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五個人三輛自行車,蘇陽和李陽的車上都有兩個大提包,方晨盈揹着一個斜包,唐文君的車子上一個提包,楊墨則揹着一個自制的揹包。

    方晨盈看着楊墨做的這個揹包圓鼓鼓的,就問楊墨:“姐,你這包裏啥啊?”

    楊墨:“給姑父帶的酒,還有兩壇,我就帶上一罈。”

    方晨盈都震驚了:“姐,這大罈子這麼遠你也不嫌累?”

    楊墨笑笑說:“不累,大多數都是坐車。”

    方晨盈:‘我幫你擡着吧。’

    楊墨擺手:“那樣更累,咱們快點走吧。”

    到了公社,把東西裝到班車上,三個人把自行車寄存到杜黃麗家,幾個人就坐班車去縣城了。

    晃晃悠悠三個小時,班車終於到縣城了,下車時李援朝已經等在車站了。

    “援朝,今天夠積極啊。”李陽開玩笑說道。

    李援朝笑了一下,說:“我開車過來了,先送你們上車我再回去。”

    把包裹裝上車,一行人擠在吉普車裏,向着火車站駛去。

    到了火車站,楊墨和方晨盈帶着介紹信去買票,蘇陽和李陽負責拿東西,李援朝幫着送到了火車上,才和衆人告別。

    “提前祝幾位新春快樂,咱們來年再見。”李援朝特江湖的來了這麼一句。

    唐文君對楊墨和方晨盈說的是:“一路順風。”

    汽笛聲響起,火車緩緩開動,漫長的旅途終於開始。

    到京市比較麻煩的是,要在州府轉車,還要在沈市再轉一次。

    楊墨有些累,她心中暗想,以後再也不和熟人坐車了,有空間也利用不上。

    東西必須得過了明面纔可以。

    到了州府,四個人都沒出站,在站裏拿出包子隨便吃了一口,又等了兩個小時,才坐上開往沈市的列車。

    車上,楊墨說:“到沈市我的去看看老馮叔,大概得一個多小時,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李陽說:“來得及,沈市到京市的火車比較多,咱們買晚點的票。”

    楊墨點點頭,倒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從縣城到州府,以及從州府到沈市,時間不算太長,幾個人買的都是硬座,這時候的硬座那是真硬,坐的屁股疼。

    從沈市到京市,說啥也得想辦法買到臥鋪,不然這一路得受老罪了。

    方晨盈也是無精打采,這種趕車的節奏簡直了,沒有一副好體格根本受不了。

    尤其是車廂裏各種味道混雜,還有小孩子的哭聲,大人們的爭吵聲,簡直腦瓜仁疼。

    火車誆嘰哐嘰的晃盪了幾個小時,終於在摸黑時到達了沈市。

    因爲東西多,楊墨就沒讓蘇陽跟着:“你在這陪着李陽看東西吧,我自己去看看老馮叔,等咱們回來時再帶你過去。”

    蘇陽沒意見,這麼多東西留李陽和方晨盈在這確實不安全。

    至於楊墨,他現在一點都不擔心,像楊墨那個系統,即使在後世喪屍遍地的時代都不會有危險,何況現在這七十年代了。

    楊墨囑咐完後,自己出了火車站,向着夜色中的沈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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