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今夜無月,整個宿營地都黑乎乎一片。

    此時在宿營地的一座帳篷內,本來躺着的李盛,忽然睜開了眼睛,一下坐了起來。

    在宿營地的東邊的森林裏,有一羣人,這羣人都是一襲黑衣,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前面的道路上正向這邊跑來。

    不一會那黑影便跑了過來,隨即說道:“是我!”

    “少爺!”那些黑衣人紛紛朝着那人影拱手行禮。

    “嗯,”這過來之人正是李盛,李盛道:“準備準備,等下就襲營,那個許家娘們,爺今天玩定了!”

    “是,少爺!”那羣黑衣人當即都應聲道。

    但就在這時,在這些森林的西邊,陡然傳來一陣陣的狼嚎聲,李盛這羣黑衣人也都聽到了,李盛這時忽然道:“不好,有狼羣!”

    其中一黑衣人道:“聽那狼羣的聲音,那些狼羣不會是襲擊這宿營地的吧?”

    李盛怔怔看了會前方西邊的宿營地,忽然那宿營地忽然亂起來,火把也點起來,有人大聲警呼:“狼羣,狼羣來了!”

    李盛這麼看了一會,當即對身後的黑衣人們陰笑着道:“或許這是咱們的機會來了!”

    看到有的黑衣人有些不解的看過來,李盛復陰笑道:“營地裏還是有一些戰鬥力的,要是沒有狼羣過來,咱們去襲營,他們抵抗起來,咱們這邊定然也有不少死傷,但是嘿嘿,有狼羣先過來,那麼這營地裏的好手必然會去個七七八八,到時候咱們再襲營,便就順利的多了!許婉雅那娘們,今天必然是小爺我的誇下完物了!”

    此時營地內。

    隨着發現狼羣的來襲,在整個營地內頓時警訊起來,營地內有一隊的武修,這些普遍都是後天境的實力,他們紛紛先拿起武器,便開始迎戰已經來襲的狼羣了。

    後面是營地內的只要是壯年男子也都是拿起了武器,跟着那些武修後面,也向着羣狼迎戰。

    此時剛從帳篷裏鑽出來的“風塵”,或者說就是陳楓,陳楓因爲被古劍仙宗追殺,在吳國都貼上了他的畫像。所以陳楓不得已只能改頭換面,那本修仙筆記上,也有縮骨易筋的一些功法,這些功法,可以改變人的外貌特徵。

    陳楓特地將自己的肌膚弄的黑一些,並且讓自己的形體做了一定的改變,這樣便看不出這副身體是原先那個陳楓了。

    此時整個宿營地,一片大亂,因爲狼羣的襲營,都能聽到不少人的慘嚎聲,還有狼羣的嚎叫聲。

    陳楓此時從帳篷內出來,然後快速的向着許婉雅的帳篷處快速的趕去。畢竟自己能搭上這個車隊,跟着這個車隊走,也都是許婉雅看自己一個人在森林路上走,擔心自己安危,所以讓自己跟着車隊一起走。

    雖然於陳楓來說,在森林的路上行走,對他來說也沒有絲毫危險,但畢竟是人家的一片好心。

    陳楓無論如何,在這狼羣的危機下,自己都要保一保那個許婉雅那個姑娘的。

    當陳楓趕到許婉雅的帳篷前的時候,這時的帳篷四周都圍上了一圈的武修,在保護着帳篷裏的許婉雅她們。

    而這時陳楓看到許婉雅被這般保護,他知道自己保不保護都不太重要了,於是準備當即去外圍,幫助車隊的人去獵殺野狼。

    而就在他剛剛轉身要離開之時,忽然一道女聲自後面響起:“是風塵嗎?你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進來?在這裏會安全一些。”

    陳楓聽到這聲音,不由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這是許婉雅的聲音,陳楓這時暗道:能不暴露自己的一些修爲,還是不暴露的好;不過看起來這營地的武力,應是能勉強應付那狼羣的;罷了,反正自己只欠許婉雅的恩情,這樣就近的保護她,也蠻好。

    於是陳楓當即又轉回頭,然後大步朝着帳篷內走去,之前是許婉雅正好掀開帳篷看外面的情況,於是正好看到了在外面的陳楓,當然現在叫“風塵”。

    陳楓進了帳篷,這帳篷裏,除了許婉雅,還有幾名侍女。

    陳楓這時看着許婉雅,見她的臉上現着焦急之色,不由好奇問道:“許姑娘,看起來似乎在焦慮着什麼事?”

    許婉雅這時聽到陳楓的問話,於是不由嘆了口氣:“李盛不見了,剛纔有人來報信,說是在李盛的帳篷裏不見了李盛,他並非武修,他可別出事啊!”

    陳楓自然知道這個李盛,這個李盛在許婉雅要讓自己跟車隊的時候,那李盛就不是很情願,若不是許婉雅的堅持,說不定自己也進不了這車隊。

    嗯,雖說自己一個人在森林路中走,也不虞有什麼應對不來的危險,進不進車隊都無所謂。

    但是,李盛那副不想讓自己進車隊、很盛氣凌人的樣子,也委實讓得陳楓很有些不爽了。

    但這個時候陳楓也只能道:“或許他去解手了什麼的也不一定,姑娘不用太過擔心。”

    陳楓在說這話的時候,也放出了神識,現在他的實力又有了增長,他現在的神識的範圍已是能達到了百丈之遠。

    可是也僅僅百丈之遠,卻並沒有感應到那李盛。

    陳楓就在這帳篷內待着,時間過了很快,已經差不多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先是在帳篷裏聽到一聲:“小姐,狼羣已經被我們擊退了,暫時安全了。”

    許婉雅一聽,登即高興起來,本來憂心忡忡的臉,忽然現出了一抹笑顏,這笑看的陳楓也瞬間有股心動的感覺,只覺得這笑容很美。

    當即許婉雅立刻掀開帳篷簾子,走了出去,陳楓也跟着後面走了出去。

    這時外面的景象比較悽慘,每個人幾乎都帶着傷,是輕傷還好,那些重傷的,缺胳膊斷腿的,基本在現有的條件下,已經是沒治了,身體壯的或可扛下來,大多的人光感染這一層,怕就已經活不成了,在這個古代的世界,可沒有什麼消炎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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