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開始哀求,語氣不由變得哽咽起來。
白啓發不忍別開視線,隨後不說話。
而白振東則是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衝到江辰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
“你真的能救我兒子?”
他神情激動,猶如是漂泊海上一艘小船緊緊靠近了江辰這艘大船。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江辰點頭,“自然!”
“那太好了,太好了,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白振東和妻子生完白薇後就因爲一次意外導致生育能力近乎爲零。
最後還是多方求醫下,才中年得子。
故而可以說白偉對白振東很重要,同時對白家也是特別重要。
眼見兒子突然身懷惡病,無論請了多少名醫都不見好轉。
而江辰還是唯一一個說能夠治好他兒子的人。
讓白振東不得不激動。
“大哥,你瘋了嗎?他就是個赤腳醫生,你還真相信他的話?”
白啓發怒其不爭,氣憤說道。
“二弟,讓他試一下吧。”白振東有氣無力說道。
除了死馬當活馬醫,但凡還有辦法他也不會這樣。
可惜白振東沒有選擇。
“小子,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肝癌晚期世界上還沒有技術可以治癒,你的牛皮吹大了。”
李剛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管好你自己吧,待會可要叫我爺爺了哦。”江辰打了個響指,隨後踏入了房間。
掀開被子,拿出白偉的手臂,隨後把脈。
白薇站在門外,見他認真專注的樣子,暗自感嘆。
他怎麼有一點帥氣?
因爲江辰繡花針沒有隨身攜帶,故而只能讓白家準備好消毒的銀針。
拿起盤子上的銀針,江辰朝着百會穴,中府穴等多個穴位紮了下去。
開始時病牀上白偉身軀猛地抖動一下,表情似乎有點難受。
讓白振東父女緊珉着嘴脣,於心不忍別開視線。
“哼,不過是一些無用的皮毛功夫。”李剛不屑一顧。
但其實江辰每一次落針都會偷偷運動體內的內力,隨後通過銀針輸送到白偉體內。
當然靈力是他們肉眼看不見的。
隨着靈力消耗過多,江辰原本緋紅的俊臉漸漸消退成蒼白色。
額頭上的冷汗如雨後春筍冒出來,不一會就弄溼他的劉海。
江辰沒有理會劉海,而是繼續把體內僅存不多的靈力全部運輸到小偉體內。
忽地,小偉從牀上蹦起,嘔的一下吐了一大口血。
潔白牀單一下子就緩緩成紅色。
“行了,他已經好了。”江辰虛弱了不少,連聲音都低了點。
在他喝葡萄糖水補充體力時,白偉也甦醒過來。
“爸爸,姐姐,你們怎麼哭了?”
“小偉,你總算是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白振東一家緊緊抱在一起哭個夠。
李剛不相信江辰真的治好了肝癌晚期患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要檢查一下。
說不定你只是讓病人醒過來,並不是治好他。”
白啓發表示支持,“大哥,還是多檢查一下比較好,要不然被其他人騙了就不好。”
又說一陣忙活搬儀器,各種檢查。
當李天拿到ct圖時,滿眼都寫滿了震驚。
之前肝臟上一大塊陰影面積竟然憑空消失了。
簡直可是申報吉尼斯紀錄!
“怎麼可能?一定不是真的!”
白振東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報告,一看,臉上瞬間浮現出大喜。
實在是太好了。
他兒子真的好了。
“神醫啊,江先生你真的是神醫啊!”白振東連連感嘆。
只有白啓發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他就調整了心情。
“大哥,真是恭喜你啊。”
白薇自然高興,同時也替江辰感到開心。
“現在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吧。”
江辰從人羣中一眼鎖定彷彿沒有了魂魄的李剛,淡然說道。
“你,,你好意思嗎?”粗着脖子,李剛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話。
白振東一臉不悅,當時因爲他一連串的頭銜,差點導致錯失救兒子的機會。
什麼狗屁西醫,還世界級醫學會的人,全都是垃圾。
他以後再也不信,只相信華夏的中醫。
“怎麼,李醫生,當初你打賭的時候不是信誓旦旦,我可是親耳聽到。
你難道想要抵賴?”
聞言,還在炸毛的李剛頓時沒有了脾氣。
白家可是官方的人,誰見了不給他面子。
要是得罪白家,李剛在醫學道路上的路一定會充滿各種崎嶇。
“爺爺!”李剛憋紅了一張臉,低頭小聲嘀咕。
江辰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掏了掏耳朵。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
李剛簡直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但想到臉都丟光了,於是硬着頭皮再次喊。
“爺爺!”
“你是不是沒有喫飯?聲音比蚊子還要小,我聽不見。”
“爺爺!”李天拔高音量,對準江辰耳朵喊了一句。
江辰摸了摸耳朵,滿意摸了摸他的頭,“不錯,爺爺的乖孫子。”
其餘人包括醫護人員都忍不住偷笑。
這下李剛是真的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帶着一幫人走得猶如過街老鼠。
“江先生,感謝你的大恩大德,我白振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說着就對江辰鞠了兩個躬。
算是最高禮儀。
畢竟他可不是隨便就會跟人鞠躬。
“不,白先生,我受不起。”
江辰最爲敬重的就是軍人和科學家。
小時候作文我的夢想就是想要當一名軍人。
可惜因爲種種原因,而擱淺夢想。
白振東一家都算上是爲國貢獻的人,江辰也願意幫助他。
之後白振東親自讓司機護送江辰回去。
“爸爸,我們不給點錢感謝一下江辰?”白薇不解問。
兩人全程談話都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
讓白薇蹙起眉頭,畢竟人家可是救了弟弟的命,或多或少應該給。
“你呀,還是太年輕了,人家江先生像是缺錢的人?”
江辰:沒錯,我就是特別缺錢的人!
白振東自然知道,也是故意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