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蟒蛇自然也知道什麼意思,心裏極爲開心,期待對方再來做客的一天。
一人一蛇依依不捨,叨逼好久才分別。
大蟒蛇送的草藥,李玉柱也豪氣的給衆人都分了幾株,都是名貴中藥材,衆人也都激動道謝,這些東西不管是自己家裏用,還是拿出去賣,都價值不低。
由於李玉柱的車在白龍村那邊,所以他還要騎着小黑從山林間穿過。李豔茹眼含柔情,只想與其一起走,可沒坐過這麼大的生物,心裏還有點忐忑。李玉柱知道其意,大手一揮,跟我一起吧。
於是,接過李豔茹的孩子,騎上豹背,讓李豔茹從後面抱着他。李豔茹第一次坐這玩意,甚是新奇,坐上之後才發現,像坐下沙發上一樣,小豹子一身黑豹柔軟舒適,她穿的短褲都不扎腿。
“摟好我的腰,出發了。”李玉柱提醒一句,李豔茹立馬摟上來,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下,絕塵而去。
豹子等人押着陳三斤等人從青陽山下山,陳三斤屁股受傷太重,沒法走路,只好由自己的手下擡着下山,四人正好一人一隻手腳,像擡死豬一樣。
山林間,小黑奔騰縱越如履平地,李豔茹從最初的驚慌失措到現在的興奮異常,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歡喜雀躍。此時耳邊風聲呼呼,摟着情郎,只感覺甜蜜無比。
經過一個深溝,小黑跳躍幅度過大,落地時不太平穩,背上的李豔茹差點落地,還好她緊緊摟着對方腰肢,才躲過一劫。於是雙手環抱時,下意識手掌一抓,頓時雙眼大睜,好傢伙,竟然抓住一個老樹根。
“咳咳,豔茹姐,輕點,別把樹根給搬掉了。”李玉柱嘴角一抽,忍着痛趕緊提醒。
李豔茹俏臉微熱,沒好氣道,“活該,大白天的怎麼這麼不正經。”
“還不是豔茹姐你摟着我,不然哪兒來的反應,我又不是泰迪,不可能對着空氣也有反應吧。”李玉柱一臉無辜,對方的手剛好放在重要位置,小黑奔跑起來本來就有點顛簸,一來二去,自然摩擦起火啊。一個美女的手,肯定不是普通障礙可以比擬的,心思浮動之下,腫的就快了。
李豔茹被說的啞口無言,心想也有點道理,對方今天又救了自己孩子,心情格外不一般,不免起了作弄對方的心思,於是探手伸去......
李玉柱瞬間瞪大雙眼,倒抽一口冷氣。
半小時很快過去,一晃眼到了白龍山下,李豔茹不捨放開對方,李玉柱也意猶未盡,兩人默契下了豹背,彼此心照不宣。
“小黑,很快我會再來看你。”李玉柱拍拍身邊蹲坐的小黑,含笑說道。
李豔茹與對方也算熟了,也禮貌的抱抱小黑的頭,小黑幸福的眯上了眼。
這個色豹,哪個美女都親近,有了豔茹姐,就忘了明玉。李玉柱看到兩人的親密舉動不免喫醋,暗中詛咒小豹子單身一輩子。
“明明乖,不哭。”李豔茹不得不抱在懷裏一番哄,還好已經大了,不然要拉開衣服餵食了。
李豔茹也幾個月沒回白龍村了,嫁過去不如意沒臉回來,加上又在城裏打工沒時間,這次剛好婆家那邊她也心有芥蒂,又發生了綁架這事兒,不放心在小孩在那邊,就想把小孩安排在孃家這邊。
“豔茹姐,你現在身上錢也不少,孩子要放你爸媽家裏,多給二老幾萬塊,必定把你孩子帶的好好的。”李玉柱提議道。
豔茹姐父母也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沒有不良嗜好,對豔茹姐老公那邊有意見,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沒什麼事兒是錢解決不了的,豔茹姐現在收入不菲,在農村已經算高收入,父母應該也對其另眼相看。
李豔茹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從袋子裏拿出三萬塊錢,開口道,“剩下的先放在你這裏。”
沒兩分鐘就到村裏,李玉柱把豔茹姐送到家門口,就開車回家了。
李豔茹看着熟悉的房子,感慨萬千,以前是沒有底氣回來,現在摸了摸包裏的三萬塊錢,總算有點信心。
“爸,媽,我回來了。”院子門虛掩着,她推門徑直走了進去。
老兩口一兒兩女,李豔茹上面有個姐姐已出嫁多年,下面一個弟弟也已經成家,常年在外面打工,所以平常家裏就兩位老人,這個點應該都在家裏。
入眼就看到一箇中老年婦女在洗衣服,聽到聲音正回頭望來,頭髮都已花白,可見已經蒼老,但眉眼間和李豔茹有幾分相似,可見年輕時也是個美人胚子,只是常年的勞作,讓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風霜太多。
李豔茹心裏稍微心疼一下,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媽,我爸呢?”
婦女正是李豔茹母親,曹秀娥。
曹秀娥看到李豔茹抱着娃回來,心裏一暖,嘴上卻詫異問道,“豔茹,怎麼這個點回來,你不是在城裏打工嗎?出了什麼事兒?”
她對女兒家的事瞭如指掌,對那個賭鬼女婿恨之入骨,也知道女兒在城裏打工不容易,可她不當家做主,也深感無力,只在夜裏偷偷垂淚,爲女兒的悲慘遭遇傷心。
曹秀娥洗好手,在身上抹了兩下,走過來抱過孩子,眼裏滿是慈愛,明明乖巧的叫聲外婆,把她高興的合不攏嘴。
“我,沒什麼事兒,就是想你們了,回來看看。”李豔茹欲言又止,隨便兩句話搪塞過去。
“不會是回來躲債的吧?你那個賭鬼老公回來了沒?”此時,一箇中老年男聲從屋裏傳來,接着一個瘦削男人佝僂着背出來,嘴裏還叼着煙。
李豔茹乾笑一聲,開口道,“爸,你怎麼還抽菸呢,身體不好少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