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公主轉過身,立即就委屈的抱住陳牧的腰放聲痛哭起來:“嗚嗚!駙馬,我真的不想這樣。”
“可是隻要一想到你會碰別的女人,我的心就好難受好難受。”
“好了,快別哭了,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懷身孕呢?”陳牧心疼拍了拍清和公主的後背,“公主,我不敢跟你保證,我這一生除了你之外,都不會去碰其她女人。”
“但卻可以很堅定的告訴你,至少在目我並不需要你安排宮女來伺候我,也很反感有其她的女人影響到你我夫妻之間的感情。”
“清和,”陳牧蹲下身幫清和公主擦擦眼淚,“別去理會那些世俗的陋習,憑什麼女人懷着身孕還得盡心的幫夫君安排暖牀丫鬟。”
“你只要記住,我陳牧心悅於你清和公主,在你懷胎十月這段時間,我這個夫君只想陪在你身邊照顧你,那對我來說纔是最幸福的。”
“我這樣說,你能懂嗎?”
“嗯嗯!我懂,”清和公主趕緊點點頭,隨之抱住陳牧的脖子,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駙馬,你怎麼這麼好,清和能嫁給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
“我也是,能娶到公主,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陳牧深情說道:
從這天過後,陳牧跟清和公主的感情就更加如膠似漆。
在清和公主懷胎五個月時,來到了一年一度的除夕之夜。
這天晚上,所有的王公大臣都會攜帶家眷來到皇宮參加晚宴。
陳昭華因爲兒子娶了公主,因此自然也就有資格參加皇宮的晚宴。
來到皇宮後,陳昭華心裏很緊張,不過並沒有讓人給看出來。
而因爲清和公主身份的關係,他們一家三口的座位自然被安排在比較前面。
“兒啊!爲父實在沒有想到,爲父也有面見女皇的機會。”一坐到座位上,陳昭華就小聲對兒子說道:
身爲商賈出身的他,今晚能到皇宮參加除夕晚宴,還能見到女皇陛下,這對陳昭華來說是何等的榮耀。
總之啊!陳昭華覺得自己這輩子真的是值了,太值了。
不過隨即心裏又苦澀起來。
這要是靖兒能還活着就好了,也能享享兒子的福不說,指不定憑着是兒子親生母親的原因,靖兒還能進宮來參加皇宮的除夕晚宴。
“皇上駕到。”
就在陳牧剛要開口迴應父親的話時,大殿裏的太監高聲喊道:
陳牧趕緊讓父親起身跪下,隨即又連忙扶着清和起身一起跪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昭華跪着低着頭,跟着大殿上的人一起恭敬的喊道。
康靖來到上方的龍椅坐下,纔對下面跪着的人說道:“都起身吧!”
因爲現在的康靖聲音透着威嚴,陳昭華並沒有認出康靖的聲音。
陳牧扶着清和公主起身,又趕緊招呼起身的父親快點坐下。
陳昭華自然是按照兒子的話做,可是這心裏實在是緊張啊!
因此剛一坐下,就趕緊用衣袖擦擦額頭上的汗。
“駙馬,”清和公主笑笑說道,“哪有你這樣說話的,父親第一次進宮,會緊張那是很正常的事,更何況現在母皇還在上面坐着呢?”
“所以啊!駙馬就別再給父親壓力了,別人想笑話就笑話去吧!只要我們一家三口不在乎,還怕別人笑話什麼。”
“是我想左了,”陳牧受教說道,“想我第一在金鑾殿上面見皇上的時候,也是緊張無比,所以又怎麼能要求父親別緊張呢?”
“公主說的對,別人想笑話就笑話去吧!只要我們不在乎,別人的笑話對我們來說,何嘗也不是笑話呢?”
聽兒子和兒媳婦這麼一說,陳昭華雖然還是很緊張,但還是注意着不讓自己失態,可不敢再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汗了。
兒子和兒媳婦可以不在乎被別人笑話,但他可不願意連累兒子和兒媳婦被人笑話。
隨之大殿的大臣按照品級紛紛起身給皇上拜年。
輪到清和公主和陳牧他們時,陳昭華趕緊跟着兒子和兒媳婦的步伐,來到正中央跪下給皇上行跪拜之禮。
當然,從頭到尾陳牧都不敢擡頭面見聖顏。
“駙馬,趕緊把清和扶起來,清和可是懷着孕呢?可容不得一點閃失。”康靖的話讓在場的所有大臣更加深刻的認識到,皇上對清和公主確實是與衆不同的。
陳牧溫柔的扶着清和公主起身,而陳昭華自然也是趕緊起身。
“駙馬旁邊這位就是你的父親吧!”康靖又開口問道:
“卑民陳昭華叩拜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陳昭華剛一起身,就連忙又往地上跪下去。
“好了,起身吧!”康靖看着下面的陳昭華說道,“既然駙馬已經是皇家的成員,那陳卿也就是朕的親家,既是親家,就無需這麼多禮了。”
康靖的話可以說是給了陳昭華極大的臉面,讓在場的大臣對陳昭華都紛紛投去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同時也更加後悔了,他們怎麼就沒有早點替家中的兒子求娶清和公主呢?
在場的大臣所有人心裏都認定,是因爲清和公主的原因,皇上纔會對駙馬的父親以禮相待。
總之一句話,都是託清和公主的福啊!
不然就憑陳家商賈的出身,說句不好聽的,算個什麼東西啊!
連靠近皇宮大門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讓皇上另眼相待。
陳昭華感覺更加緊張了,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卑民一介平民,怎敢和皇上以親家相稱。”
話雖然這樣說,但其實陳昭華心裏是很驕傲的。
畢竟皇上都金口玉言稱呼他爲親家,這難道不是件很驕傲的事情嗎?
康靖好笑了一下。
沒想到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陳昭華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呵呵!還挺好玩的。
“朕一直在想,能生出駙馬這樣相貌堂堂的兒子,這身爲父親的相貌該會是如何出色,陳卿是否能擡起頭來,讓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