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還聯合了外族的雄性,想要搶咱們的東西,你們多留個心眼。”言婧也真是累了。
有些話她藏在肚子裏面沒有說。
但有人不死心呀,“族長你跟我們說一說,咱們族裏到底藏了什麼東西,讓外族雌性費了這麼好大的心思。”
言婧覺得好奇心,不僅會害死貓,而且還害死人。
她知道不說出來,大家可能不會罷休。
“咱們部落裏的後山有一個洞穴,洞穴深處有咕嘟嘟冒出來的黑色液體,那種液體散發着一股味兒,具體叫什麼不太清楚,不過可以用來治病。”
“你們想要了解詳細情況,可以去巫醫那裏詢問,他知道是什麼。”
言婧說完之後,揮手就讓他們走了。
洞穴裏總算安靜了下來。
“她們兩個你打算怎麼處理?”言淺看着她們。
冒牌貨想到自己的下場,拼命的搖着頭,估計是想要求饒。
言婧卻沒有生出任何同情,“既然那麼喜歡雄性,就留她在部落裏,給單身找不到伴侶的雄性生幼崽吧,雅就算了,生性狡猾多端,削掉四肢,泡在罐子裏,讓巫醫研究新的藥。”
言淺聽到這處理結果之後,並沒有笑出來。
心情挺沉重。
可她又不會說求情的話。
要是雙方反過來,雅可能還會更兇殘。
“都按照你說的辦,總算真相大白了,我可以在部落裏到處逛一逛,明天我想去看一看那個黑色的液體是什麼,要真的有用,就可以利用起來。”
言淺升了升懶腰,事情這麼快速的解決。
雅和自己的幼崽都被帶了下去。
爲了以防萬一,她們先被綁起來,緊接着被灌下巫醫制好的藥,讓她們渾身失去力氣。
雅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四肢被弄斷。
痛苦讓她瞪大了眼睛。
可惜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最後她直接被塞到了罐子裏,裏面放了各種毒蟲。
那一幕連強壯的雄性都被看吐了。
後來還是離告訴了言淺發生的一切。
言淺直乍舌,“這也太恐怖了,不說這些了,等待雪停再出發吧,你也快點兒去追求我的姐姐,希望過些日子能聽到你的好消息。”
離深深的看了言淺一眼,“借你的吉言,這兩天你還是在部落裏好好呆着吧,以防不懷好意的雄性將你搶了去。”
說完,他轉身便出去了。
跑了兩步,又停下來回過頭看了一眼洞穴。
被雪水打溼的頭髮貼在了面頰上,但那一張俊臉依舊很好打。
他只是靜靜的看了言淺一眼,隨後一言不發便走了。
言淺擡手衝他的背影揮了揮手。
剛要說句什麼,鷹醋意大發快步走上前,掐着言淺柔軟的腰肢,直接將人拖到了自己面前。
惡狠狠的說,“你就別惦記他了,他喜歡的是你姐姐。”
言淺當真是哭笑不得,“我知道你也別亂喫飛醋,去守着你父親吧,看他還能堅持幾天。”
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死亡是每一個人一生中必須該面對的話題。
死亡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鷹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他抱着言淺深深地看着某個方向。
“我此時的心情很矛盾,又想讓他儘快的離開蠻荒,又想他能陪我一段時間,可惜上天對我總是那樣不公平。”
“在我一家幸人福的時候,雅毀壞了我們的家庭,在我絕望的時候,父親又突然出現了。”
“你不知道這一切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我有時候在想,命運真是個混蛋,就喜歡捉弄人。”
言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將人緊緊地抱在懷裏。
天徹底大亮之後。
帕拎着禮物上門了。
鷹一反常態,竟然將他給帶了起來。
反正言淺的真容已經露了出來,部落裏想要追求她的雄性不在少數。
多一個幫手,也能抵擋住無數的爛桃花。
“收起你的小心思,我和帕不可能成爲你想象中的那樣的關係,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想一想咱們的獵物夠不夠,明天徹底不下雪的時候再去捕獵一些,好讓咱們度過漫長的寒季。”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所有的事情步入了正軌。
不過殘留的那些小嘍囉肯定也會不死心,死灰復燃也有可能。
如果雅還有其他的愛慕者,那麼會偷偷的暗中發起攻擊。
風族部落珍藏的東西,有些人未必會猜到是什麼,但他們在腦海中會想象出了一種神祕的力量。
爲了這種神祕的力量,多方聯合起來前來攻擊小部落,也不是沒有可能。
言淺不太清楚部落擁有異能的有多少。
但對付其他部落也應該不成問題。。
但一拳難敵四手,多方力量加起來,他們連起手反抗仇敵也未必能成功。
作爲族長的言婧應該想到了這些,有沒有做部署不得而知。
“帕站在外面也有些冷。”鷹伸出手,在言淺的臉上摳了摳。
她的皮膚恢復白皙之後,被外面的風吹得有些發紅。
“你這臉需不需要塗點什麼東西,我看都紅透了,不過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將自己的真面目露出來,這下好了,有想法的雄性是越來越多了”鷹懊惱不已,心裏十分不舒服。
言淺擡手抹了一把臉,顴骨處被凍過的地方,微微有些發紅,“讓我想一想,應該弄點東西塗塗。”
“需要什麼材料我去幫你找。”鷹修長的手指在言淺凍紅的地方慢慢地揉着。
“別亂說了,面頰處的皮膚屏障有些薄,你再揉直接揉破了。”言淺抓住他作亂的手,示意他不要佔便宜。
鷹實在無聊。
他並沒有起身去出去見帕。
直接將一個木桶扔在了門口,看着雪花一片片的落了進去。
等再一次擡眼時,雪裝了大半桶。
他將木桶貼了進來,放在了言淺手邊。
言淺用乾淨的雪煮肉。
“淺淺,你的臉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帕從外面走了進來,就發現言淺穿着一身紅色的獸皮。
稱的那一張小臉越發的白嫩。
言淺回頭看他,“我的身份恢復了。你在外面住的還好嗎?身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