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徐庶蹙眉道:“有點印象,怎麼了?”

    “末將在清理俘虜時,她一直叫着要見主公!好像有什麼事,問她又不說!”

    “不用管她!”徐庶冷笑道:“主公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況且還是一名俘虜!”

    “末將知道了!”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於營帳外喊了一聲:“報!”

    “進!!”

    “軍師、將軍,張遼將軍已攻克高陵鎮!”

    “嗯,下去吧!”

    “諾!”

    龐德咧嘴一笑:“看來張將軍火氣很大,這才幾個時辰,就將高嶺鎮打下來了!”

    徐庶默默點了點頭,自己的直系部隊被人全滅,任誰心裏會沒有火氣?

    “這樣吾就前去高陵鎮,你在此迎接主公!”

    “諾!”

    ……

    法正冷笑着將手中的戰書扔掉:“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發戰書!”

    坐於下手的陳慶之呡了口茶:“估計是石萊、虞鄉兩鎮聯合了,應該是苗超搞的鬼!”

    法正聞言點了點頭,默不作聲思考着什麼。

    陳慶之接着說道:“對方兩鎮聯兵,兵力應該在三萬至四萬之間,比我們有優勢!”

    “打仗看的可不是人多!”法正說到這重新拿起戰書看了幾眼,出言詢問道:“陳將軍,聽說你手下發現了個人才?”

    “是啊!”陳慶之面露喜色:“此人名叫麴義,頗有勇力,而且對統兵作戰也有一套,是位不可多得的將才!”

    “嗯!!”法正頷首:“給他們回信吧,就說我於大王鎮恭候諸位大駕!另外讓麴義統兵五千讓水軍將其運送至石萊鎮附近隱藏!”

    “軍師的意思是偷城?”

    “不錯,若是對方有四萬人,那麼應該就是兩鎮傾巢出動,留守之人定然不多!”法正解釋道:“就是不知麴義能不能擔此大任!”

    “軍師放心,麴義定不會辜負軍師所託!”陳慶之起身道:“末將這就下去安排!”

    法正頷首,見陳慶之出去,不禁嘆了口氣。陳慶之任中軍都督倒也合適,只是手底下的可用之將太少。之前還有個華雄,華雄提拔之後,若不是上來一個麴義,險些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

    ……

    陸尋站在運兵船頭,看着夕陽照耀下火燒雲,口中喃喃道:“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看來明日是個好天氣!”

    轉身看了眼一側的霍山:“霍先生,重臨故地,有何感慨?”

    “真是滄海桑田啊!”霍山笑道:“這才幾日功夫,這地方的森林已被開墾成了土地!”

    “這不正是說明百姓在安居樂業?”陸尋笑道:“這個時候可沒有保護環境之說!”

    霍山指着不遠處的煙柱笑道:“若是讓某些專家看着,不得告你污染環境?”

    “呵,等這些專家喫不飽飯的時候,他可不會管你污不污染環境!”陸尋嗤笑,轉頭看向不遠處站着發呆的劉文靜。

    “肇仁先生,別離的太近,掉下去可就沒命了!”

    “不勞國主擔心,劉某的水性好的很!”劉文靜笑了笑:“倒是國主您,兵兇戰危,若有什麼閃失,那……”

    “呵呵,多謝肇仁先生關心,我的安危自由諸位將軍們護持!”陸尋聳聳肩:“若有人能過了典將軍一關,取我性命,那也是我該當如此!”

    典韋聞言臉色不善的瞪了劉文靜一眼,甕聲說道:“想動我家主公,問問俺的鐵戟答不答應!”

    “到了!”陸尋指着望月鎮:“今晚在鎮中過夜,肇仁先生可願與我喝一杯?我請客!”

    “恭敬不如從命!”劉文靜躬身行禮:“不過,還請國主讓外臣將高昂將軍葬下,萬一時間長了,生了什麼疫病,對國主也沒有好處!”

    “隨你!”陸尋揮了揮手:“老典,下船吧!”

    “諾!”

    等一切收拾妥當,天已黑了下來。陸尋帶着霍山、劉文靜幾人,走進一家酒館。

    “小二,將你們的特色菜統統上來,再來一罈好酒!”

    “好咧,客官您稍等!”小二將幾人領進包廂,便轉身離去。

    “坐,坐!”陸尋招呼一聲:“在外面就不要拘束,平常心就好!”

    “是!”霍山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去。倒是劉文靜顯的不太自然,虛坐在椅子上。

    陸尋看着街道上的行人,倒是滿意的很,看來百姓已經適應了他的統治,杜襲做的不錯。

    十分鐘之後,纔開始上菜。一旁的霍山將酒罈打開,聞了聞點點頭:“好酒,主公找了個好地方!”旋即,將二人的酒杯滿上。

    “那當然了,上次我來過,不過比起虎山鎮的那家還差一點!”

    霍山調笑道:“主公,您說的是酒,還是卓文君?”

    “都是,都是!”陸尋笑了笑,也不在意:“來,別閒着,喝一杯!”說完,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不錯,還是這個味!肇仁先生,想沒想過來我這裏出仕?”

    劉文靜一愣,剛準備回絕,卻見陸尋擺了擺手道:“你別急着回絕,你想想這次大離出兵,若不是段睿默認誰敢?顯然他對你這次出使,有些心不甘啊!”

    以劉文靜的智商,何嘗看不出此中深意。出使之前,他提出付出些許代價,換取和平發展之時,段睿的臉色就不自然。

    “國主不必多說,劉某心知肚明。只是忠臣不侍二主,好女不嫁二夫,讓吾背叛主公另投於你,實難從命!”說完,劉文靜將杯中酒喝完,表情抑鬱,顯然心有不甘。

    陸尋不語,撇了一眼霍山,只見霍山連忙幫其滿上,開口說道:“君視臣如手足,臣視君爲腹心!大離國主對劉兄的安危於不顧,悍然發動戰爭,顯然是想用劉兄一命換取區區高陵鎮!”

    說到這,他不再言語,見劉文靜又將杯中酒喝完,又幫其滿上。

    陸尋見此笑吟吟道:“喫菜,喫菜,別光喝酒,傷身!”

    “區區高陵鎮,能抵劉兄萬一?”霍山接着說道:“以劉兄的才華,着眼的定然是整個天下,豈能在這囹圄之中蹉跎一生?”

    “別說了!”劉文靜將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起身拱手行禮道:“國主,劉某不勝酒力,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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