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

    “我不是在家做飯嗎?”

    過了一段時間石玉霞總算是幽幽醒轉。

    “玉霞!”

    “玉霞你醒了玉霞!”

    許大茂激動的拉住了石玉霞的手。

    “我回到家就發現你暈倒在了竈臺邊上,到了醫院這邊才確定你是一氧化碳中毒。”

    “玉霞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舒服嗎?肚子裏有沒有不舒服?”

    許大茂除了關心石玉霞的身體狀態之外更多的是擔心石玉霞肚子裏的孩子。

    “我…現在有點頭暈,肚子…”

    石玉霞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沒什麼感覺,就是有點餓。”

    石玉霞認真道。

    許大茂一聽放心了不少。

    但隨之臉色立馬陰沉了起來。

    “那你解釋解釋,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指向了躺在病牀上的劉光福和閻解曠。

    石玉霞目光微微閃爍,但還是一臉無辜的說道:“什麼怎麼回事啊,他們兩個帶着菜上門,說是要找你喝酒,順便取取經,學學做買賣。”

    “我當時說你不在家,他們說等你一會,正好這會讓我把飯菜做好。”

    石玉霞一臉無辜的繼續說道。

    “然後我也就沒多管他們,生了點火我就開始做飯了,再然後睜開眼睛我就看見你在這了啊。”

    石玉霞言簡意賅的說道,她深知多說多錯,所以僅僅是將事實稍加改動,隱藏了討價還價的環節。

    還有那倆人丟盔卸甲的一分鐘。

    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石玉霞想道。

    許大茂見到石玉霞目光坦然,說的也比較流暢。

    心裏信了一半。

    但是依舊還有一個致命的問題。

    “好,你說的這些我都相信,那你告訴我,他們兩個爲什麼只穿着褲衩,又爲什麼跑到了我們的牀上?”

    許大茂有些憤怒的說道。

    每次想起來這件事他都出奇的憤怒,這種情況出現在自己家裏,不是戴綠帽子也是戴帽子了。

    “他們兩個只穿着褲衩躺在了咱們牀上?”

    石玉霞一臉震驚。

    當然她的震驚是真的,她沒想到那兩個廢物那麼懶,那麼的不小心,這特麼簡直黃泥落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況且自己本來也不清白。

    石玉霞異常的頭疼,但是很快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我不知道啊,我就讓他們隨便坐,可能他們自己太自來熟了吧,也可能他們有別的目的…”

    石玉霞呼吸欲言又止的說道。

    “別廢話!快點說。”

    許大茂粗魯的說道。

    “哦…你吼我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幹,我還想着給你做好喫的…”

    “不然我也不會進醫院。”

    石玉霞的眼淚說下就下,梨花帶雨的表情還真的會讓人覺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好好好,你是我的好媳婦,你快說還有什麼事吧!”

    許大隨口敷衍了兩句。

    石玉霞爲難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道。

    “火燒旺以後聲音還是挺大的,再加上炒菜聲,挺吵的,我也聽不到他們倆那邊有什麼動靜。”

    “但是在我剛剛點着火的時候那陣我還能依稀聽到那邊的動靜。”

    “什麼動靜?”

    在屋裏一直聽着音的傻柱好奇的問道。

    “哎…其實我不該說,但是爲了我的清白…我也沒辦法了。”

    石玉霞味道的說道。

    許大茂剛要張開嘴催促。

    石玉霞趕忙繼續開口說道。

    “我和他們也不熟,我也不知道他們倆是誰說的。”

    “一個人說,整一下啊?”

    “另一個人說,別整了,嫂子那塊做飯呢,萬一看到就不好了。”

    “然後最開始說話的人繼續說,沒事,她做菜動靜大,咱倆小點聲,你再去把門關上…”

    石玉霞頓了一下。

    “再然後我就只能聽到細微的喘息聲了…”

    “我當時真沒多想,我還以爲他們想整一下子錄音機什麼的,怕我不讓他們隨便動,或者吵到我…”

    石玉霞一臉純良地說道。

    至於這份急中生智的這份靈感,則是來自於原本她工作時候在街上聽說的一個叫棒梗的男技師的故事。

    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她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錢還可以這麼賺,而且收費比自己改貴很多,簡直是拿耙子摟錢。

    當然石玉霞不知道的是,棒梗貴歸貴,但是能落到她手裏的錢都是少之又少。

    況且還經常不開張,只能自產自銷。

    不管怎麼說,感謝棒梗的饋贈,讓我突然想出了這麼一個絕妙的主意可以度過難關。

    畢竟這件事情裏對自己最有利的就是他們兩個雖然沒穿衣服,但是自己爲了去做飯可是穿戴整齊的。

    再加上暈倒在不同的地方,可以說絕對沒什麼疏漏的可能。

    除非他們兩個犯蠢。

    石玉霞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兩人,心裏泛着嘀咕。

    按理說兩個大男人不應該醒的比自己晚纔對?

    石玉霞偷偷觀察了一下,發現閻解曠的嘴竟然在微不可查的蠕動着。

    似乎是在咬牙?

    石玉霞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你們不敢面對,現在我編出來了完美的藉口你又在這咬牙切齒的恨我瞎說?

    沒有這樣的道理。

    並且,我還要讓你們自己承認這件事。

    只見石玉霞突然驚呼道:“他們兩個好像動了,是不是要醒了?”

    “你們看閻解曠,嘴都在動。”

    石玉霞猝不及防驚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閻解曠和劉光福就是再想着裝也裝不下去了。

    只能裝作剛剛甦醒的樣子倆人慢慢睜開眼睛互相飆着演技。

    倆人一睜開眼就看見各自的老父親,既擔憂,又糾結的表情。

    原本只有擔憂的,但是當石玉霞說完以後糾結也就爬上了二位大爺的臉上。

    “你…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二大爺劉海中顫抖着嘴脣說道。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畢竟幾個孩子都是他從小打到大的。

    現在家門又出現了這樣的敗壞門風之事。

    讓一直好面的他頓時覺得面子已經丟到姥姥家去了。

    “我們…沒…就是嘗試一下。”

    “沒多長時間…”

    劉光福含糊其辭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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