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新生
    田盼掉入海里去世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尤其是知道他們倆談戀愛的人,更是唏噓。

    隨着這個消息傳開的,還有田盼落海這件事的起因。

    田盼在嚴家被綁架然後被丟入海里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自然就有人懷疑田盼的死跟嚴家人脫不了干係,尤其是嚴老太太。

    因爲前段時間,在上層太太圈裏早就傳開了嚴老太太有意讓嚴聿明娶白沐雪的謠言。

    所以大家都猜測這是讓田盼讓位呢。

    只是,這手段太狠毒了,竟然拿還要人命。

    以前S市的人有多想讓自己的女兒嫁進嚴家,現在就有多後怕。

    嚴老太太看着網上那些流言蜚語,氣的差點把平板給砸了。

    蓉姨進來送湯看見老太太氣的直喘氣,連忙走過去將平板從老太太手裏拿走,安慰道:“您不必在意網上那些流言蜚語,那就是一羣等着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烏合之衆,尤其有一些仇富的人,更是藉此機會發泄自己心中的怨憤,您不必理會。”

    若是看不見聽不到也就罷了,可現在都知道了,又怎麼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尤其嚴老太太還是個要面子的人,豈能容忍那些人在網上詆譭嚴家的名聲。

    “阿聿這兩天有什麼消息沒?”

    蓉姨將湯碗遞到嚴老太太手中。

    自從知道田盼出事後,老太太也是心神不寧,所以這兩天每天都會喝一碗湯安安神。

    “身體還不大好,周加印住在那兒照料呢,過兩天估計就會好。”

    嚴老太太眼神中帶着擔憂,卻又鬆了一口氣。

    “那天安排進府的那個人送走了吧?”

    蓉姨說:“送走了。”

    “那就好。你讓人好好查一下綁架的是什麼人,竟然敢在我嚴家綁人。”

    後面的話嚴老太太沒說,但氣勢已經出來了。

    “三爺已經讓人去查了,我今天聽到他打電話說這件事了。”

    嚴老太太沒說話,喝了兩口碗裏湯,然後又問:“沐雪那丫頭好些了沒?”

    “身體本來就不好,又受了涼,病的不輕,聽說今天才能下牀。”

    “也不知道那件事成了沒有。”

    嚴老太太吶吶自語。

    蓉姨思索片刻,緩緩開口:“我無意間聽到兩個傭人私下議論過,好像是說看見過白小姐和少爺從進了花廳,花廳裏面休息的牀很亂,還……髒了。”

    嚴老太太看向蓉姨,神情諱莫如深,看不出喜怒。

    蓉姨連忙說:“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不許他們亂傳閒話。”

    嚴老太太收回視線,沉吟片刻,緩緩開口:“只要有一個人看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人知道。本來是想讓田盼傷心失望主動離開阿聿,沒想到她會死,恐怕事情要超出我們的預料了。”

    事情確實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料。

    此時本該在家養病的嚴聿明卻坐在鹿楓苑小區的花壇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半個小時前他收到一個快遞,然後就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鹿楓苑。

    田蕾跟七七離開了,也帶走了田盼的所有東西。

    這個承載了他們三年回憶的房子就這樣被清掉了全部跟田盼有關的東西。

    韓蕭聽說田盼出事了,着急忙慌的從H市趕了回來,然後就陪着嚴聿明在院子裏抽菸。

    韓蕭沒有深愛過一個人,更不知道失去愛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但是從嚴聿明的身上,他看到了頹喪和絕望。

    那是他以前從未見過的,就好像一個人的精氣神和靈魂被抽走了,只剩一個軀殼。

    一包煙很快就見了底。

    韓蕭真準備勸嚴聿明離開,嚴聿明的手機響了。

    他將手裏的煙在地上摁滅,慢了好幾拍才接了起來。

    “說。”

    一個簡單的字,透着無盡的陰鷙。

    韓蕭看着嚴聿明,心中唏噓。

    有些人恐怕要遭殃了。

    --

    時間過的飛快,三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逝。

    人間四月天,清新而婉約。風起,柳絮飛揚,在金色的光暈裏打圈飛揚。

    樹下的躺椅上躺着一個人,一個用披肩遮面的人。

    “小姐,您身子纔剛好,不能躺在外面睡覺,會着涼的。”

    “陽光這麼好,怎麼會着涼。”藤椅上的人翻了個身,臉上的披肩卻沒拿開,“玲姐,你去幫我拿點兒喫的,我餓了。”

    玲姐是照顧她的保姆,四十多歲,十分心靈手巧,很會做喫的,尤其是蛋糕和點心。

    “我這就去給你拿。”

    聲音落下沒多久,臉上的披肩就被輕輕拿開。

    她以爲是玲姐,無奈道:“玲姐,我不是讓你……”

    “你什麼時候來的?”

    田盼從藤椅上坐起來,臉上浮現笑容。

    “我剛來。”裴頓將滑落在她腿上的披肩拿起來披在她的身上,“湖邊潮氣大,不要待太久,我陪你走走。”

    田盼看了眼朝自己伸出的那隻乾淨修長的大手。

    不忍拂他的意,將自己的手放了進去。

    裴頓拉着她的手站起來,兩人在湖邊慢慢走着。

    田盼借拉披肩的動作,收回了被裴頓握着的手。

    “我爸不在書房嗎?”

    裴頓說:“應該在吧,我還沒來得及去見他。”

    “哦。”

    田盼應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一步一頓往前走。

    她生了一場大病,在牀上躺了很久,醒來後她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父親告訴他,她在湖邊散步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湖裏,頭磕在了湖邊的石頭上,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他還說裴頓是她男朋友,兩人都準備要訂婚了,她發生了意外,訂婚宴只得暫時延後。

    她能感受的到父親對自己的疼愛和裴頓對自己的喜歡,所以對這一切並不懷疑。

    裴頓跟她講過很多以前的事兒,以前記憶也漸漸被填補,卻總是像少了點什麼。

    就好像一幅畫,只有輪廓,沒有顏色。

    “裴頓,咱倆是怎麼認識的?你給我講講吧。”田盼忽然側頭看着裴頓,一雙眼睛又黑又亮。

    裴頓眼神溫柔地看着她,脣邊漾開一抹笑:“你確定要聽?”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倒不是不能說,就是……可能你會覺得不好意思。”

    田盼眼帶疑惑地看着裴頓。

    該不會是她霸王硬上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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