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第二百五十七章:與緋煙交,若飲醇醪,不覺自醉
    良久,脣齒相離。

    張機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吻上了緋煙嫣紅的脣,一雙攬着緋煙纖細腰肢的狗爪子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貪婪地摩挲着

    枝頭上的一隻烏鴉發出掃興的叫聲,卻也無濟於事,根本影響不到這對已經動情的男女。

    緋煙羞澀地悶哼着,似痛苦似哀求,又似是催促。

    那雙清冷的雙眸逐漸迷離,緋煙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施了迷魂咒一般,意識愈發模糊,而且她在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逐漸上升,愈發火熱,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初嘗這種醉人的感覺,緋煙已逐漸沉迷其中,從小學習的禮法已然被拋之腦後,她不知道張機到底想做什麼,但這個時候她已經忘記了思考,只想配合着眼前的男人。

    而枝頭上的那隻烏鴉也不知爲何,目光始終盯着張機和緋煙,那鳥瞳之中竟憑空生出一抹凜冽的寒意。

    忽然,緋煙的內心閃過一陣冰涼之意,彷彿一瓢涼水澆在了燃着火焰的心上,不僅意識清醒了,就連心頭的邪念也漸漸消散。

    緋煙睜開了朦朧的雙眸,看着眼前這張俊朗清秀的臉龐,但那一顆芳心依舊砰砰亂跳。

    趁着習慣了她的迎合的張機不備,緋煙一咬牙,還是一把推開了張機。

    張機一愣,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旋即也有些懊惱。

    這可是在陰陽家的館舍裏,他怎麼就腦子一熱就差點和緋煙以天爲被、以地爲榻了!

    雖然這個時代對於禮法還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但以緋煙的性子,若是在這種地方發生些什麼,絕對會給她留下一段不堪的回憶,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百越出身又不在意禮法的焰靈姬。

    好在,二人還是及時剎車了。

    不過,冷靜下來的緋煙已經趁着張機懊惱的時候不見了蹤影。

    張機環顧四周,見緋煙似乎的確已經離去,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悵然若失的感覺。

    笑着搖了搖頭,張機抿了抿脣,回味了一番剛纔那柔軟溫暖的觸感,還有那一抹甘甜的滋味。

    嗯……與緋煙交,若飲醇醪,不覺自醉。

    就是可惜,這次的時機和場合不大好。

    張機略帶一絲遺憾地轉身準備離去,耳旁卻忽然傳來了一陣被內力包裹着的聲音。

    “望君憐惜。”

    短短的四個字,卻包涵着緋煙的真心。

    只不過,緋煙給了張機全部的真心,但張機只能給她九分之一的真心,就連身體……

    張機無奈地離開了陰陽家的館舍,向着械陽宮的方向走去。

    嗯,那裏是他的好義母在雍城的寢宮。

    只不過,張機沒有注意到,原本在枝頭上的一隻黑色烏鴉不知何時也飛離了那棵枝頭。

    楚國,陰陽家星宮之中

    一道戴着黑色面具的黑袍身影站在一片泛着幽藍色光芒的世界之中,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光幕。

    光幕中的內容隨着一隻烏鴉的視線而改變,投放出了張機離去的背影。

    東皇太一藏在黑袍下的手不由緊了緊。

    自家白菜被拱了,這讓他心情很不好。

    而他還通過那隻烏鴉的視線,親眼看着自家的白菜被拱,這是更令他不爽的事情。

    最最過分的是,那頭拱了他家白菜的豬,還差點原地生火把他家的白菜煮了喫。

    東皇太一第一次萌生出了揍人一頓撒火的衝動。

    好在他及時隔空使用清心咒讓緋煙恢復理智,否則若是緋煙真的現在就和張機……那對緋煙的未來、對陰陽家絕對是莫大的損失。

    而此刻,械陽宮內,被東皇太一念叨的那頭豬又拱起了別家的白菜。

    “你個沒良心的,膽子小前幾日不敢喫也就罷了,好不容易到了雍城,卻是一整日不見蹤影。”

    趙姬伸出纖柔玉指抵在張機的眉心,狠狠地戳了一下。

    張機一把抓住趙姬那如羊脂玉一般晶瑩剔透的玉指,一巴掌拍在趙姬的香臀上。

    “還不是爲了大秦?”

    “哦?爲了大秦?”趙姬伸手撩了撩鬢角處的幾縷秀髮,旋即一把抓着張機的衣領,湊近了嗅了嗅上面的氣息。

    雖然經過一陣狂奔,上面的大多數氣息已經被狂風吹散,但以趙姬的嗅覺,還是能敏銳地發現一抹淡淡的芬芳氣息。

    趙姬揶揄着說道:“大秦都需要堂堂衛尉用美男計來以身飼虎了?”

    聽着趙姬調侃的語氣,張機自然是不服氣,沒好氣地說道:“什麼美男計,還以身飼虎?”

    “打的就是你!我身上沾染的香氣是來自陰陽家的東君和月神的,爲了將陰陽家綁在大秦的戰車上,我自然要與她們面談。”

    聽了張機的話,趙姬倒反而放下心來。

    雖然陰陽家的東君和月神都是女子,但她也曾聽說過,陰陽家的女子向來清心寡慾,沒有那些世俗的邪念,自然是不可能和張機發生些什麼事情的。

    不過,也許是連日趕路,某人又三番五次拒絕她在馬車內的邀請,導致趙姬感覺自己自己虛火有些旺盛,故而臉上依舊錶現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趙姬一把將張機推倒在鳳榻上,雙手撐在張機的肩膀兩側,微微俯身,那精緻的嬌顏就在咫尺之間。趙姬伸出香舌輕舐着薄脣,眼中盡是戲謔和挑釁之意,輕啓朱脣道:“既然你說與陰陽家的那兩位是清白的,那想必今天的體力應該很充足。若是你的表現讓朕不滿意,明日你就可以準備接宦者令的班了。”

    嘶!

    張機忽然感覺身下一陣涼意。

    雖然知道趙姬是開玩笑,但這種玩笑,不興開啊,這是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感到恐懼的事情。

    而趙姬也不和張機多說什麼,蠻橫地發起了進攻。

    吞噬了盤螭巨蚺內丹的趙姬身軀變得愈發柔韌靈活,宛如一條正在捕獵的美人蛇,纏繞着張機,絲毫不給他逃脫的機會,只是一點點加大纏繞的力度,將他這個獵物留下。

    隨着一陣嘹亮的歌聲在這座械陽宮內被唱響,初冬時節,這座宮殿內竟勃發出了陣陣春日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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