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吧。”幾人點點頭,然後開心地吃了起來。
柳忠國看了看婁曉娥與範文秀的魚簍。
裏面基本上都是一些小魚,主要是鯽魚還有白條比較多。
然後還有一些麥穗魚。
不過這麥穗魚實在是小得可憐,只能用來油炸着喫。
所以柳忠國只留了一條放到了池塘中用來豐富種類。
倒是朱翠翠的魚簍裏,還有黃顙魚,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黃辣丁。
而且竟然還有一條比較大的草魚。
再加上池塘中的小龍蝦算一個品種,柳忠國現在算是集齊九種了。
只要今天再釣上來一種其他品種,他這池塘就可以解鎖繁殖功能了。
然而等喫完飯後,再釣了兩個小時,還是隻釣起來了這幾個品種的魚。
柳忠國氣得臉都黑了。
看來今天想要解鎖繁殖功能又沒戲了。
等幾人提着魚簍回到院裏的時候,柳忠國忽然發現賈張氏竟然下牀了。
看來已經將腿上的石膏給拆了,現在正杵着柺杖練習走路。
秦淮茹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生怕賈張氏出了什麼問題。
“不走了,不走了!”賈張氏大聲嚷道,杵着柺杖便想往屋裏走。
“媽,您這才走了兩步路。”秦淮茹皺着眉提醒道。
“醫生說您每天都要時不時走一走,這樣才恢復得快。”
“我自己的腿我自己不知道嗎!”賈張氏惡狠狠地對着秦淮茹說道。
“你是不是真的想讓我這個老婆子癱在牀上了就沒人能妨礙你了!”
“秦淮茹,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爲你做的那些事兒我不知道。
要是你敢對不起我家東旭,我和你沒完!”
“媽,你說什麼啊,我什麼都沒做。”秦淮茹委屈道。
“哼,你最好沒有。”賈張氏冷哼一聲,“回去。”
等賈張氏一回到家裏,她就翻箱倒櫃的翻找起來。
“媽,你找什麼呢。”秦淮茹趕緊去攙扶,怕賈張氏又給摔了。
“我的藥呢,我找藥。”賈張氏着急地說道。
“什麼藥啊?”秦淮茹有些茫然。
“還能什麼藥,止疼藥!”賈張氏嚷道。
“媽,醫生說了,這止疼藥不能多喫。”秦淮茹勸道。
“快,快把止疼藥拿來,我身上疼,要喘不上氣了。”
賈張氏開始趴在桌子上喘,看上去十分難受的模樣。
秦淮茹也不敢怠慢,趕緊將才開的止疼藥給賈張氏拿了過來。
見秦淮茹動作慢吞吞地開始擰藥瓶,賈張氏一把搶了過來。
“拿來吧你。”
然後快速擰開瓶蓋,倒出來兩片吞了下去。
等喫完之後,臉上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淮茹,你明天再去給我買兩瓶止疼藥去。”賈張氏對着秦淮茹說道。
“媽,這止疼藥喫多了對身體不好。
咱還是別吃了吧。”秦淮茹說道。
“那怎麼行,沒了止疼藥,你就是想要我這老婆子的命!”
賈張氏臉上的肥肉一橫,怒氣衝衝地說道。
“這……好吧。”秦淮茹無奈,只能點頭答應。
等回到家裏之後,柳忠國就做了一個全魚宴。
先是做了一個金湯黃辣丁,然後再做了一道紅燒馬口魚。
最後再把火剪搭在了竈臺裏,然後把鯽魚給放上去烤。
婁曉娥在看見這烤鯽魚後,十分驚奇。
“忠國,這是什麼喫法?”
“嫂子,你不會沒喫過吧?這叫烤魚。”範文秀驚訝地說道。
這種做法一般都是小孩子下河摸了魚之後,自己就這樣放火剪上烤來喫。
然後再撒點鹽就完事兒。
但是她哥做這個烤魚似乎還抹了其他的調料,還有辣椒醬,聞起來香得很。
“我沒喫過。”婁曉娥臉微紅。
“媳婦兒,既然沒喫過就嚐嚐。”
柳忠國把外面烤焦的那一層給扒開後,笑呵呵的給婁曉娥夾裏面的魚肉。
“嗯。”婁曉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這烤魚的做法看上去很不衛生,他們家自然是不會做來喫的,所以她是真的沒喫過。
“忠國,這個烤魚好好喫哦。”婁曉娥讚歎起來。
“嘿嘿,好喫你就多喫點。”柳忠國笑着說道。
“哥,你怎麼會想起來做烤魚。”範文秀也扒開夾着魚肉來喫。
小時候,她和柳忠國經常都會下河摸魚,然後偷偷烤來吃了,別提多快樂了。
“就突然想起來了唄。”柳忠國笑罵道:“快喫吧你,喫魚別說話。”
“嗯。”範文秀點點頭,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朱翠翠微笑着看着幾人互動,還是一家人在一起更溫馨一些。
等喫過飯後,柳忠國又給婁曉娥的爸媽送了幾條魚過去。
他們今天釣起來這麼多魚,若是不給老兩口送過去,多少有些不好。
在柳忠國過去後,又被婁家的老兩口拉着聊了一會兒天,關心了一番婁曉娥的情況。
不過他們倒是不擔心婁曉娥過得不好。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老兩口看得出來,柳忠國對自家的女兒是真的好。
婁母也時常感慨,幸好當時沒有被自家的保姆給迷了眼。
不然她女兒要真是嫁給了許大茂,可就要受大罪了。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柳忠國就又開始了他新一週的收購了。
在經過這幾周與各大公社的鄉親們的熟悉後,現在他感覺可以開始繼續收老物件兒了。
柳忠國最先去的還是興隆公社,因爲這邊最遠。
而且這邊還有許多的山,柳忠國每次去都打算在周圍逛上一番。
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碰到許多其他的珍稀動物。
畢竟,在將來,被列爲保護動物的品種還是挺多的。
“關大姐,你們家有沒有什麼老物件兒,不要的?”
柳忠國在收了雞蛋後便開口問道。
“老物件兒?啥叫老物件兒?”關大姐一臉茫然地看着柳忠國。
“就是時間比較久的,放了幾十上百年的東西。還是以前的那些銅錢什麼的。”柳忠國笑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