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該不會我有個前男友吧?
    盧仲知道自己叔叔的脾氣,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個狠人,後來因爲家庭變故,老虎被撥了牙,這才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

    如今因爲田盼,他的利爪再次亮了出來。

    盧仲可不敢挑戰他叔叔。

    只能勸嚴聿明:“阿聿,你聽我一句勸,現在還不是見我二叔的時候。”

    “那你說是什麼時候?”

    盧仲不說話了,他哪能知道是什麼時候,反正現在不合適。

    “我能理解你爲盼兒出氣的想法,所以在兄弟背後捅一次刀也就算了,有第二次,這兄弟就沒得做了。”

    盧仲忽然像被堵住了口的茶壺,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原來他早知道田蕾和七七是被他接走的了。

    這三個月嚴聿明是怎麼過的,他知道,作爲兄弟他還挺不忍的。

    “你等等。”盧仲說。

    算了,這些事他也給做不了決定,他可以幫他見到二叔,見到之後的事情他也管不了。

    盧仲轉身回到書房。

    對田盼說:“盼盼,你帶裴頓到你房間坐一會兒,我跟二叔說點事情。”

    田盼正想問爲什麼要去她的房間,去樓下客廳或者外面走走不行嗎?

    裴頓說:“帶我去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吧,聽叔叔說前段時間給你買了鋼琴和古箏,還請了老師學習。”

    說到這個田盼的脣角就忍不住上揚,她就是無意間跟玲姐說了句會彈鋼琴的女孩子很有氣質,古典樂器也很好,結果第二天一架鋼琴一架古箏就被搬進了她的房間,下午就有老師上門來教她了。

    “那走吧,但你去看看。”

    田盼跟裴頓離開後,盧仲跟盧登科說了嚴聿明在門外求見的事兒。

    不出所料,盧登科當場就拉下了臉:“不見,讓他走!”

    盧仲正欲再說什麼,嚴聿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一接通他就說:“你把電話開免提,我跟他說。”

    盧仲把電話開了免提,嚴聿明的沉穩冷靜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

    “盧叔叔,我查到了當初綁架盼兒的幕後之人,您不想知道嗎?”

    這段時間盧登科當然也派人查過,只是還沒查到。

    猶豫片刻,盧登科說:“讓他進來。”

    盧仲掛了電話就讓人開門,出門去迎接嚴聿明瞭。

    以前嚴聿明就是個不苟言笑的人,現在整個人更是從骨子裏透着一股冷意。

    盧仲說:“你之前怎麼沒說你查到了綁架盼兒的幕後黑手,你不會是爲了進來胡亂找的藉口吧。”

    嚴聿明轉頭看了盧仲一眼:“你也沒跟我說裴頓也在啊。”

    盧仲愣了兩秒,然後別開了視線。

    他心虛,不敢直視嚴聿明的眼睛。

    所幸,嚴聿明的視線沒在他臉上停留太久。

    兩人從大門口一路往裏走,發現家裏多了不少傭人,而且很多都是新面孔。

    盧仲生怕嚴聿明看出什麼端倪,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害怕露出馬腳。

    上了二樓的時候,嚴聿明停下了腳步。

    他擡頭往樓上看了一眼。

    盧仲心生警惕,田盼的房間就在三樓。

    “怎麼了?”

    嚴聿明收回視線,垂下眼眸,說了句“沒什麼”就往盧仲的書房走去。

    這裏,他並不陌生。

    樓上田盼的房間。

    裴頓和田盼坐在鋼琴前,田盼拿出她前幾次做的筆記給裴頓看。

    筆記做的很認真,但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得落在“練”上。

    放下筆記,裴頓又翻開那本琴譜,找了一個簡單的曲子。

    “這個會彈嗎?”

    田盼看了一眼,搖頭:“不會。”

    裴頓看着她懵懂的樣子,忽然有種當老父親的感覺。

    以前他給裴宇講題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副表情。

    他起身坐在鋼琴前,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坐過來,我教你。”

    田盼慢吞吞地挪在裴頓身邊坐下。

    裴頓先把之前鋼琴老師給她講的複習了一遍,然後看着她將手放在琴鍵上,準備,開始。

    她的手指又細又長,很適合彈鋼琴。

    雖然還做不到十指如飛,但是那如玉的手指在琴鍵上跳動的樣子十分賞心悅目。

    裴頓看着,等她漸入佳境的時候也加入了進來。

    看的出來,他是個高手,但是特意遷就她的速度,她漏掉的音,他會很自然地幫她補上,四手聯彈,畫面十分優美。

    一曲結束,田盼對裴頓多了幾分佩服。

    “你鋼琴彈得真好,比我的鋼琴老師厲害多了,我的鋼琴跟我一起彈都會被我帶偏。”

    裴頓笑道:“我的童年是在各種興趣班文化班度過的,鋼琴只是其中一項興趣。”

    “那你還會什麼?”

    田盼來了興致,轉頭看着裴頓。

    他對裴頓其實不是很瞭解,從這段時間的相處能看得出他是一個溫柔儒雅,學識也很淵博的人。

    既然以後是要結婚的人,多瞭解一些也好。

    她只是好奇的看着裴頓,但這樣的眼神落在裴頓眼裏,是喜歡的徵兆。

    他按捺住想要吻她的衝動,強迫自己從她的脣上移開,說:“架子鼓,吉他都會,古典樂器只會笛子,古箏我不會,練過跆拳道和散打。”

    “那你會唱歌嗎?”

    “會。”

    “法語歌呢?”

    裴頓看着她,點頭:“會。你……想起什麼了嗎?”

    “沒有,但是法語和英語我本來就會啊,上大學的時候輔修了。”田盼沒看出裴頓安神裏的不安和擔憂,繼續說:“你不會以爲我失憶了,就把以前學的知識都忘了吧?”

    難道不是這樣嗎?

    她知道自己大學學的什麼,但大學的事情豈不是也都記起來了?

    一個人的記憶多是有無數人和事組成的。

    她記得大學時候的事,那就應該記得自己上大學的時候還不是盧家小姐,那麼跟田家有關的記憶,就難免會牽扯的嚴聿明。

    裴頓的神情有些嚴肅,似乎還有一些失神。

    田盼打量他一眼,開口:“你怎麼了?難道我是上大學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所以你害怕我想起來?……該不會是我有個前男友吧?”

    田盼最後一句話故意壓低放緩,看着裴頓說。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她卻看到了裴頓眼底一閃而逝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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