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三百零七章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記住你欠我的。說說吧,這次的桃花是誰。”

    “夏若思。”

    田盼眉頭皺了皺:“你怎麼跟她扯到一起了?”

    明哲軒說:“嗨,我現在是夏玉琢公司的藝人啊,還有一年合約纔到期,這不,就被她纏上了。”

    田盼輕哼一聲:“真是冤家路窄。”

    明哲軒也一臉苦悶:“誰說不是呢,我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女的,無論我怎麼說,說什麼,她就是不聽,還跟蹤我,我都快被她折磨瘋了。”

    “你跟她哥求救啊,你是他哥公司的藝人,不是搖錢樹也算是個聚寶盆,他總不會見死不救。”

    “我說了,”明哲軒擡手捂着半邊臉,“我打電話跟夏玉琢說了,他說他會跟他妹妹說,讓她不再騷擾我,可他現在人又不在S市,遠水救不了近火。”

    “你憑什麼覺得盼兒能幫你?自己惹的風流債還好意思讓別人幫你處理。”嚴聿明語氣明顯的不悅。

    其實明哲軒也不想讓田盼再假扮他的女朋友,現在不比當年在學校。

    現在他是當紅歌星,田盼現在也是盧家小姐,以他們現在的身份要是傳出緋聞,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何況田盼身邊還有個嚴聿明。

    可夏若思實在是太難纏,而且那天他恰好聽到夏若思跟人打電話的時候說到了在商場遇到田盼兩人發生衝突她沒佔到什麼便宜的事兒。

    他這纔想到了找田盼幫忙。

    田盼看起來是個溫柔的人,但骨子裏狠着呢。

    “我真是冤枉。我跟她說過的話不超三句,第一句是‘你誰啊’,第二句是‘我不認識’,這就好比我在街上走的好好的,被突然衝出來的一隻狗給咬了,這事兒它賴我嗎?”

    田盼被明哲軒的這個比喻逗笑了。

    由此可見明哲軒對夏若思是有多討厭。

    “狗咬了你,你自己是打回去還是找狗的主人賠償,那是你自己的事兒,你三歲還是五歲,需要別人幫忙解決。”

    嚴聿明不依不饒,是鐵了心不想讓田盼去趟這渾水。

    “那狗的主人跟我們是校友,是朋友,我怎麼去打,不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麼。”

    “你不好意思去就讓盼兒去?你還是個男人麼。”

    “我……”明哲軒被懟的一下沒想到反駁的話。

    嚴聿明卻又說:“既然你們是朋友,是好朋友,你怎麼能把自己的麻煩推給她,而且還是那種智商低下,蠻不講理的女人,你知道那種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是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的嗎?她現在處處都是敵人,你還想再給她多加一個?”

    明哲軒冷靜下來想了一下,覺得嚴聿明數落他數落的沒錯。

    這件事確實是他沒考慮周全。

    “對不起盼盼,我想簡單了。嚴聿明說得對,夏若思那個女人瘋起來是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的。我不該把你捲進這些是非當中來。”說着,他端起酒杯,“這杯酒我幹了,你隨意。”

    “我跟夏若思的樑子早就結下了,多你這事兒不多。只不過我覺得或許可以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明哲軒連忙問。

    田盼打了個響指,說:“你自己。”

    “我?”明哲軒一臉疑惑,“我能怎麼辦?”

    “她不是喜歡你嗎?那你就給她接近你的機會,追一個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想讓一個人傷心失望還不容易嗎?相信我,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等她靠近你之後才發現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說不定就會主動放棄了。”

    明哲軒若有所思地點頭:“行,我按你說的試試。”

    明哲軒是個意外,田盼今天請客的主要目的一是跟大家告別,二是當着這些朋友的面兒,鄭重其事地跟裴頓說聲謝謝。

    田盼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對裴頓說:“裴頓,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在我們第一次相遇時助我脫困,謝謝你後來明裏暗裏對我工作的的支持和幫助,更要謝謝你救我一命,將我從鬼門關拉回來。若是放在古代,我是該以身相許,現在也不是不可以。”

    嚴聿明握着酒杯的手明顯緊了一下。

    “但是,我覺得那樣對你,對我,還有對我們這場百年修來的緣分太不公平了。你是天上的明月,山間的清風,應該有美滿的姻緣相配。與其委屈你去賭婚後相愛,不如我們都坦誠一些,現實一些,將這份美好的緣分以另一種方式延續下去。”

    “裴頓,我一直把你當哥哥,把你的家人當自己的親人。如果你願意,我以後就做你妹妹,做你的家人。”

    自從上次田盼跟裴頓坦白一切之後,田盼消沉了幾天,也想了很多。

    他是個生意人,算不上什麼磊落的君子。在生意場上他用過一些不見不得人的手段,也動過不擇手段地將她搶過來,留在自己身邊的念頭。

    可每次看着手機裏偷偷拍下來的過年時候他們在一起的照片就心軟。

    他愛的女孩兒倔強又堅強,有一顆不服輸的心。

    如果他用上不了檯面的手段逼她,她這輩子都會將他視爲洪水猛獸,視爲仇人。

    那是他想看見的嗎?

    不,是風就該自由,就算最後要棲息,只要她有好的歸宿,哪怕不是自己,他也滿足。

    裴頓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跟田盼碰了一下,脣角帶笑說:“我們家女孩兒緣淺,不知道該怎麼寵新來的小公主,不過以後只要有人敢欺負你,讓你不開心,哥幫你出頭。”

    田盼看着裴頓,神色動容,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走到裴頓身邊,抱了他一下。

    “你這個哥哥,我認下了。你對我說的那句我也送還給你,現在我有能力了,以後我也可以罩着你了。”

    裴頓輕輕拍着田盼的後背,心裏五味雜陳。

    有酸澀,有不捨,有期待,有慶幸,在田盼最後那一句話裏都化作了暖暖的感動。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他是家裏的期望,是家裏的頂樑柱,從來沒人說過會罩着他。

    他一點都不懷疑田盼的話。

    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別人對他三分好,他能還人七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關鍵是,以後嚴聿明還得叫自己一聲大舅哥,想想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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