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劍仙宗的元嬰掌門,面對着“陳楓”異常強大的氣息,頓時不由心中警兆大生,他感覺到這種強大氣息的實力,竟是絕非自己所能抗衡;究竟那陳楓到底使出了怎樣的底牌,竟然會有如此效果,讓得自己一個元嬰境的強者,竟是感到了危機降臨了來。

    元嬰掌門當即對那“陳楓”道:“這位道友,我們一定存在了誤會,你我本無仇怨的,爲何我們一定要打生打死的?各退一步,便得海闊天空啊!”

    “陳楓”看向那元嬰掌門,嘴角劃過一抹邪意的弧度,他道:“的確,我們的確沒什麼深仇大恨,但是這只是對本尊,但是對陳楓來說,卻是不一定了,總之他要斬你,他又是我華夏後輩,在這茫茫的修仙世界,遇到我這後輩老鄉,我得幫他不是?”

    那古劍仙宗的元嬰掌門,聽着“陳楓”說的話,一時竟是無法理解他的話的意思,什麼沒有深仇大恨,但陳楓卻是要斬自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就是要繼續打嗎?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有什麼意思??

    頓時這位元嬰掌門直接就怒了,大喝一聲:“要打就打,哪來那麼多廢話,還真當我怕了你不成?”

    說着,當即又使出一記掌法,當即朝着“陳楓”就轟殺過來。

    “來得好!”“陳楓”大喝一聲,旋即直接朝着那轟來的掌印一刀劈了出去,同時低喝一聲:“真龍先天功最後一式,——‘斬元嬰’!”

    那一刀甫一劈出,登即彷彿一條金龍出現在了那刀芒之上,那金龍刀芒,比之之前陳楓使出的《真龍先天功》前幾式的威勢,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那威勢是之前的幾倍!

    這金龍刀芒直接就將那一擊掌印劈碎,隨後去勢不減直衝向那元嬰掌門而去。

    那元嬰掌門這時看到那刀芒似是摧枯拉朽之勢的朝着自己斬來,臉上充滿着凝重之極的神色。

    只見他右手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一抹,登即從那食指上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黑色盾牌,以極快的速度將那盾牌放在身前。

    “陳楓”不由挑了挑眉毛,嘴中顯出一抹詫異道:“竟然是合道境法寶?”

    但也僅僅是詫異罷了,旋即嘴角露出一抹嘲諷:“合道境法寶,沒錯,若是先天境的人使出這‘斬元嬰’,或許真會被擋下;但既然是本尊使出的這式斬元嬰,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只見滿臉凝重的元嬰掌門,躲在那合道境法寶那黑色盾牌後面,而那金龍刀芒倏地竟是直接劈在那合道境法寶盾牌上。

    那盾牌登即發出一陣陣黑光,旋即在那金龍刀芒之下,那盾牌在一邊發出黑光,一邊一會變大、一會變小,似是在極力承擔着那金龍刀芒劈斬而下的威力。

    只是那一會變大、一會變小,只持續了極短暫的時間,極短暫的時間使得那元嬰掌門存在了一絲可能,認爲這時離開黑盾,便能躲過這刀芒的一擊。

    可是他萬萬沒有料到,那合道境法寶只是在他剛一動身之際,轟然就爆碎開來。

    那金龍刀芒不減威勢,直接就朝着正想躲開,但還未躲開的元嬰掌門就直接怒劈而去。

    那元嬰掌門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旋爾便直接被那金龍刀芒劈斬到身體,直接被劈碎了!

    而這一幕看的在場之人,統統都是心中劇震,這……這陳楓竟然殺了元嬰境的掌門真人?!!

    這、這還是先天境的境界嗎?不對!以現在這陳楓的身上的氣息來判斷,那種氣息如淵似海,太過高深,即便是那剩下的三個金丹境的強者,也是看不透這“陳楓”現在的實力境界!

    而就在大家驚詫之際,那“陳楓”身上的氣勢卻是陡然一去,“陳楓”在最後一刻對陳楓道:“我的靈魂之力即將用完,這具身體還你!”

    再接着,在場的強者紛紛又感應到陳楓現在的氣息,竟是還是之前的那種先天境的境界氣息!?

    衆人不由一陣錯愕。

    但陳楓即便已經又是先天境的氣息,在場的古劍仙宗的強者們,卻是還是不敢上前。

    陳楓直接走到那古劍仙宗元嬰掌門的跟前,在他的殘肢斷臂中,找到了那帶着儲物戒指的手指,將儲物戒指取下來,然後又奔到那死去的金丹境的屍體旁,也是斷肢殘臂的地上,找到一枚儲物戒,將之取下拿走。

    陳楓這時看到滿場的人,那些古劍仙宗的強者們,竟是沒有一人在看到自己搜刮戰利品,而再向自己發難了。

    應該是對自己、也摸不準自己現在的實力境界,怕貿然對自己出手,讓得他們也會喫大虧、甚至身死。

    陳楓看到了這種情況,自然要狐假虎威做到底,他直接使出《追影步》,很快就到了那吳王的前面,在吳王還未反應過來時,直接一刀將吳王梟首,隨後再次使出《追影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的這座大殿的前面,隨後又極快速《追影步》離開了皇宮,向遠處奔離。

    而後面的古劍仙宗的一羣強者,卻是根本連攔都不敢攔,更別說追了。

    在看到陳楓這麼揚長離去,在現場的一名金丹強者道:“這人委實古怪,我們暫時拿他無法,只能稟告宗內的合道境太上長老,請他們老人家來做定奪了。”

    “言之有理!”其他的強者紛紛附和。

    ……

    ……

    一條車馬道在兩側都是森林的地方,通向前方。

    一支車隊正走在這道路上。

    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青年在這支車隊的拉貨物的馬上,正靠着貨物坐在上面,他正閉着眼睛,似是已經睡着。

    在這拉貨物的馬車的前面的車輛上,是一個專門拉人的馬車,在這馬車車廂內,正有着兩女一男。

    那男子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其中一名女子樣貌姣好,身上穿着也是看起來很華貴,另一名女子看起來是侍女模樣。

    那男子正在對那相貌姣好女子說話:“婉雅,幹嘛又爛發善心,後面貨車上那個人,他一個人走在這森林路上,就讓他一個人走嘛,管咱們什麼事?你非要讓他與咱們同行,這不是自己多事嗎?”

    而那叫做“婉雅”的女子,卻是聽到那男子的話後,臉色現出不虞之色,道:“李盛,這森林的路,本來就不好走,總是遇到野獸也是經常現象,他一個人走在這路上,肯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幫他一把又怎樣?不就是讓他與我們同行嗎?我說李盛,你能不能別總那麼自私。”

    那叫李盛的男子聽罷,趕忙露出一副討好的臉孔,道:“好了好了,婉雅既然讓那個不明身份的人同行,那便同行,我會怕什麼?我叔叔可是天劍仙宗的金丹仙人,我會怕誰?不過就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了。

    不過既然雅雅這麼說了,那就不說其他了,帶上他便帶上他吧!”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向晚,車隊離走出森林還有一段路程要走,那叫李盛的男子這時看了看車窗外,隨後對婉雅道:“婉雅,我看今天是走不出森林了,咱們又得在野外露營,將就一晚上了。”

    那叫婉雅的女子,這時嘆口氣道:“那就將就這一晚上吧,反正離天劍仙宗已經不遠了。”

    “放心婉雅,”那李盛得意的道:“咱們兩家是通家之好,再說還有我在,只要見到我那叔叔,咱們加入天劍仙宗,指定板上釘釘的事!”

    那叫婉雅的容貌姣好女子,這回沒有反駁那李盛的話,只是眼睛低了下來,那李盛就在這時看向婉雅的目光中,透漏出一抹淫.邪的意味。

    馬車隊停了下來,馬車隊中的下人們開始在道路上搭帳篷,有的人也開始生火、做飯。

    而那之前在貨車上的那名十七八歲的青年,這青年看起來皮膚很黑,臉也是,跟個小黑炭似的。

    “哎,風塵老弟,來幫忙生一下火,我去搬點柴火。”有一個人這時衝着這青年,喊了一聲。

    “哦,來了!”那叫“風塵”的黑青年,他的嗓音也有些粗啞,給人聽的感覺,會感到稍微的不適感。

    那叫“風塵”的青年,連忙到了火堆,然後拿起一旁的柴火開始生火,在火上有一個燒烤架子,架子上已經掛好了不少的肉類,只等烤熟了。

    不一會一個大漢便又搬來許多柴火,然後到了火的另一頭,這大漢一起跟着這黑炭青年,一起邊生火,邊聊了起來。

    此時在馬車隊中,有兩個人並沒有去火邊烤火,等着喫烤肉。

    這兩個人中,其中一個正是李盛,另一個人卻是一襲黑衣,他們在車隊中,此時車隊中沒有一個人,只有他們兩個。

    李盛問道:“怎麼樣?準備怎麼樣?許婉雅那個娘們,老子是非要搞到手不可!”

    “少爺,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咱們的人都在附近,等到半夜的時候襲營,到時候那許婉雅還不就是少爺砧板上的魚肉,任少爺予取予奪!”

    “哈哈哈哈,”李盛陰笑了一陣,隨後對那黑衣人道,“你先回去,半夜帶着人再過來襲營!”

    “是,少爺!”那黑衣人重重點了點頭,隨後便向着森林的一處竄了進去,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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