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將軍,對方可有異動?”
龐德露出疑惑的神情,搖搖頭道:“說來也奇怪,敵軍就派出斥候探查一番後,便龜縮在高陵鎮中!”
“哦?”張遼暗忖,片刻後問道:“高嶺鎮中有多少敵軍?”
“具體人數不清楚,他們整日閉門不出。但據逃回來的兄弟所說,剛開始有一萬之數!”
龐德沉吟片刻繼續說道:“鄧茂將軍與衆位兄弟的屍體,應該被對方就地掩埋。都是好樣的,無一人投降!”
張遼、管亥二人聞言不語,龐德勸慰道:“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鄧將軍力戰而亡,沒給我們丟臉,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爲他報仇而已!”
張遼頷首,起身告退:“管亥晚上好好休息,明日將兄弟們帶回家!”
“諾!”
遊戲歷0090日,晴
張遼於清晨就將斥候派了出去,探查無恙後,便率軍出發。龐德爲了以防萬一,只得留守原地。
一個時辰之後,張遼重新率軍站在高嶺鎮前。沒有休整,直接命人將弩車、投石車準備好。
站在城牆上的魏延心中不安,以他的眼力輕易判斷出對方足有兩萬餘人。
“將軍,這支軍隊不是谷口處的!”副將指着張遼的旗幟說道:“谷口處軍隊的旗幟爲龐字旗!”
“這麼說敵人足有三萬?”魏延不禁暗罵,同時問道:“牀弩還有幾具能用?”
“只有五具!”副將臉露苦色:“之前的守軍臨死前將武器全部破壞,這五臺還是末將讓人組裝起來的!不過,像是少了什麼東西,射程僅有五百步!”
“小心!!”
魏延猛的將其踹倒,一支弩箭從二人中間穿過。他估摸了一下射程,發現足有一千步。看着射在牆內的弩箭,他心中不禁發寒,算是明白牆上的坑坑窪窪是從何處來的。
張遼命人朝着城牆上的防守器械攢射,凡是高出城牆的,全部被其摧毀。接着兩邊的投石車被推向前去,空出中間位置,以免擋住弩車的射擊軌道。
他爲了增加投石車的威力,在石頭上塗滿火油,點燃後再將其扔出,火星被濺射的到處都是,城牆上的士卒一時之間被燒的雞飛狗跳,混亂不已。
“管亥,去吧!”
“將軍,你瞧好吧!”管亥獰笑一聲,隨後將刀背在身後,拿起一隻盾牌衝了出去。而云梯也已在投石車的掩護下,成功搭上了高陵城牆。
“穩住!”魏延大喊:“弓箭手分三隊,交替射擊!”
弓箭手聞言,迅速改變陣型,朝城下射去。三隊相互交替,一時之間竟將管亥所部壓制了一下去。
而隨後推上來的井闌開始發威,上面的弓箭手快速向城牆上自由射擊,一時間守城士卒死傷慘重。
“李凱,用弩車將井闌摧毀!”魏延見此大吼着。
“諾!!”李凱迅速讓人用盾牌防護,將弩車推了出來,朝着井闌攢射,只發射一輪,便被箭矢覆蓋。
“先登!!”管亥快速將周圍的人斬殺,口中大喝:“殺!!”
緊隨其後的親衛同樣快速翻上城牆,守護管亥的安危,同時擴展城牆上的防禦圈。
遠處的張遼見此,微微笑了笑,手中鉤鐮刀向前一指,攻城車被推了出來。
魏延見城牆上敵軍數量越來越多,不禁目眥欲裂。迅速組織更多的槍兵上前,將城牆上的防線穩固。
然而,他很快發現已方軍隊的傷亡速度太快,基本上衝上去就被殺死,很快城牆上已沒有半點優勢。
不得已直接命人撤下城牆,與城內設置障礙物,妄圖藉此無妨敵人的進攻。副將李凱見此直接勸解道:“將軍,大勢已去,此時撤退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這時,城門處一聲巨響傳來,而管亥也將城牆上的士卒清理乾淨,立刻安排人去打開城門,而自己徑直朝着魏延撲去。
“撤!!”
魏延咧了咧嘴,直接翻身上馬,直奔西門而去。不過三日,高嶺鎮復又丟失,他知道下次再想奪回便不知會是何年何月。
管亥眼見魏延逃脫,卻無力追趕,暴怒的大吼一聲,將手中的盾牌遠遠拋去,直接將一名敵軍擊飛,同時手持大刀朝人羣中衝去。
半個時辰之後,城中再無反抗之人。張遼冷着臉,策馬走在大街上,路的兩邊跪着祈降的士卒。
“將軍,殺了吧!”管亥看着跪在地上的敵人,惡狠狠的說道。
“殺俘不詳!”張遼搖搖頭:“再說就讓他們這麼死了太便宜了,主公需要建城修路,這可是上好的勞力!”
“還是將軍想的周到!”管亥臉上露出猙獰神色:“那就讓他們幹到死,可惜讓他們的主將跑了!!”
“呵呵,他又能跑幾次?”張遼眼神幽遠:“命令降卒將鄧茂等兄弟的遺體找出來,敢有損傷者,殺!”
“諾!”
……
“張將軍已經出發了?”徐庶一路急行軍,趕至龐德營地時已是下午申時。
“回軍師,張將軍已於清晨出兵,末將已派出斥候跟隨,想必很快就會傳來信息!”
徐庶頷首,沉吟片刻問道:“龐將軍,如今渭南還能抽調多少人馬?”
龐德聞言無奈道:“僅有一萬可戰之兵,剩下的兩千人是新招募的,不堪大用!軍師,這次大戰會讓某上場吧?”
“怎麼,過了幾天太平日子手就癢癢了?”徐庶瞪了他一眼:“你當知道,讓你代替張遼做這指揮使爲了什麼!”
“末將知道!”龐德苦笑道:“只是如今渭南行省內的山賊流寇都被某剿滅了,實在是無事可幹!”
徐庶見他這樣子不禁失笑:“放心吧,這次是滅國大戰,人手不足,會有你上場的機會!”
“有軍師這話末將就放心了!”龐德忽的想到什麼:“軍師,望月鎮的鎮長林月你是否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