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情不知所起
    田蕾從小就十分愛護田盼這個妹妹。

    如今知道田盼爲了自己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自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只能甩自己耳光。

    嚴聿明將自己面前的抽紙遞到田盼面前,又沉沉開口:“你疼愛盼盼,我也一樣。爲了她,請你冷靜點,聽我把話說完。”

    田蕾拿了抽紙擦掉自己的眼淚,點頭:“你說。”

    “盼盼來公司面試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那時候我就坐在那間會議室裏麪茶室,她介紹自己在學校的經歷侃侃而談,一雙眼睛自信滿滿。所以我將她調到了我的祕書處,是看重她的能力,其實也有私心。”

    “後來無意間撞見她給人打電話借錢碰壁,一個人坐在樓道里哭,我很心疼,所以我提出來幫她,可能是我當時的話沒有表述清楚,讓她誤會了,可想讓她留在我身邊卻也是我的願望,於是我就順水推舟,同意了她簽訂協議的提議,但那協議裏寫了什麼,說實話我都不清楚。”

    “從始至終我只有盼盼一個女人,將來的妻子也會是她。”

    這番話,不僅田蕾驚訝,田盼也一樣。

    她神色複雜地看着嚴聿明:“你沒看這份協議的內容?”

    嚴聿明點頭:“沒看!我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一張沒有法律效力廢紙又如何能約束的住我。”

    田盼哭笑不得。

    所以“情人”這兩個詞壓根就是她自己想出來寫上去,然後自己給自己戴的枷鎖。

    那幾年她提出來保持地下戀情不公開,以爲是爲了成全他,保全自己的自尊,其實根本既是自己作踐自己。

    協議是她寫的,地下戀情是她提的,她說什麼他都無條件配合,她以爲他是遵守兩人共同簽署的協議,其實他卻是爲了順她的意。

    田盼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又給田蕾解釋了一遍。

    然後在田蕾半信半疑的注視下離開。

    田盼很固執,倒也通情達理,等她把今天他們對她說的那些話想明白了,也就釋然了。

    她並不是擔心嚴聿明不喜歡她,而是擔心他不給她一個正兒八經的名分。

    田盼從田蕾那兒喫完飯出來腦子裏還在回想剛纔嚴聿明說的那些話,走過就有些心不在焉,差點被一個壞了的羽毛球拍絆倒,嚴聿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

    “還在想剛纔的事兒呢?”

    田盼沒說話,嚴聿明以爲她還在爲田蕾發對他們的事兒發愁,又說:“我既然決定娶你,就會想辦法取得你姐姐的同意和信任。這事兒也怪我,當初就不該由着你。”

    田盼轉頭看他,一雙黑溜溜的眸子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意:“你藏得夠深的啊,我還以爲當初是我將你拉下了神壇,沒想到是你一早就盯上了我,還把我放在你身邊,你怎麼那麼能呢。”

    嚴聿明攬着她的那雙手還放在她的腰上,沒拿開。

    “結果都一樣。”

    田盼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胸膛,佯裝生氣:“奸商!”

    “謀殺親夫!”

    “你現在纔是友,離夫還遠着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兩人打打鬧鬧、說說笑笑往停車的地方走去,還未走進,田盼臉色就變了。

    嚴聿明那輛黑色的賓利車身上被用利器來回劃了很多道,慘不忍睹。

    田盼現在就想爆粗口罵人。

    事實上,她沒爆粗口,但罵人了:“誰這麼缺德,大白天的做這種損不利己的事兒!”

    他一邊說一邊我那個四處看,想找找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嚴聿明很鎮定,還安慰田盼:“別生氣了,就是幾道劃痕,回去送到4S點處理一下就行。”

    那是幾道劃痕的事兒麼,那是什麼車的事兒。

    就他這車,處理這幾道劃痕,保守估計都得按以萬爲單位計算。

    田盼火氣還是很大,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

    嚴聿明帶着寵溺笑望着她:“盼兒,你讓我想到一個故事。”

    田盼現在氣的火冒三丈,哪有心思聽他說什麼故事。

    “故事待會兒在車上再講,我先打電話報警。”

    嚴聿明見她來真的,走過來拿走她的手機,說:“這附近沒有監控,你就算報了警,警察來也是白跑一趟,待會兒我給左朗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

    她被氣瘋了,這會兒嚴聿明一說,她纔打量了一遍這四處的環境,確實是連個監控都沒。

    這也讓她對田蕾更多了幾分擔心。

    嚴聿明猜到了她的心思,一便幫她打開副駕駛門,一邊說:“等你姐氣消了,我們再想辦法說服她換住的地方。”

    田盼點了點頭,彎腰坐了進去,嚴聿明把車門關上,才繞到駕駛位坐進去。

    黑色的賓利很快消失在拐角處,旁邊一個巷子裏出來一個騎着小電車,燙了一頭羊毛卷的中年婦女,對着田盼他們離開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句髒話,然後哼着小曲兒離開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田盼想嚴聿明說的那個故事。

    “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麼故事來着?”

    嚴聿明眉眼帶笑,望她一眼:“氣兒消了?”

    “沒完全消,先說你的故事吧。”

    嚴聿明沒再賣關子,緩緩開口:“有個女人在結婚當晚看見一隻老鼠在偷糧食喫,她笑着對新郎說‘看,老鼠在喫你家糧食呢’,第二天早上,這個女人又看見那隻老鼠在偷糧喫,順手就丟過去一隻鞋,說‘該死的老鼠,竟然偷喫我家糧食’。”

    田盼看着嚴聿明,眨巴了兩下眼睛,說:“我是替你心疼車,不都說男人愛車就跟愛老婆一樣麼。”

    她說的義正言辭,可忽然拔高的語調中卻有那麼點兒心虛。

    “你說的是別人,我還是愛老婆。你要是丟一隻鞋替我打我家老鼠,我會心疼你光着一隻腳站地上受涼,所以嘛,老鼠交給我來收拾就好了。”

    他這一語雙關的說着情話,讓田盼又是喜悅又是害羞。

    “我又不是閒的,去幫你打你家的老鼠,我家的還打不完呢。”

    恰好這時他的電話響了,嚴聿明掃了一眼,勾了勾脣說:“說老鼠老鼠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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