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大學的這個學期,因爲是住在宿舍裏,她很不方便進空間裏面去,只有在廁所這種封閉的空間纔會進去一會,而且很快就要出來了。
坐火車那三天更是,上廁所久了一點都會被外面的人敲門催促。
現在,她終於可以放心進去了。
空間現在已經大不一樣了。
因爲糧食和蔬菜經常要收割,不方便,所以,現在黑土地裏種的是野山參,之前的插扦成活之後,她又將成熟的野山參再切分開來,又做了一次插扦。
所以現在黑土地上種的都是野山參。
野山參成長週期很長,只要用不到,就可以讓它繼續長下去,長得越久越好。
正好彌補了她不能經常進空間的這個缺點。
除了黑土地,小木屋現在也是大變樣。
小木屋已經被收拾得跟個麻雀的小家一樣了。
裏面不但有了各種的傢俱,還有被褥、窗簾、衣服、毛巾、木桶、水壺等等這些生活中會用到的物品。
另外,她還在小木屋的外面搭了一個竈臺,旁邊還放着木桌和木架子,上面擺放着鍋碗瓢盆、糧食、調料這些。
如果餓了,就可以在裏面做飯喫。
不過,她今天喫過飯了,倒也不用做飯。
宋軟燒了一鍋熱水,好好地洗了個澡,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然後將水壺、水杯、毛巾、木桶、拖鞋這些,這幾天會用到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賓館的房間裏。
緊接着,她又將賓館房間裏的被褥收進了空間,換上了小木屋裏面的被褥,等退房的時候,再換回去就行了。
忙活完之後,宋軟就爬上了牀。
她見了楊斌之後很精神,以爲自己會睡不着。
但當她躺進柔軟的牀時,睡意立刻就襲來了,沒一會她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是聽到了敲門聲,三短一長。
“媳婦兒,是我。”
是楊斌的聲音。
宋軟趕緊掀開被子下牀,穿上拖鞋,啪嗒啪嗒地快步走到門口。
她將門上面的內鎖一拉,將門打開:“楊斌,你終於回來啦。”
等門一關上,宋軟就迫不及待地跳到他身上。
像八爪魚一樣,抱着他,雙腿纏在他的腰上。
“你洗頭髮了?”宋軟發現他的頭髮是溼的。
楊斌彷彿被戳中了內心的什麼,耳尖有些紅:“嗯,我想着這裏洗澡不方便,快速洗了個澡纔過來的。”
楊斌說話的時候,步伐沒有停,就着剛剛抱小孩的姿勢,將她抱到了牀邊。
宋軟被放到牀上,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幾下,傾身親了下來。
脣齒相依,熟悉又陌生的觸感,讓人感覺有些酥酥的麻。
“唔——”宋軟窒了窒。
“好久沒親,忘記怎麼呼吸了?”他聲音沙啞極了。
宋軟呆呆嗯了聲,抿了抿被親得晶亮的脣。
他幽暗的眼眸盯着她,彷彿在看掉入陷阱的獵物。
宋軟剛點頭,他深深喘息了幾下,就將她拉了起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樣一來,宋軟就微微比他高了。
“那就這樣親。”他話音剛落,又親了上去。
兩人現在這個樣子,特別容易產生遐想。
他的脣重重碾着她的,又吮又吸,帶着濃濃的侵略性。
隨着他的手在腰間撫弄,他的氣息也越發不穩。
過了好一會,他低咒了聲,終於隱忍地放開她,靠在她的脖頸處重重地一呼一吸。
“怎麼了?”宋軟感覺腦袋有些缺氧發暈,不知道他爲什麼停下。
“等明天。”
他挫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像個垂頭喪氣的大狗。
他在想着孩子的事。
宋軟終於聽懂了:“沒關係的。”
剛剛那麼好的感覺被打斷,她有些饞,胡亂親着他。
他都還沒平復下來,被她一弄,立刻猛嚥了好幾下口水。
他的眼神明明滅滅,忍不住迴應了幾下。
在宋軟以爲他會被蠱惑時,他卻忽然別開了頭,躲開了她的。
“我……”他暗啞的聲音裏,充滿了驚人的剋制。
宋軟哼唧了聲,蹭了蹭,坐了下去。
楊斌悶悶地哼了聲,驚愕地擡頭看她。
可她紅撲撲的意動小臉,還有她剛剛的動作,完全就不給他思考的空間。
理智瞬間的弦崩分離析。
他再也思考不了什麼小孩不小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