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又仔細嗅了嗅空氣,瀰漫着濃郁的松香味兒,真的得太讓人享受了。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長得和你一模一樣,難道你有同胞妹妹?”鷹也見過不少奇聞異事,但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事兒。
和言淺長得一模一樣,那就棘手了。
既然對方能想到這種萬無一失的法子,那就意味着她的手段了得。
言淺能不能回到部落其實無所謂,大不了他帶去太陽城。
兩個人找個房間定居下來,慢慢的規劃未來。
可言淺不會答應。
她忍着身體不舒服,一路催促,回到了風族,卻沒有立馬去見她的姐姐。
應該想到了這個點。
“我沒有同胞妹妹,這是繼母帶來的,只是她隱瞞的很好,從來沒有跟我們提過,有一個女兒在外面,所以才讓她乘虛而入了”
言淺搖了搖頭。
兩個人回到了暫時落腳的地方,扔在火堆裏的煤燃燒着。
讓她驚喜的是,無意間發現的煤塊很耐燒,製造的煙塵很少。
所以等她身份迴歸,就去再挖一些,很容易度過這個寒季。
“照你這麼說,那你這個繼母,當初受傷來到風族部落,應該也是她跟人商量好的,仔細想一想,你們部落有沒有值得別人惦記的東西,比如晶核,神祕的法術等等。”鷹將言淺放在了旁邊的墊子上。
用筷子翻攪了一下肉,裏面的各種大料散發着香味。
“這個我確實不清楚,也沒有聽過,我姐姐說起這件事兒,我想會不會是有人在尋仇。”言淺揉了揉腦袋。
原主留下來的記憶也太少了。
要想弄清楚後母雅爲什麼會這麼做?
那就得找到原主的父親,詢問情況。
但此時,她又不能出現
現在現身可能會被自己的父親當做奸細給殺了。
在原主殘留的記憶中,她這個父親妥妥的戀愛,腦沒主見。
被繼母雅拿捏的死死的,找他就等於將脖子遞到對方面前,等着讓人殺。
“都有可能,咱們先收拾收拾,夜裏偷偷潛進去,找到你姐姐說不定就找到答案了。”鷹端的四平八穩。
言淺湊上來,一隻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半夜闖進去製造出來動靜,怎麼可能會沒命的,你不怕嗎?”
鷹拿起木勺舀了湯喝了一口,覺得味道有點淡,將旁邊的鹽裏扔了兩顆,“這有什麼可怕的,我好久沒有幹偷偷摸摸的事兒了,只是你姐姐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這不是廢話嗎?”言淺好看的眉毛一挑,連忙又說,“你是在逗我吧。”
如果連原主的姐姐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的話,那她還報什麼仇。
只是她覺得找風族族長一件不怎麼保險的事兒。
又想起剛纔看到的那個雄性,“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找離,他可以幫我。”
聽到這個名字就知道是雄性,鷹十分喫醋的看着她,“你要見自己的老情人,你不考慮我的感受嗎?你說看見了他被雌性糾纏,那個雌性又長得和你一樣,人家怎會相信她是假的,這個法子想都不要想。”
“部落裏,我能信任的除了我的姐姐外,就是他了,我姐姐是族長,她也結侶了,有八個伴侶,都住在一起,你偷偷摸摸進去還沒開口說話呢,就被人家給抓起來了,所以還不如找離,而離……”
言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被一把固定住,接着滾燙的脣舌與她靠近。
鷹帶着濃濃的酸意,在她的嘴巴里拼命的攪弄風雲。
言淺被迫接受他的親吻,差點都要窒息了,怕自己被憋死了,伸手在他的穴位狠狠一點。
“嘶”
爲非作歹的鷹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手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他神情凝重的看着言淺。
以前他天不怕地不怕,覺得怎樣都行。
可現在他喜歡言淺,就不願意她跟之前的老情人有糾纏。
言淺說的沒錯,找離確實很保險,可他心裏就是不舒服,非要言淺給個態度。
誰知被狠狠制服了。
“你見到了老情人準備不要我了嗎?”鷹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言淺摸了摸被咬痛的嘴脣,伸出舌頭舔了舔。
心想他是狗嗎?
咬的又疼又難受。
剛纔對方的牙齒碰到了嘴脣,有地方破了,保護不好的話會形成潰瘍,到時連飯都吃不了。
狠狠瞪了一眼,“你在亂想什麼,我是在提供保險的法子,壓根就沒想着與他舊情復燃,你……”
“舊情復燃,你非要跟他在一起嗎?”鷹像個無理取鬧的傻子。
言淺說什麼他都能挑出錯來。
言淺瞧他憤怒的雙眼都在冒火,這才意識到了鷹的態度,連忙說,“我真的沒想跟他在一起,只不過是想要藉助他見到我的姐姐,我與他之間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身邊還跟着你這樣的大醋桶。”
鷹聽到了自己的稱呼是醋桶,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揉了揉言淺的腦袋。
忽然眼神一變,擡頭看向某個地方。
言淺被帶起了緊張,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四周的景色幾乎瞧不清楚。
她什麼也沒看見,“你在看什麼。”
鷹搖搖頭,卻將那一點狐疑收進心裏,“看錯了,咱們快喫東西吧,晚上我陪你去。”
高大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貼在一棵樹後,全程屏住呼吸,彷彿和樹幹融爲了一體。
離心想,竟然察覺到了自己,這個年輕的雄性能力不簡單呀。
過了好一會,察覺對方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望着某個方向。
讓他震驚的是,他竟然看見了言淺。
剛剛不是跟在自己屁股後,一個勁的吵吵嚷嚷。
爲什麼再次相見的時候,她身邊會跟着一個陌生的雄性?
奇怪的念頭越來越濃,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閃過腦海。
也就是說,現在看到的這個雌性是真正的眼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