,在每個地方都有,他們與當地的世家或者權貴勾結,爲他們做一些,見不得人光的事情。”
“在我們管轄的很多地方,世家倒臺了,這些豪強們,沒有了世家與權貴的經濟補給,他們大多都會自然消亡,或者成爲當地的惡霸,或者落草爲寇。”
“不過只要他們成爲了草寇,大多都會被我們給解決掉。”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
柴新此時明白了這是什麼人了,說好聽點,這些人,連土匪都不如,就是一羣世家,權貴養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