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等級制度早已深入人心,只有她一人的力量,根本無法改變什麼;
好在是穿在了太師千金的身上,要是換個再貧苦點的人家,或許剛到不久就沒有她什麼事了。
站久了腰有些僵,慕容萱嘆了口氣。
想到外面找一下秀姑和蓉梨她們,然而外面出來站崗的侍從,就沒有任何人了,秀姑她們也不知道被陳林領到哪去了。
想起秀姑出去時說的話,無奈的慕容萱回到了營帳,自己動手給額頭上的傷口上了藥,腰部也貼好了膏藥。
在山上忙碌了一整天,還在地上滾了那麼一下,身體有些疲憊。
躺在牀上沒有多久慕容萱就睡着了,不久後,凌司北迴到了營帳。
看着牀榻上鼓起的小包,慢慢靠近。
凌司北看着慕容萱背對着自己,動手將人掰正了過來。
定定的凝視着她的臉龐,將垂下的額間秀髮挽了起來,素來幽深冷冽的眼眸,此時無比的溫柔。
就這麼看着不知過了多久,凌司北輕聲呢喃:“你到底是誰?”
隨後將人抱緊,閉上了眼睛。
秀姑跟在慕容萱身邊有一段時間了,她旁敲側擊向容顏和蓉梨都打探過,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不過她說蓉煙說過她們主子自從及笄不久一次意外落水後失去了記憶,這些和他所調查到的也沒有任何的區別,他是知道此事的。
蓉煙說自從忘記了一些事情後,她們主子就沒有了什麼等級觀念,不喜歡她們總是奴婢奴婢的稱呼自己,說人人平等,沒有貴賤之分。
剛剛,她又用這套論理和他講道理,當她說到這些的時候,他並沒有反感,但卻覺得她離他很遠很遠。
總覺得這是個很重要的信息,於是他丟下她,走出營帳,親自去詢問了蓉梨和蓉煙,還是和調查的結果一樣,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現在發生了很多事情不在他掌控的範圍內,這樣的未知太不可控了,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不自覺的將手臂收緊了幾分。
第二天醒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恢復到了沒有上山之前,蓉煙和蓉梨一大早就出現在了慕容萱面前。
“王爺沒有處罰我們,王爺知道主子你會生氣,他就是心疼你。”被扣掉了月俸,還是有點不開心,嘟着個嘴說到。
“主子以後可不敢再一聲不吭就離開我們身邊了。”
“好,我錯了,我以後都不這樣了。”慕容萱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她沒有想到凌司北真的沒有處罰她們。
“姑姑呢?”秀姑是凌司北的人,難道他處罰秀姑一人了?
蓉梨放下手中的水盆回答道:“姑姑和陳總管到山上去了,看看還有沒有線索。”
哦~那就好!微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主子還想問王爺去哪了嗎?”看着慕容萱若有所思的樣子,蓉煙以爲她們主子和王爺經過昨天晚上,有了新的進展,狡黠的眨了眨眼。
慕容萱一臉疑惑的看着她。
她什麼時候要問王爺的行蹤了?昨天晚上她和他可是剛發生了不愉快。
蓉煙忽視慕容萱臉上的疑惑,自己回答:“王爺一大早就到皇上那邊了,早膳都還未來得及用,不過剛剛王爺已經派人來說已經在皇上那邊喫過了。”
慕容萱:.......“嗯,知道了。”
解決早飯之後,慕容萱前去整理了昨天採到的藥材,昨天晚上忙着和凌司北“吵架”都忘記了採集的藥材了。
有些蓉梨她們不會處理的都會放好等着她去處理。
還好,藥材都還好好的,蓉梨她們處理的也很好,不用她多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