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柳忠國笑嘻嘻地接過了紙條還有錢和票。
這一單他可是賺大發了。
反正東西都在空間裏,只要接近交貨日期的時候給李副廠長送到指定的地址去就行了。
柳忠國在離開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後便來到了王姐那裏領錢和票。
如今柳忠國轉正後,可以領到的錢和票就更多了,以前只能先領三十塊錢,而現在則可以領五十塊。
等領完錢和票後,柳忠國便沒再耽擱,直接騎着自行車便下鄉去了。
今天柳忠國去的是東方公社下面的生產隊。
這個東方公社的生產隊里人多,所以每每在中午休息的時候,男男女女便喜歡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爲此,他們甚至還專門擺了一套桌椅,讓大家有個歇腳的地方。
柳忠國來過很多次,每次中午休息時直接來這羣人聚集的地方吼一聲,大家家裏有東西要賣的便直接拿過來。
柳忠國只需要在這裏等着就行了,都無需上門,倒是方便得很。
不過這一次,他來的時候,擁有了鑑定之眼才發現。
這缺了一條腿的破矮桌子居然還是個古董!
【清代早期,黃柏三彎腿木桌。】
三彎腿是我國傳統傢俱造型的典型式樣之一,主要集中在明清時期。
不過這桌子現在缺了一條腿,是拿其他東西給墊着的。
柳忠國問着一旁的陳叔。
“陳叔,您可知道這桌兒是哪家的啊?”
只見陳叔吹了吹手裏的茶,咧嘴一笑,“這是老許家的,柳採購對這桌子感興趣?”
“嗯。”柳忠國圍着桌子轉了兩圈,裝作很喜歡的樣子,“看着這桌子挺好看的,想問問能不能讓給我。”
“一會兒老許來了,你問他就成。”陳叔說道:“不過這桌子都少了一個腿兒了,你拿去能有啥用?”
“咋不能用,你們不也還用着嗎。”柳忠國笑着說。
“也對。”陳叔看着眼前的桌子笑了笑,說道:“當初這桌子可是差點就被當成柴火給劈來燒了。
要不是大家夥兒說聊天時差個當茶杯的桌子,老許也不能將這桌兒給留下。”
“呵呵,老遠就聽見你在這兒說桌子,桌子咋啦。”此時老許提着一籃雞蛋走了過來。
“柳採購想問你這桌兒能不能讓給他。”陳叔直接說道。
“柳採購,你喜歡這桌兒?”老許看着柳忠國問道。
“對。”柳忠國說道:“許叔,這桌子能不能便宜點賣給我。”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老許有些爲難,“現在這桌都是鄉親們一起在用,而且若是給你就沒有其他的桌子供大家放東西了。”
“這簡單,回頭我直接買張新的來換如何。”柳忠國直接說道。
“啊?”柳忠國這一說倒是把兩人搞懵了。
“我說柳採購,你費這麼大力氣換張破桌子幹啥,直接買新的多好?”老許不能理解。
“許叔,這桌子我看着像是老物件,怕是有些年頭了吧。”柳忠國說道。
“許叔,我就是喜歡收集這些老物件,對新東西反而不感興趣。”柳忠國笑着說。
“原來是這樣啊。”老許點點頭。
這人大多數都有些癖好,有的好酒,有的好煙,有的喜歡喫,有的喜歡穿。
所以能理解。
“柳採購,這桌子你直接拿去吧,一會兒我再問問鄉親們,他們一準沒問題。”
等大家都把雞蛋提過來後,老許就當着大家的面說了這個問題。
結果鄉親們果然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果然在這個時代還是善良可愛的人多一些,像他院中這樣的奇葩還是十分稀少的。
在鄉親們的幫助下,那張矮方桌被結結實實地困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
柳忠國在告別了鄉親們後,便費力地蹬着自行車回四九城了。
沒騎一會兒,柳忠國便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將後座上的木桌收到古董收藏展示櫃中。
他發現,這木桌在古董收藏展示櫃中又單列出來了一行,前面出現了一個清。
而下屬分類又分成了桌以及盆。
看來這古董收藏展示櫃還分得挺詳細的,就跟那什麼收藏圖鑑似的,一個物品還可以出現在許多個分類中。
想到剛開始獲得的那個特殊寶箱,柳忠國猜測,每一個分類集滿多少種古董,應該就可以再次獲得那種特殊寶箱。
在回到四九城後,柳忠國交了任務便馬不停蹄地往家中趕。
他要上婁家自然要穿得規規矩矩的,而且還要帶上許多禮物纔行。
柳忠國出門的時候,恰巧碰到了許大茂回來。
許大茂一看見柳忠國便橫眉瞪眼地說道:“柳忠國,我告訴你,婁曉娥是我許大茂的。
你這種癩蛤蟆還想喫天鵝肉,沒門兒!”
柳忠國跟看智障一般看着許大茂。
“許大茂,你哪來的自信?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曉娥能看上你?”
“柳忠國,曉娥也是你能叫的?我實話告訴你,她父母對我滿意得很,你,沒戲。
你以爲婁家能看上你這麼個破落戶?”
柳忠國看着許大茂那得意的模樣,心中的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冒,直接上前三拳兩腿的便將許大茂給打慫了。
許大茂蹲在地上,作出認慫的動作,而一大媽還有二大媽,還有周圍的一些鄰居也勸着柳忠國別打了。
“許大茂,你這丫就是欠揍。你這嘴上要是再沒個把門兒的,就別怪我下次下狠手。”
柳忠國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許大茂,推着自行車便出了四合院。
爲了不引起懷疑,柳忠國來到了菜市場中,在逛了一圈後,手裏提着大包小包的出來了。
柳忠國準備了一隻雞,一隻鴨,還有五斤豬肉,以及一籃雞蛋和一袋蘋果。
在準備好物品後,柳忠國就來到了婁家的小樓下,敲響了大門。
“叩叩。”
柳忠國在敲門後,前來開門的是一名中年婦女,看上去倒是與許大茂有幾分相似。
所以這就是許大茂在婁家當保姆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