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姐受不了了,直接坐了起來,對着那小夥子說:‘我說這位同志,你能不能轉過去看書?’
那傢伙假模假樣的擡了下頭:“怎麼了,我看書影響到你了?”
大姐也不慣着他:“你看書不影響我,但是你偷看我就影響我了。”
小夥子也不怕,你又沒證據:“你這位同志好沒道理,怎麼能隨便冤枉人,我是模範,到首都領獎的,我怎麼會偷看你呢。”
“你······”大姐氣的大喘氣,這一喘氣,難免胸膛起伏,就這麼兩秒,對面那傢伙的眼睛又遞過來了。
這大姐這個火大,直接就下牀了,那位主任也覺得上鋪的小夥子有問題:“小同志,這樣,咱們換個牀,你來下鋪睡,怎麼樣?”
那傢伙還不依不饒的:“我還就不換了,好像我真怎麼樣了似的。”
那位主任還想再商量一下,大姐已經扭頭出去了。
不一會,大姐帶着鐵路公安過來了。
“就是他,耍流氓,假裝看書,一直往我這瞟。”
那小夥子不幹了:“你說誰耍流氓,我告訴你,我是模範,你誣陷我,這事沒完。”
鐵路公安:“來,先都把介紹信拿出來。”
那小夥子下了牀鋪:“不止介紹信,我把獎狀、我上報紙的信息都給你看看,我讓你知道冤枉模範有多嚴重。”
說着就低頭去夠自己的提包。
楊墨眼睛一亮,系統直接把什麼獎狀、報紙這些給收了。
楊墨倒不是要拿走,等檢查完她再給放回去就行,這東西她沒用,她就是看不慣這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這傢伙拉開提包,一翻,啥都沒有,介紹信沒了、報紙沒了、獎狀也沒了。
這下子他可真着急了,這可是回去吹噓的資本,也是升職的根據,這要丟了可是大事了。
“哪去了,剛剛還在呢。”這傢伙聲音都帶着顫抖。
鐵路公安一看,以爲是有問題,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那傢伙完全沒感覺,依然沉浸在丟失重要物品的絕望中,精神恍惚。
“同志!”鐵路公安又拍了那傢伙一下。
“一定是你,是你們偷了我的獎狀,是不是你們。”這傢伙有一點歇斯底里。
楊墨也沒想到,這麼幾張破紙他會這麼大反應,她完全想不到這幾張紙關乎人家一生的際遇。
公安同志看這傢伙這麼激動,只好給上了手段。
這傢伙也反應過來了:“等等,我丟東西了,我有證明身份的東西,等我找,在包裏。”
公安看着他,這傢伙就點頭說:“就在包裏。”
公安放開他,他趕緊低頭翻找出一個茶缸子:“還在,你看,這是我這次的獎品,還有獎金。”
說着,舉着那個缸子讓公安看,
確實,全新的茶缸子,外面的“獎”字極爲醒目。
“裏邊還有獎金呢,三十塊錢。”
公安:“你叫黃軍?”
這傢伙點頭:“對,我叫黃軍。”
楊墨暗罵,瞧這名字取的是什麼玩意兒,黃軍,咋不叫太君呢,通過名字就能看出,這傢伙絕不是好鳥。
公安捏了捏信封:“這信封是空地。”
黃軍明顯愣了半秒:“不對,我的獎金在裏邊,我都沒動啊。”
結果打開一看,果然是空的。
黃軍這個氣:“就在這裏邊的,車上肯定有賊。”
公安:“你確定上車前還有?”
黃軍點頭:“剛剛我罐頭碎了一瓶,我整理時還有呢,獎狀、介紹信、報紙都在裏邊的,這忽然就丟了。”
公安:“你發現誰動你包來嗎?”
黃軍搖搖頭,接着又說:“沒看見,但是肯定是這屋裏這幾個人。”
那位主任不幹了:“黃軍同志是吧,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信口開河。”
黃軍:“就在這裏丟的,這屋沒來過外人,那就肯定是你們中的誰。”
楊墨:“你這麼說,我也成疑犯了。”
黃軍:“都有可能。”
楊墨:“我上車後都沒離開過牀,你應該看的到吧。”
黃軍點點頭。
楊墨:“那我可以證明,這兩位同志也沒離開過牀,你的包在牀下,想拿必須的低下去,而且這包裏又是罐頭、又是茶缸子的,一碰都是聲音,你也沒睡覺,怎麼可能看不住。”
黃軍:“但是我明明就放在包裏的。”
楊墨:“也可能你記錯了,你再好好想想吧。”
最後,也沒線索,公安同志就當是黃軍記錯了。
但是黃軍沒有介紹信,公安還是把黃軍給帶走了,配合調查。
黃金拎着提包跟着走的時候,楊墨把他那堆證明又給他放回包裏了,不過放的是提包側邊的那個兜。
楊墨也就是嚇唬那傢伙一下,讓他長點記性。
黃軍走後,這個包廂總算清靜了。
“同志,謝謝你剛纔的仗義執言。”那位主任對着楊墨說道。
楊墨笑了下:“沒什麼,我也是實話實說。”
那位大姐:“這年頭,能實話實說就很感謝你了。”
楊墨:“你們別再謝了,這真不算什麼。”
那倆人也就沒再說別的,那大姐又爬到了上鋪:“主任,我先睡一會,這兩天盡是忙着夜班了。”
主任:“行,你休息一會吧。”
楊墨看那女同志上去睡了,自己也脫掉鞋子,躺在了牀鋪上。
閉上眼睛,心神再次沉入到空間裏,蘇陽已經把別墅一樓的內部裝修做完了,現在正在安裝二樓的衛生間呢。
在毛子國弄的管道和衛浴用品,正好派上了用場。
不過也得誇讚蘇陽確實十項全能,身體好,啥活都會幹,幹起來一個能頂好幾個。
楊墨暗自偷笑,自己這算找個多面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