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甯看着黃醫生,眼底有希冀的光閃過。
如果她整的跟田盼一模一樣了,那嚴聿明是不是就會對她另眼想看了,愛上她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當即下了決心。
“只要能成功,痛苦我能忍,錢也不是問題。”
洛甯跟黃醫生談妥之後出來來到前臺。
“你好,我想問一下十點半左右從黃醫生旁邊那個診室出來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不好意思,我們對來這裏的顧客都有保密義務,不能隨便透露客戶的信息。”
洛甯從包裏拿出幾張錢放在前臺面前。
前臺這裏有監控,那個姑娘趕忙將那些錢推回來:“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是我們有規定,不能透露客戶的隱私,您不要爲難我。”
洛甯沒站在不動,眼睛也一直盯着那個女孩兒。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女孩兒緊張了看了眼四周,又瞄了一眼監控,快速把洛甯剛纔遞過來的錢收起來,說:“你可以去找席醫生問問,那間診室是他的,客戶也是她的。”
洛甯點了點頭,轉身朝那間診室走去。
這世上就沒有錢解決不了事情,洛甯一向信奉這條箴言。
很快,她就從那個席醫生那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不介意嚴盛明去找女人,但是不能拿她的東西去討別的女人的歡心。
那是別人送她的禮物,哪怕她壓在箱底落灰,也不允許嚴盛明拿走送給別人。
他們是訂婚了,可退婚是遲早的事兒。
在退婚之前,他們只是合作的關係,誰也別想佔誰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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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誰最先給5月20號賦予了那樣一個特殊的含義,讓這突然火起來的一天成爲了比西方的情人節和傳統的七夕節更火爆的一個節日。
商家打着愛情的名義做促銷活動,吸引了無數人趨之若鶩。
田盼,季晨,和單綿好不容易出來喫頓飯,正趕上了這樣的時候,到處都是情侶。
“哎,我什麼時候能和我的男神坐在一起喫頓飯呢。”季晨一隻手撐着腦袋,嘴裏咬着飲料吸管,看着其他桌的情侶嘆息。
“你的男神……是指喬致遠還是明遠?”單綿問。
“大喜的日子,能不能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人?還有,人家是明哲軒。”
“明哲軒和明遠不是一個人嗎?”
季晨坐直身子說:“那哪能一樣。明哲軒是我最喜歡的歌星,明遠是那個讓弟弟替他跟我相親的混蛋。”
“明明就是一個人,你非要分的這麼清楚,你也不怕人格分裂。”
季晨嘆息一聲:“人總要有點念想纔行啊,不然衆生皆苦。”
“來,喫個糖葫蘆就甜了。”田盼把剛纔進來的時候從外面買的那糖葫蘆遞給季晨一個。
季晨也不客氣,拿過來就用力咬了一顆山楂,泄憤似的。
“對了盼盼,我一直沒顧上問你,你跟明哲軒是怎麼認識的?”
“他跟我是同學。”
季晨咬糖葫蘆的動作一頓,問:“那你之前怎麼沒說?”
“我們先點菜吧,今天人多,估計上菜也慢。”單綿手裏也有一份菜單,“咱們三個人,要不就來這個三人套餐得了。”
“不止咱們三個。”
單綿和季晨同時看向田盼。
“我還約了裴頓和周加印,”說着,田盼看向季晨;“還有你哥。”
季晨雙手環胸往椅背一靠,打趣道;“你約了這麼多異性,就是沒約阿聿哥,你不怕他喫醋?”
“反正他以後也是要去H市的,我們有的是機會一起喫飯。”
“你要走了?”季晨收起玩笑說。
田盼點了點頭:“月底就要走。”
“你回了H市,估計我們有很長的時間都見不到了。”季晨有些傷感,“綿綿也要辭職,以後我想出來喫個飯都沒人陪了。”
單綿要辭職的事兒,田盼還不知道。
“你要辭職?”
“嗯,”單綿端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有個去國外學習的機會,我想去試試。”
“什麼學習的機會?”
田盼就是隨口一問,不是追根究底,單綿卻垂下眼眸,有些敷衍地說:“是我媽一個朋友幫忙聯繫的。”
田盼側眸看她,只看到她微垂的眼眸和來回翻着菜單的手。
很明顯,這是心虛的表現。
田盼沒有多問,說:“咱們先點自己喜歡喫的吧,等他們來了,讓他們自己加。”
“你們看那個人是不是明哲軒?”
“哪裏?”
“好像就是他,本人比電視上還帥呢。”
因爲今天日子特殊,田盼沒有訂到包廂,只訂了大堂一個可以坐十個人的大桌子。
大堂裏別人毫不掩飾的驚呼聲很快清晰地傳到了她們的耳中。
季晨也像別人那樣,抻着脖子看着門口。
別的明星出門都是口罩帽子助理一樣不少,明哲軒倒是坦蕩,口罩帽子沒戴,助理也沒跟,一個人就這樣不遮不掩地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徑直朝田盼她們走去。
大堂裏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在了田盼她們那一桌。
都很好奇,明哲軒是衝着哪個女生去的。
季晨看着明哲軒的眼睛都快要冒星星了,妥妥的迷妹。
田盼則是用熟稔的口吻問:“這麼巧,你也來這邊喫飯?”
明哲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田盼和季晨中間說:“嗯,聽說這兒的飯菜不錯。沒想到會碰到你,上次宴會沒來及寒暄,還沒問你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自然是比不上你這個大明星風光無限,迷妹一大堆。”
明哲軒一隻手搭在桌子上,手指無節奏地敲了幾下。
慢悠悠地說:“你的迷弟也不少啊,上至總裁老闆,下至家教學生,都是你的愛慕者,檔次比我的高。”
“你敢再說的大聲一點嗎?”田盼斜睨着他說。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他就招桃花,田盼沒少給他擋箭。
明哲軒將椅子往田盼跟前拉了一下,裝作親暱的樣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