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年後,前妻帶崽歸來虐翻渣爹 >第172章 我是她合法的丈夫
    但……

    “我是厲思思的父親,緹娜的合法丈夫。”厲司承卻是直接將這一層挑明。

    羅菲娜頓時又是哇哦了一聲。

    傅鳶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難以置信的看向他。

    瘋了嗎?他又要幹什麼!!

    厲司承無視兩人的詫異目光,反倒是大手一伸,摟住了傅鳶的腰,將她勾到了身邊,坦然且尊敬的F語說:“我十分感激您這些年對我妻子以及兒子的照顧,希望您這次能夠擁有一個愉快的假期。”

    此刻,別說費德曼教授了,就連羅菲娜都被他這番神一樣操作給驚呆了。

    傅鳶大腦一片空白。

    他竟然會說F語?

    所以,之前她和羅菲娜說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

    而這時,厲司承又說:“之前我聽我妻子說,您因爲她想要留在海城的事情對她十分生氣,對此,我可以向您保證,雖然她留下來是爲了孩子,但我會全力支持她的工作,不會讓她辜負您多年的栽培。”

    “厲司承,你……”傅鳶尷尬得不行。

    “緹娜!”費德曼教授這時卻擡手打斷她,他看着眼前氣場卓越的男人,冷漠道:“你是說,你就是緹娜孩子的父親?”

    孩子的父親?

    羅菲娜和傅鳶面上的表情都是一頓。

    厲司承目色沉了下,他倒是沒想到,傅鳶的這個老師竟然這麼維護她。

    但當着所有人的面,他淡然一笑,也沒什麼好反駁,“是,就是我。”

    承認過往並是件悲哀的事情。

    至少在他看來不是。

    錯了,就是錯了,他從不否認這一點。

    “呵……”費德曼教授冷笑了一聲,“一個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流落街頭的男人,不配和我說話,羅菲娜送客。”

    羅菲娜瞠目,這還是她第一次還見到父親這麼霸氣側漏。

    不過這時,羅菲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小聲的提醒他,“爸爸,緹娜都還沒說話呢……”

    費德曼教授瞪了女兒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在教我做事?

    傅鳶此刻真的非常感動老師竟然會站在她這邊,一時間也給她平添許多勇氣,她將腰上的手掰下來,也挺起胸膛,傲氣道:“沒聽見嗎?我老師讓你出去。”

    厲司承抿着脣看她。

    這女人,還真是……

    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氣氛一瞬怪異了起來。

    羅菲娜見狀,機靈的招呼厲司承,“走走走,帥哥,我正好有話想要問你了,我們到外面聊吧!”

    厲司承自然是不想走,但羅菲娜可不准他繼續留在這裏了,直接上手拖走。

    到了門口,羅菲娜鬆開手,再也憋不住的哈哈大笑,“你真是太有趣了,你都沒看出來我父親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嗎?你這樣自爆,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厲司承沉眸,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我說得是事實。”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只會讓她更討厭你?”羅菲娜也是直言,雖然她從沒有去問過緹娜她的過去,但她知道,從不曾被提起的人,要麼深愛,要麼痛恨。

    而顯然,這個男人屬於後者。

    他一定深深的傷害過緹娜,所以緹娜纔會一次都沒有和她說起過他,哪怕是那天相見也在極力的撇清關係。

    厲司承心還是被刺痛,可表情始終淡淡的,“無所謂……”

    羅菲娜抿了抿脣,突然覺得和他不在同一個頻道,但看見他,總是避免不了讓她想起那個引他來這裏的男人。

    躲哪兒去了?

    而這時,厲司承就像是猜到了羅菲娜的心思一樣。

    “我知道沈西林在哪裏……”

    ……

    此時的餐廳裏。

    傅鳶眼眶微溼的看着費德曼教授,費德曼教授則是揮了揮手,示意她先坐下。

    “你老實說,你之所以留下來,是不是因爲這個男人?”費德曼一語命中要害。

    要知道,在傅鳶纔到海城的時候,他還收到了這個男人的威脅信。

    所以,他有大把的理由認爲,傅鳶留在這裏可能是受到這個男人的脅迫。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他是絕不會看着自己最欣賞的學生,遭遇這樣的事情。

    傅鳶也聽出了老師話裏的意思,不過此時她卻搖了搖頭說,“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留下來真的是因爲孩子,和他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

    “你是擔心他會打擊報復我嗎?”費德曼教授反問。

    “不是的。”傅鳶連忙解釋,“我只是和老師您實話實說而已,我留下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很感謝老師您能在這個時候都在爲我着想,但事實確實是我說的那樣。”

    聞聲,費德曼教授凝眸看了傅鳶許久,“我看到的事實是,這個男人對你勢在必得。”

    傅鳶目光閃爍了一下,抿脣道,“我和他之間早就沒有感情了,確切的說,從我離開這裏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放下了,我現在只想讓我的女兒恢復健康,快樂成長。”

    “憑他的身份和地位,只要他想,你什麼都做不了。”費德曼教授很直接的點出了中心命題。

    傅鳶攥緊了雙手,苦澀一笑,“嗯,我知道,正因爲如此,我才只能留下。”

    費德曼教授擰眉看着她,眼底有些不悅,他一直最欣賞的學生此時竟然說着喪氣話,還是那種毫無鬥志的。

    “緹娜!”他的聲音嚴厲了幾分。

    也讓傅鳶擡頭,心,跟着收緊。

    費德曼教授沉眸看着她,緊蹙的眉頭彰顯着恨鐵不成鋼的怒意,“我非常不喜歡聽你說這樣的話,你是我的學生,我希望你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應該是直面它,解決它,攻克它,而不是這樣隱忍着,給自己找無數的藉口。”

    傅鳶臉色一僵,想要反駁。

    但費德曼教授就像是猜到了她想要說什麼一樣,率先道,“我接受了你爲了孩子留下來的這個理由,但你對你自己現在面臨的是什麼,你似乎一點都不清楚,這是不對的,也是不理智的,你應該考慮的更全面纔對,而不是單單隻看到了眼前。”

    傅鳶的心絃被觸動。

    費德曼教授這時將目光收回,不想在多說。

    因爲他不是當事人,他並沒有最終的決定權。

    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是他的學生,他由衷的希望她能夠擁有最美好的人生。

    與此同時,羅菲娜走了過來,從傅鳶和費德曼教授的臉上,她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她並沒有多問,而是率先摟住父親的脖子,親了他一口後,說道:“爸爸,和緹娜聊好了嗎?”

    費德曼教授繃着一張臉,睞了一眼自己這個有些不着調的女兒,輕嗯了一聲。

    聞聲,羅菲娜立刻笑眯眯的說:“那我們開始喫早餐吧!喫完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費德曼教授拉開女兒的手,擰眉對傅鳶說:“好了緹娜,先喫早餐吧!。”

    “好!”傅鳶應着。

    可目光卻是疑惑的看向羅菲娜。

    但羅菲娜只是對她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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