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五百一十五章 怎麼那麼不受待見
    白沐雪是什麼心思,嚴聿明不用猜都能知道。

    懶得跟她廢話,快步朝莊園外走去。

    “我手機裏有新消息嗎?”到了門口,嚴聿明問吳哲。

    吳哲說:“沒有。”

    嚴聿明沒多說什麼,從吳哲手裏接過手機快步往外走。

    邵白皺眉看了吳哲一眼,邁步跟上了嚴聿明。雖說嚴聿明的記性很好,走過一次的路就記得很清楚,可萬一路上有個障礙物什麼的,看不見撞上去就都露餡了。

    田盼這兩天的睡眠很好。

    哪怕心裏有事兒,也能從晚上十點睡到早上七點。

    她昨晚就跟王策和秦韻說了今天跟裴頓一起回H市的事兒,讓他們不用遷就自己的時間,如果不着急回去就在S市多玩兒兩天。

    王策跟秦韻不約而同地說也要回去。

    他們要回,她總不能攔着。

    所以回的時候依然是三輛車,只不過盧仲換成了裴頓。

    來的時候田盼坐盧仲的車還說的過去,兄妹麼,肯定比他們這兩個半路殺出來竹馬更親近。

    可這個裴頓哪裏就比他們更值得信任了。

    當初可是差點成了她未婚夫的男人。

    跟他們倆這麼避險,跟裴頓就不用避了麼,也太區別對待了。

    秦韻不服氣,本來想在服務區休息的時候把田盼拉到自己車上。

    結果人家壓根沒進服務區。

    他忍不住用了拍了一下方向盤,發現兩聲急促的喇叭聲,嚇得旁邊超車的轎車抖了一下,趕緊是駛離了他旁邊的車道。

    失算了,來的時候是帶着小孩兒,所以半路需要在服務區停一下。

    裴頓開車直接把田盼送到了藍湖別墅。

    王策進了市區後就變道往自己家開了,秦韻不依不饒跟着裴頓一直到了藍湖別墅。

    下車後,車門甩的“砰”地一聲。

    秦韻走到田盼身邊,用很不友好的語氣說:“這人誰啊,不介紹一下?”

    田盼轉頭睨他一眼:“你沒發燒吧?”

    秦韻這個人就是四六不着調,所以田盼跟他說話的時候也總是一副不客氣的樣子。

    “我發燒那也是被你氣的。”秦韻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眼神掃過田盼落在裴頓身上,帶着挑釁。

    裴頓和王策看秦韻的眼神差不多,就像看着一個還不成熟的男孩兒。

    事實上,秦韻比王策是小了好幾歲,但也就比裴頓小一歲而已。

    “金華酒店能蒸蒸日上還真是個奇蹟啊。”裴頓笑看了秦韻一眼,嘲諷意味十足。

    “同感,我也覺得中川集團能排到世界五百強企業名單裏,水分也不小。”

    秦韻這個人有時候是挺混的,但腦子很聰明,也很活絡,有魄力有能力,真認真嚴肅起來也很有大老闆的範兒。

    就像現在跟裴頓對視着,收斂了一開始的那股玩世不恭,還真有幾分威嚴的氣勢。

    田盼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你們慢慢聊,我先進去了。”

    說完,轉身就往裏面走。

    裴頓和秦韻各自收回目光,跟了上去。

    盧登科對裴頓的好感度不比對嚴聿明差。

    又是噓寒問暖,又是好茶好酒地拿出來招呼。

    秦韻的心靈再次受到了暴擊。

    怎麼他就這麼不受待見呢!

    田盼從廚房端出一盤玲姐剛烤的餅乾坐在秦韻旁邊:“喫不喫?”

    秦韻看了一眼盤子裏的餅乾,順手拿了兩塊。

    “都多大人了,還喫這種小孩子零食。”

    他就是嘴巴欠,嘴裏喫着,手裏拿着,還不忘損兩句。

    “把剛喫的也給我吐出來!”田盼說着就上手去奪秦韻手裏拿着的那兩塊。

    秦韻胳膊一擡躲過了。

    “送人了又往回要,小氣巴拉的。”

    田盼瞪了秦韻一眼,覺得不解氣,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秦韻疼不疼不知道,她自己手是拍疼了。

    秦韻笑的樂不可支:“還立刻狀元你呢,你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常識嗎?還敢往我的肱二頭肌上拍。”

    說着,秦韻又從她手裏的盤子拿了兩塊餅乾。

    “你給我滾出去,以後別來我家。”

    “我就不。”

    沙發這頭盧登科和裴頓坐着喝茶聊正事兒,另一邊秦韻和田盼打打鬧鬧,像兩個孩子。

    裴頓看着田盼跟秦韻鬥嘴打鬧,心裏有點驚訝還有點羨慕。

    他見過她冷靜的一面,睿智的一面,知性的一面,幽默的一面,卻沒見過她孩子氣的一面。

    盧登科嗔怒道:“你們倆要打出去打,別影響我們喝茶。”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不跟他一般見識。”田盼瞥了秦韻一言,起身進了廚房。

    秦韻也坐了過來:“好男不跟女鬥,我也不跟她計較,我跟你們喝茶。”

    秦韻怎麼會不懂田盼剛纔跟他打鬧是怕他覺得自己被冷落。

    她這個女人真是矛盾。

    明明有時候冷漠的挺不近人情,有時候又暖的讓人沒法兒招架。

    三個男人在客廳沙發上聊天喝茶,田盼在廚房待着看玲姐做飯。

    玲姐一邊摘菜一邊跟田盼閒聊:“昨天盧謙和盧航倆兄弟來,先生都沒像這會兒這麼開心。裴先生是真的很得先生的賞識。”

    “盧謙和盧航來幹什麼?”

    玲姐說:“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看看先生。”

    “以前他們經常來嗎?”田盼拿了一塊兒餅乾放進嘴裏,問了一句。

    “很少來。以前先生很少見外人,他們也不來,盧謙有時候會來一趟,不過也都是說公事,公事說完就走,從沒留下來喫過飯。昨天倒是稀罕,還吃了個午飯,盧航看着倒是挺開朗,嘴巴也甜,比他哥會來事兒。”

    雖然說禍不及妻兒。

    可如果兒子已經是成年人,那父輩結下的樑子兒子怎麼可能置身事外。

    她這個半路才找回來的女兒一回來都是拿回屬於她爸的東西,查她媽媽的死因,跟她三叔對上,何況是盧謙和盧航。

    如果沒她跟她爸,盧氏集團就是他們家的了。

    現在雙方的競爭已經擺到了明面上,避無可避,盧謙和盧航怎麼可能單純地只是來看望他們這個二叔。

    在盧登義教導下長大的孩子,盧航可能像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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