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一片風起雲涌,各種變化。
小小的臨安城內,同樣一片熱鬧。
當寧川做好巨樓圖紙,走出廂房準備休息一二時。
卻是遠遠的,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吵鬧聲。
只見幾名面生的華服青年,正灰頭土臉的從客棧出去。
在客棧裏頭。
客棧掌櫃餘福,則是正滿頭大汗的朝着南曦月感恩戴德的道謝。
“怎麼了?”
寧川眉頭一挑,走了過去道。
只見客棧掌櫃餘福,連忙解釋道:
“寧先生,您有所不知,剛纔來的那幾個人,自稱是從府城那邊過來的,非得吵着鬧着要廂房。
可您也知道,我們這客棧的廂房早就住滿了,哪裏還有空着的廂房給他們?
我跟他們好說歹說的解釋了,結果他們就是不依不饒,非得讓我趕走別人,讓他們住進去,否則就拆了這客棧。
還好這位藍姑娘恰巧出來,看到了這一幕,幫忙出手把他們趕走了。
要是沒有這藍姑娘,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待餘福說完之後,寧川也聽明白了個大概。
寧川不由朝着南曦月拱了拱手道:“今日多謝藍姑娘了。”
南曦月擺了擺手,微微一笑道:“無妨,區區一些小事,無足掛齒。”
寧川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便打算回廂房再檢查一下圖紙。
“寧先生,您先等等。”
客棧掌櫃餘福,卻是喊住了寧川。
“嗯?掌櫃的有事麼?”寧川眉頭一挑問道。
只見餘福躊躇了一下,接着苦笑說道:
“寧先生,實不相瞞,以前客棧雖然生意平平,但是來往的都是一些普通人,我也尚還能接待。
如今客棧生意雖然好了,但進出的不是富貴人家,便是高高在上的修士,我實在是有心無力,不知該如何接待了。
前兩天我們客棧內,又是驚世指光,又是開天劍光的。
現在外面傳言都說,我們客棧內居住一名劍神級別人物。
您可能不知,我這每天樓上樓下的端茶倒水,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哪裏做的不對,無意間就得罪了那個大人物。”
寧川聞言,不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一茬,他倒是差點忘了。
這餘掌櫃,只是一個普通漢子,讓他去面對這些修士等等,的確心理壓力有些大。
“掌櫃的,那你的意思是?”寧川開口詢問。
此話一落。
只見餘福連忙從袖口拿出一疊紙張道:
“寧先生,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這是七福客棧的地契,我今日就交給你了。”
寧川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強人所難,接着便掏出錢票問道:
“餘掌櫃,既然你意已決,我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你看看這客棧值多少錢,我數錢給你。”
“寧先生,您這來的一個月,給我這客棧賺的錢,都超過咱之前十年的總和了,哪還能再要您的錢啊。
您就好好把這客棧接着,我也回去陪陪咱家婆娘了。”
說完,不等寧川多說,餘掌櫃便揮揮手瀟灑的離開了。
待餘掌櫃走後。
寧川手裏拿着地契,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自己的巨樓計劃都還沒形成了,眨眼間咋又多了一家客棧?
搖搖頭,寧川也不再多想,便回了屋。
時間一晃,便是數天。
原本來說,餘掌櫃走人了,七福客棧必然一片亂糟糟的纔是。
結果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
只要寧川在忙時,南曦月便會主動充當掌櫃的角色,幫忙處理客棧的大小事務。
在南曦月的處理下,七福客棧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比起之前,還要來的有秩序。
這若被外界知曉,必然會瞠目結舌。
堂堂不朽道統的聖女殿下,竟然幫忙打理起了一家凡間客棧,簡直是天方夜譚。
而這,也讓寧川心下頗爲感動。
這藍姑娘,的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人吶,
這不由讓寧川在心中暗暗決定,若是等到他那巨樓建立起的那天,這藍姑娘到時候若是不嫌棄,便全權交給她來打理。
不能虧待了人家。
眨眼間,數天時間就這般過去。
又到了寧川說書的時候。
天色方纔剛矇矇亮,客棧內便來了第一個客人。
那是一名打着紅傘的少女。
少女獨自而來,打扮奇怪,穿着寬大的紅色裙子,明明進了屋也還打着傘。
選了個座位坐下之後,也不點喫食,而是臉上帶着詭異笑容,四處打量着周圍。
第二個客人,則是一名身寬大黑袍,頭戴兜帽,揹負一柄巨大劍閘的青年。
那巨大劍閘上,用着一根根手臂粗細的鐵鏈層層纏住。
時不時的,那劍閘裏面還傳來一陣陣異響。
不過他並非單獨而來。
與之結伴的,還有一名看上頗爲風流倜儻的公子哥。
第三名客人,則同樣結伴而來。
那是兩名揹着個包袱,臉上一片烏漆嘛黑,看起來像個小乞兒的少女。
兩名小乞兒少女鬼鬼祟祟,進入客棧後,便徑直找了最偏僻的角落坐下,神情頗爲不安,時不時的便用眼角餘光,看向客棧大門處,似乎生怕有人找她。
隨着天色亮起。
客棧內的來人也越來越多,沒過多久,便將客棧坐滿。
人山人海的,不下數百人。
漸漸的,客棧開始喧囂吵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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