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二大爺巴掌揚起來抽在劉光福的臉上。
一大爺也打聽到了病房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
但是一大爺一進來就發現屋裏的氣氛怎麼有點微妙呢?
許大茂夫婦還好,許大茂還時不時的摸兩下石玉霞的肚子噓寒問暖。
但是這劉海中怎麼吹鬍子瞪眼睛的?
就連三大爺閻埠貴也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脊樑骨被人抽了。
“人這不都醒了嗎?”
“感覺咋樣了大外甥?”
一大爺坐到牀邊拉起了年齡稍小一些的閻解曠的牀邊拉起了他的手噓寒問暖道。
隨着他的動作一大爺莫名的感覺空氣中有幾分異樣,帶着幾分蕉灼?
一大爺不明所以,依舊看着閻解曠。
“我沒啥事了,一大爺,就頭還有些沉,擡不起來。”
閻解曠疲憊的說道,除了身體上的疲憊,還有心累…
此刻醫院裏就連空氣中都瀰漫着蕉灼的氣息暫且不談。
再說四合院裏似乎也沒有消停。
一大爺其實也沒比他們晚出發多一會,只不過是二大爺三大爺兩個人護子心切跑的比較急罷了。
一大爺是慢悠悠走過去的,然後先去了社區醫院,又打聽到了區醫院,最後才找到了病房。
一大爺出院的時候賈張氏還問了一下一大爺幹嘛去,飯都不吃了。
一大爺說了一句看看病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但是賈張氏只知道石玉霞、閻解曠還有劉光福裏幾個人好像是都受了傷的樣子。
但是她不知道爲什麼,她也沒興趣打聽。
因爲傻柱帶回來的盒飯正擺放在那,沒啥人動呢。
而且今天最討人厭的曲阿英竟然也不在,好像是帶着她兒子去做衣服去了。
賈張氏看着整整四盒飯菜開心的不行。
“奶奶!”
賈張氏還沒喫幾口棒梗正好也這時候趕回來了。
最近打擊的特別嚴格,像石玉霞那樣上岸的都不在少數。
像棒梗這樣依舊強行堅持的已經不多了。
高壓之下棒梗甚至三四天都開張不了一回,已經到了喫飯都難的地步。
他和給哥、貴哥還有龍陽哥一起生活的情況下,忍飢挨餓的必然是他。
所以棒梗基本上過着三天餓九頓的生活,還要被幾個人無止境的索取。
所以棒梗今天實在餓的不行了就跑回了四合院看看有什麼喫的。
誰知道一斤門就趕上了大好事。
自己奶奶竟然一個人喫着四個菜!
棒梗餓了三天也不管傻柱帶回來的東西有沒有自己的份了。
坐下直接拿着不知道是誰的碗筷就是瘋狂的往嘴裏塞。
狼吞虎嚥的模樣和賈張氏簡直如出一轍。
賈張氏本來還挺開心看到棒梗的。
但是很快就罵道:“臥槽你這小兔崽子,你淨盯着肉喫,給你奶奶留點!”
賈張氏沒想到自己就稍微一分神,棒梗竟然喫掉了那麼多肉!
賈張氏趕忙也不甘示弱的挑着肉喫。
今天傻柱帶回來的四個菜是尖椒幹豆腐、洋蔥炒雞蛋、芹菜炒粉、蔥油燜雞。
就一個肉菜,外加配菜的一些肉絲。
但是也架不住倆人光挑肉喫,基本上倆人才喫個半飽肉菜就沒了。
賈張氏嫌棄的在其他飯菜裏面一頓的翻找着肉絲,這樣的行爲放在一個孩子身上絕對能讓家長抽飛起來。
但是很顯然,賈張氏還不如一個孩子。
棒梗從小被她言傳身教自然是一輩不如一輩。
但棒梗餓了三天,實在沒有肉菜素菜他也喫的下去。
但賈張氏不一樣。
如果今天棒梗沒來這些肉菜都是她的,她敞開肚皮大概率能喫個爽。
結果棒梗這一搶賈張氏最多也就吃了個半飽,吃了這麼多肉菜讓她再喫素菜她自然是有些食之無味,難以下嚥了。
看着棒梗狼吞虎嚥的又吃了不少賈張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咳咳,別吃了,棒梗,我知道哪還有肉菜可以喫。”
賈張氏特意估摸着棒梗喫個纔不多飽才特意說出的這話。
防的就是棒梗一會又搶她喫的。
不得不說賈張氏和自己的孫子都耍心眼?
但是賈張氏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棒梗足足餓了將近三天,中間除了些富含蛋白質的米粥什麼都沒喫。
現在的棒梗半飽其實都沒到,但起碼不至於像剛進家門的時候那樣如同餓狼一般了。
所以此刻聽到奶奶的話他立馬停下了筷子,滿眼放光的問道。
“在哪呢奶奶,你快帶我去,我要喫肉!”
棒梗瘋狂的搖動着賈張氏肥碩的身軀。
賈張氏心裏暗道這棒梗怎麼不像是喫飽了的樣子呢?
但話已經說出了口,賈張氏帶着棒梗躡手躡腳的穿過了中院門進入到了後院。
幾個大爺不在幾個大娘都不是什麼愛閒逛的主。
倆人很輕鬆的就溜進了許大茂的家裏。
“奶奶,大茂爺爺家裏有肉嗎?在哪呢?”
棒梗迫不及待的問道,肚子裏的饞蟲馬上就被勾出來了。
至於這樣是否算偷東西。
天命盜聖棒梗只是腿瘸眼睛瞎,又不是死了。
他棒梗不帶怕的。
“我看見閻家和劉家的倆小崽子拎着牛肉進來的。”
“桌上沒有那應該是下鍋做上了!”
賈張氏掃視了一圈肯定道。
然後直接衝過去掀開了鍋蓋。
發現裏面只有燉的茄子土豆,賈張氏失望的扣上了鍋蓋,心裏覺得不對。
然後一擡頭就發現對面竟然扣着兩個碟子。
賈張氏掀開一看發現竟然是已經炒好的牛肉和雞蛋用盆扣上了,爲的是防蒼蠅。
“原來在這,來孫子,把門關上,咱們就在這喫完然後就走,最後來個死不認賬!”
賈張氏手舞足蹈地說道。
而且她天真的以爲棒梗應該吃不了多少。
正好棒梗幾口喫飽了幫她去放風。
賈張氏雖然能撒潑,但這種明目張膽的偷人家東西她還是知道不能被人家堵住現行的。
只要不被人現場抓住一點問題都沒有。
況且他們剛去醫院也不算太長時間,哪能這麼快回來?
我就是在這喫到飽能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