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二百零二章 愛而不得的人
    商量訂婚日期以田盼最後答應考慮考慮結束。

    但嚴聿明在影院跟田盼求婚的視頻雖然沒在網上大肆流傳,跟她們關係親近的人卻都知道了。

    爲此季晨特地打電話約她喫飯,順便講講她被求婚的經過。

    下了班,田盼給嚴聿明發了個消息,說她要跟季晨一起喫飯就先走了。

    季晨定的是一家火鍋店,不僅叫了田盼,還加了單綿。

    “盼盼,快跟我說說阿聿哥是怎麼跟你求婚的,任何細節都不要落下。”

    點完菜季晨就捧着水杯,目光灼灼地看着田盼,儼然一隻如飢似渴的猹。

    “就是一起看完電影,他就突然跟我求婚了,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他,我說願意,就這樣。”

    田盼三言兩語,掐頭去尾,就把從醞釀到結束歷時兩個多小時後的一場浪漫求婚說完了。

    她不講不出細節,也不想講。

    “這就沒了?”

    “沒了啊。”

    “單總你看她這低調的炫耀,氣不氣人。”季晨一副求知若渴卻得不到答案的憋屈模樣。

    單綿瞄她一眼:“你不就喜歡她這副樣子嗎?”

    “那我也沒讓她對我這樣啊,塑料姐妹,我要跟你絕交三分鐘。”季晨瞪了田盼一眼。

    “這段飯我請,換你那三分鐘行不行?”田盼怕季晨還纏着她問求婚的事兒,就換了個話題:“公司最近怎麼樣?”

    沒想到這話一出,季晨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也沒接話。

    田盼看向單綿,只見單綿聳了聳肩,斜晲了季晨一眼。

    田盼立刻會意,沒繼續追問。

    菜上桌後,季晨又要了兩聽啤酒。

    三罐啤酒下肚,季晨就憋不住了。

    “盼盼,我跟宣琮分手了。”

    這個結果其實田盼一點都不意外。

    當初聽了他們在一起的經過之後,她就覺得他們兩個其實不像是在談戀愛,倒像是兩個有共同興趣愛好的朋友,偶爾一起聊聊生活,聊聊攝影,誰也不進入對方的生活。

    只是身爲朋友,她可以在事後陪她喝酒,安慰她,卻不能在他們戀愛的時候一盆冷水澆下去說他們不適合在一起,不適合談戀愛。

    愛情的各種滋味地自己體會。

    田盼和單綿跟她碰了一下,然後問:“爲什麼分了?”

    季晨想了一下,說:“我發現我對他不是喜歡,是友情,我們在旅遊途中相識,然後在一起,在一起的這大半年裏一共也沒見幾面,但是我從來沒過問過他去了哪兒,在幹什麼,有時候一個星期都不通一次電話。”

    “我以爲這是因爲我信任他,是基於愛情的信任,後來我才發現不是,那是不在乎,因爲不喜歡,所以我不在乎他多久會給我打電話,甚至都沒有期待。”

    她自己能想明白就好。

    哪怕是一段沒有愛情的戀愛,突然中斷,大概心裏也不會太好受。

    季晨喝了一口酒,又說:“那天我在宣琮的微博看到他發的照片,是他跟一個外國模特的合照,姿勢很親密,我看了許久,發現我竟然不生氣。我給他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我很平靜地跟那個女人說讓宣琮接電話,我有話跟他說,宣琮拿過電話跟我解釋,我聽了,然後跟他說了分手。”

    “那我該跟你說聲恭喜,結束一段錯誤的戀情,才能心無旁騖地尋找你的真命天子。”田盼朝她舉起啤酒罐。

    季晨跟她碰了一下,卻沒喝,自嘲地開口:“我有喜歡的人了,但他不喜歡我。”

    季晨說的那個喜歡的人,田盼大概猜到是誰了。

    “你應該想到了吧,就是喬致遠。”

    季晨大大方方地承認。

    “他有個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上次去法國,他們又續上了前緣,我還親自把從國內辛辛苦苦拉過去的特產給那個女人送去。”

    說到這裏,季晨露出一個大大的笑,漂亮的眼睛轉了一圈,又喝了一大口酒,說:“愛情這東西就一流氓,沒道理可講,比的是誰更賤。我可以爲他千里奔波,可以鞍前馬後,卻比不上‘初戀’這兩個字分量重,尤其是一個宮心計修煉到第九層的初戀,我還沒入局就出局了。”

    單綿拍了拍季晨的肩膀,又喝了一大口酒。

    愛而不得的人,何其多。

    放下啤酒,她說:“過兩天公司就放假了,放假了我就回H市了,要有一段時間見不着了,今晚不醉不歸?”

    季晨:“我捨命陪君子!”

    田盼:“我隨你們。”

    --

    季風的爵跡酒吧裏,嚴聿明包了場子請他們喝酒。

    有周加印,喬致遠,季風,左朗,裴頓,還有秦霜,奈爾斯和文北。

    說是爲了介紹他們認識,其實也是慶祝,慶祝他今天求婚成功。

    盧仲再去外地的路上,聽說他跟田盼求婚成功,還擺酒慶祝,放狠話等他回來要嚴聿明單挑,贏了他才能求婚成功,贏不了,就不算數。

    季風是個能玩兒的,愛玩兒的,沒喝幾杯就喊了好幾個陪酒女過來。

    好幾個打扮妖嬈的女人帶着笑走過來,在幾人身邊坐下。

    唯獨走在最後面的短髮女生,低着頭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季風一眼就看到了她,喊了一聲:“那個誰,你到這邊來坐。”

    梁青彩擡頭,發現好幾雙眼睛看着自己,攥了攥拳頭,走到季風身邊坐下。

    季風是她老闆,他的話她不敢不聽。

    她不是陪酒女,因爲知道裴頓在這兒,纔跟着過來的。

    卻沒想到有這麼多人。

    她緊張地攥着褲子上的布料,一遍一遍提醒自己鎮定。

    她是爲了替朋友要一個解釋來的,不能退縮。

    季風看了她一眼,小聲說:“我不管你跟過來想幹什麼,但我提醒你一句,這裏坐着的每個人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

    季風這個人平時吊兒郎當,痞裏痞氣的,但嚴肅起來,也是真的嚴肅。

    梁青彩深吸一口氣,也壓着聲音說:“您多慮了,我沒想幹什麼,就是想來看看帥哥。”

    季風瞥她一眼,顯然是不相信。

    不過現在相不相信不重要,看緊她纔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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