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第二百五十六章:緋煙:一切……不過是師父的任務罷了……
    教訓完了不懂規矩的妾室,張機便向着驚鯢的房間走去。

    田蜜是驚鯢的人,田蜜這個妾室犯錯,自然是責罰她這個正妻沒有教好。

    披着一件輕薄浴服的張機感受着風吹雞蛋涼的感覺,微微倒吸一口涼氣。

    樹葉在風中輕擺,星光點綴在樹葉之間,爲內院中增添了幾分神祕的色彩。

    張機穿過那條小道,來到一座幽靜雅緻的宅屋前。

    宅屋外栽種着各式各樣的奇花異草,在月夜下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這是驚鯢種植的。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在新鄭的時候,驚鯢就和焰靈姬一起在那座宅邸裏逗弄花草,回了咸陽似乎也保持着這個習慣。原本沉默寡言又冷傲清麗的驚鯢總給人一種高冷和鋒芒畢露的感覺,但隨着一天天逗弄花草時的沉澱,驚鯢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這絕不只是因爲驚鯢只要在家便會換上一身藍黃色的衣裙的緣故。

    而是因爲如今的驚鯢眼角再無半分凌厲,而是變得柔和,竟給人一種正室大婦的端莊高貴之感。

    只不過,驚鯢似乎依舊有些容易被截胡,哪怕是在真正成爲了張機的女人後。

    嘎吱!

    木製的窗門開啓的聲音從張機的右側傳來,一張傾國傾城的嫵媚俏臉從窗內探出,一手撐着木窗,另一隻手拿着一根撐杆準備用來抵住木窗,修長且玲瓏有致的嬌軀靠在窗沿,那一抹豐腴被擠壓得彷彿就要呼之欲出衝破衣裙的束縛。

    “哎呀。”

    焰靈姬一聲嬌呼,手中撐杆脫手而出,如同利箭般射向張機的頭部。

    若是尋常人,這根撐杆恐怕就相當於一名軍中勁卒拋擲的長矛,洞穿腦袋絕對不是問題。但對張機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只見張機左手一舉,輕而易舉地便抓住了這根撐杆,略微有些不解地看向焰靈姬。

    難不成因爲自己先陪了田蜜,而後又是直奔驚鯢房中,所以焰靈姬喫醋了?

    張機搖了搖頭,將這個可能性排除了。

    雖然焰靈姬的性子有些古靈精怪,時不時也會整些花活出來,但卻從未無理取鬧過。

    正當張機疑惑的時候,焰靈姬卻是滿臉愧疚之色,粉面酡紅,撩起一縷青絲綰到而後,露出歉意的笑容:“妾身並非有意,還請郎君原諒。”

    張機拿着撐杆,緊蹙着眉頭看向焰靈姬。

    這女人吃錯藥了?

    還是說鬼上身和奪舍?

    而且焰靈姬雖然在道歉,但那嘴角露出那一抹笑意,絕非純粹的歉意,而是帶着幾分挑釁,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

    “妾身一時失手,郎君可曾喫痛?”

    焰靈姬的話讓張機總感覺有些耳熟,忽然一道靈光在張機的腦中一閃而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因爲胡美人說張機曾經給她講過不少故事,故而其他妻妾們都會在張機進入賢者時間要他講上幾個故事。

    一來二去,一些戲劇的故事也講得差不多了,所以張機便拿些小說話本的內容當做故事。

    當然,作爲一個寫書都要充斥着葷段子的傢伙,張機在講故事的時候自然也免不了帶上些葷的,比如什麼《金瓶梅》啊,比如講講水滸裏的女子啊,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扈三娘,但自然也不能避免地會提到妖嬈媚人的潘金蓮。

    雖然性格不同,但潘金蓮那外柔內剛的性子,那妖嬈嫵媚的容貌,以及那奔放主動的性子,的確與焰靈姬有幾分相似,所以焰靈姬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真的按照張機講述的潘金蓮模仿了起來。

    臉襯桃花,眉彎新月,描眉畫眼,傅粉施朱的用心打扮,媚態百生。

    但焰靈姬的容貌、身段自然是遠勝潘金蓮的,而且她並不需要如同潘金蓮那般爲了吸引男子而矯揉造作。

    天生媚骨的焰靈姬,哪怕是舉手投足間的一個無意動作,也中流露着傲然的媚意,輕易地便撩撥起了張機的心絃。

    “不痛,小娘子定當不是有心的。”

    張機自然不介意配合焰靈姬的花樣,迴應道。

    焰靈姬巧笑嫣然,側歪着螓首,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這呆子總算反應過來了。

    旋即,似乎是爲了迴應着張機的話,焰靈姬輕輕頷首表達自己是無心之失,嬌媚動人地看向張機,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那郎君……可否將杆子撿回來還給妾身?”

    “我這便來。”

    張機輕笑一聲,來到了焰靈姬的窗前,橫舉着撐杆。

    焰靈姬伸出纖纖玉手,五根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那根撐杆,將之握住,輕輕滑動,探向張機的手。

    但就在兩隻手即將接觸的時候,焰靈姬將手又縮了回去,只是來來回回地摩挲着,試探着撩撥着張機,哪怕張機主動探出手,焰靈姬也總是嬌笑着躲開。

    張機索性直接緊握撐杆,向着自己一拉,同樣握着撐杆的焰靈姬自然也向着張機傾斜而去。

    也是在那一剎那,張機鬆開了撐杆,雙手環住了焰靈姬的腰肢,幾乎就要將她從屋內抱出窗外。

    兩具軀體也因此而貼在一起,只有一根撐杆,因爲焰靈姬的託舉而依舊橫在二人中間,就像是阻攔一場禁忌關係的最後一重阻礙。

    焰靈姬就彷彿純情的新婦一般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張機,俏臉浮現起一抹紅暈,就像是塗抹了胭脂似的,搭配着那眉宇間的絲絲歉意和柔情,更加撩人心絃。

    “小娘子先前說什麼來着?”

    張機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就像鬣狗盯上了自己的獵物那般火熱而直率,狗爪子已經開始在那纖細的腰肢上攀登着。

    焰靈姬微微眨了眨眼睛,柔聲道:“妾身讓郎君將撐杆……”

    “不是這句,再上一句。”

    焰靈姬露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樣,看着張機低聲道:“妾身一時失手,郎君可曾喫痛?”

    “痛得很!”

    張機直接翻身躍入了窗內,伸手握着焰靈姬的那溫涼如玉的柔荑,探向自己疼痛的部位。

    嗯,很疼,都腫了。

    “所以勞煩小娘子爲我止疼。”

    他垂下頭,在那粉嫩的耳垂邊低語着,熱浪一股股拍打在焰靈姬的耳尖和側臉。

    “郎……郎君想讓妾身如何爲您止痛?”

    而焰靈姬修長的睫毛隨着眼眸的眨動而輕顫着,眼眸深處也浮現出一抹漣漪。

    張機笑而不語,動作輕柔地攀上了焰靈姬的雙頰,卻又強硬地將她按了下去。

    “小娘子,你覺得該如何爲我止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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