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張元成陪盧登義去礦場視察工作,發生了意外,張元成替盧登義擋了一次災,之後,盧登科作爲感謝,就把自己手裏的百分之三的股份給了張元成,當時張爽才兩歲,於是這百分之三的股份給了張爽和童麗,張爽百分之二,童麗百分之一。
盧登科對盧登義這個弟弟絕對夠義氣,盧登義對盧登科這個二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秦鵬分別給了連個兒子百分之三的股份,王安友只有王策這一個兒子,給了他百分之五,馮遠和方知同也分別給自己子女分了百分之五,所以現在股份最多的還是盧登科和盧登義兩兄弟。
盧登科有沒有給自己女兒分過股份,其他人不清楚,盧登義手裏的股份除了給過盧謙百分之一,其他的都在自己手裏。
最後就形成了幾個大股東盧登科三十二,盧登義十四,秦鵬九,方知同,王安友,馮遠,張元成各百分之五的局面。
盧登科和秦鵬沒來,支持盧登義的大股東有王安友,張元成和馮遠,一共佔了二十九,支持田盼的就只有一個方知同,只有那百分之五。
“我的百分之五投小盧董。”王策出聲。
王策話音剛落下,王安友的臉色就肉眼可見的變了。
“你摻和什麼?”
“不是說有股份的人都可以參與投票嗎?”
話雖然這麼說,但以前他們這些從父輩手裏分得股份的股東從不參與這些事情的決策。
今天還是王策第一次站出來說話,站的卻是田盼。
盧登義眉眼帶笑地看了王安友一眼:“你嚇唬孩子們幹什麼,手裏有股份的都可以投票,這還是我們當初一起定下來的規則,規則不可破。”
王安友瞪了王策一眼,沒再說話。
“即便王策投了盧盼,你們也還才百之十,少數服從多數。”張元成看了田盼一眼,志得滿滿。
除非她手裏有她爸轉給的股份,否則,就算那些小輩們把手裏的股份都投她,她也沒勝算。
“我還沒投呢。”秦韻推門而入。
粉色襯衫陪白色休閒褲,腳上是一雙米色軟底休閒鞋,端的是風流倜儻。
田盼看他一眼,腦海裏就只有兩個字:明騷。
他單手插兜走進來,拉了把椅子隨便坐在了最末端。
“我跟我哥那百分之六都投盼盼。”
張元成忍不住冷笑:“你怎麼不把你爸那百分之九一起代表了呢。”
秦韻看着張元成,回答的無比認真:“可以代表嗎?可以的話,我把老頭子那百分之九就一起代表了。”
盧登義還是一慣的笑:“如果你爸給了你授權,你自然可以代表。”
順便提醒了秦韻,要代表他哥,得有授權,負責無效。
“他怎麼可能給我授權,”秦韻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提到他爸似乎還很不滿,“他不阻止我跟盼盼親近就不錯了。”
他把那張紙往桌上一拍,又重申一遍:“我跟我哥投盼盼。”
盧登義的助理走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回到原位,微微點了一下頭。
“如果沒人再投票,那我就公佈結果了。”
盧登義話音剛落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我投盼盼。”
“我投我妹妹。”
第一個說話的是盧謙,第二個說話的是盧仲。
盧仲是從門外一邊往進走,一邊說,盧謙則是坐在座位上說的。
盧登義的助理快速看了盧謙一眼。
他大概是沒想到盧謙會站田盼。
盧仲的百分之十,盧謙的百分之一都給了田盼,加起來是二十七,跟盧登義他們差了兩票。
這時候,張元成已經無法不敢再小瞧田盼了。
那百分之二,要是再冒出一個小子,就追平了,甚至有可能反超。
張元成忽然想到自己兒子張爽賣給嚴聿明的那百分之二的股份。
果然,沒多久,羅宋就拿着授權書來了,將那兩票也投給了田盼。
雙方各二十九票,持平。
盧登義沉吟幾秒,開口:“既然這件事今天無法拍板決定,那就暫緩再議,我會繼續跟國外那邊溝通協商,看能不能換一種合作方式,說實話,出口原材料也不是我的本意。”
田盼也抿脣笑了:“那最好不過,我相信三叔對盧氏集團的感情,也相信你的判斷和能力,希望下一次我們可以不用投票就能達成一致。”
會議室的人陸陸續續離開。
盧仲和秦韻一直坐在沒動。
“你倆是想留下來做義工,收拾會議室?”田盼低頭在手機上快速打字,順便問了一句。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你要是跟我一起,也不是不行。”秦韻翹着二郎腿,手裏把玩着手機,沒什麼正形的說。
田盼發完消息收起手機瞥了秦韻一眼,起身拿了自己面前的文件。
“我允許你帶你的女朋友們來跟你搭配。”
“我現在可是單身青年一個,哪來的什麼女朋友,我都爲你改邪歸正了,你要不考慮考慮我?”
盧仲擡手,輕輕鬆鬆扯住秦韻的襯衫後領:“有夫之婦的主意你也敢打!”
秦韻脖子被勒,往後踉蹌一下,停了下來,反身朝盧仲抱拳求饒:“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幹嘛這麼較真。”
盧仲服過兵役,有些伸手,在秦韻這幫紈絝富二代圈子裏很有幾分威望。
所以哪怕秦韻像被拎雞仔一樣拎過來,他也不敢發作。
沒辦法,拳頭纔是硬道理。
盧仲鬆手:“有些玩笑別亂開,要是換嚴聿明來,就不是拎你後衣領了,直接卡脖子!”
秦韻雖然紈絝,但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人。
這個話題沒再繼續。
“盧二哥,你手裏什麼時候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了,瞞的這麼緊,都超過那幾位‘元老’了。”
盧仲輕勾脣角:“殺手鐗玩兒的就是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