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餃子包好之後,幾個女人就跑去一旁坐着聊天去了。

    而婁父則是問道:“忠國,會不會下象棋?”

    柳忠國笑着說道:“爸,我就會一點,您要是手癢,我倒也能陪你玩兒兩局。”

    “呵呵,來,殺一盤。”婁父直接將象棋盤拿了出來。

    “爸,我執黑棋就行了。”柳忠國見婁父竟然打算自己執黑棋,於是趕緊說道。

    “嘿嘿,忠國,看來你還是挺懂的。”婁父笑呵呵地給柳忠國的面前擺好了黑棋。

    一般來說,下象棋有一個古老的習慣。

    就是邀請別人下棋應該主動執黑棋表示尊重,而被邀請下棋者就應該要求執黑棋表示謙虛。

    並且,一般來說,晚輩都會主動要求執黑棋表示對長輩的尊重。

    而這些小知識,一般不怎麼會象棋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其實柳忠國下象棋的水平真不怎麼好。

    他就是小時候陪自己的爸爸下象棋所以學過幾招。

    就這樣簡單的下一下倒是還行,但是真要是同高手過招,那就必輸無疑。

    不過柳忠國本來也沒想着要贏,所以下起來倒是沒什麼心理障礙。

    婁父下象棋的水平還不錯,柳忠國也下得挺認真的,所以兩人你一子我一子倒也戰況激烈。

    不過柳忠國最後還是輸了,而且還連輸三盤。

    “哈哈,忠國,你這水平可還得好好練練。”婁父笑着說道。

    “呵呵,確實水平不太好,趕爸的技術差遠了。”柳忠國撓了撓頭。

    “哈哈,多下幾次就好了。”婁父說道:“我可是難得找到一個棋友。”

    “哈哈,那我可得好好練習練習,爭取早日能贏上一盤。”

    “爸,忠國,喫飯了。”婁曉娥叫道。

    “來了。”兩人應道。

    婁家的年夜飯可謂是十分豐盛,有醬肘子、紅燒鯉魚還有鍋包肉、紅燒排骨等等。

    範文秀看着滿桌子的硬菜,眼睛都瞪圓了。

    她家往年過年,能喫上兩個肉菜那都是奢侈得很了。

    雖然範文秀在第一眼看見婁曉娥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嫂子肯定是個大家閨秀。

    但是直到今天來到婁家,她才發現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就連手裏的勺子她都不敢放重了。

    這要是摔壞了,她可賠不起。

    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俘獲嫂子的芳心。

    在喫飯喫得差不多後,大家就一起喫包的餃子了。

    但是喫着喫着,婁曉娥感覺出了一點不對來。

    “媽!我這餃子裏面怎麼不是花生就是棗子啊!”

    婁母看着婁曉娥但笑不語,這可是她專程爲婁曉娥包的。

    哪知範文秀笑着說道:“嫂子,這題我會!”

    “餃子裏面吃出紅棗和花生的寓意就是早生貴子!”

    婁曉娥一聽,臉瞬間就紅透了。

    柳忠國用手指戳着範文秀額頭笑罵道:“就你人小鬼大,還敢笑起你嫂子來了。”

    “嘿嘿,哥,我也想早點有個侄子玩兒嘛。”範文秀笑嘻嘻地說道。

    柳忠國沒有理會範文秀,拉着婁曉娥的手對着婁父婁母說道。

    “爸、媽,我和曉娥一定努力,早日讓你們抱孫子。”

    柳忠國這樣一說,婁曉娥的臉就紅得更厲害了。

    婁曉娥沒好氣地在柳忠國的腰上擰了擰,立刻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此時四合院裏的衆人也高興地喫着年夜飯。

    一大爺叫着何雨柱還有聾老太太在他家一起喫的年夜飯。

    一邊喫,易中海還在給何雨柱說道:“柱子,你這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

    “回頭,我再給你介紹幾門親事,你可得好好看看。”

    何雨柱卻說:“哎呀,一大爺,我可不要農村來的。”

    “你再這樣拖下去,再好的姑娘,人能看上你?”易中海說道。

    “怎麼就看不上我了,我這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大好青年。”何雨柱頓時急了。

    “怎麼着我也得找一個有正式工作的吧。”

    “行行行,你自己找去吧。”易中海也懶得說了。

    聾老太太則是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兩人拌嘴。

    二大爺則是一邊嗑瓜子一邊抱怨。

    “這些領導可真是沒眼光,我這麼好的人才,竟然不給我個官噹噹。”

    “這廠裏每天偷奸耍滑的人這麼多,就得找個人來管管。”

    “竟然還嫌棄我的學歷。”

    “老劉,你少喝點。”二大媽勸道:“今天你不還許了個升官的對聯嗎,肯定能升上去的。”

    “就一個初小文化,還想升官。”劉光天撇了撇嘴,低聲說道。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給我過來,老子是高小!”劉海中最討厭就是人說他學歷問題。

    這把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揍了一頓,心裏的氣才順了不少。

    “爸,你打我幹嘛啊!”劉光福委屈得很。

    “別以爲我沒看見你偷笑。”劉海中惡狠狠地說道,又是幾板子下來,打得兩兄弟直叫喚。

    三大爺一大家子則是圍坐在一起,閻埠貴給幾人分着花生。

    “一人一把啊,不能多拿。”

    “爸,這大過年的,多喫幾顆又怎麼了。”閻解成說道。

    “這花生一共就這麼多,反正每人都分的一樣多,你想今天喫完了,明天就沒得吃了。”

    “我可是分得最公平的,誰也不多一顆,誰也不少一顆。”

    賈家就要愁雲慘淡許多。

    賈張氏這在牀上躺了這麼久,整個人越發的暴躁起來。

    就連平日裏十分寶貝的兒子都被她吼了幾頓。

    而且喫年夜飯,爲了將就着賈張氏。

    一家人全部都擠在一張小桌子上,挨着牀陪着賈張氏喫飯。

    賈張氏一邊喫還一邊詛咒着,“這些該死的一天喫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帶點肉來看望看望我這個病人。”

    “活該這些人過不上好日子。”

    “媽,大過年的,您就少說兩句吧。”賈東旭這段日子也是聽得有些煩了。

    而秦淮茹根本就不敢說話。

    “哎呀,老賈啊,你怎麼走得這麼早啊,留我一個人在世上受罪,還不如把我也帶走算了。”

    賈張氏又開始哭喊起來。

    賈東旭臉色難看,但也不敢再說什麼。

    賈張氏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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