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們都不是很喜歡喫魚,每次喫魚的時候也都只是勉強在喫。
如果真的能讓孩子們都喜歡上喫魚,那的確是挺划算的。
“老閻,不愧是你。”三大媽笑呵呵地說道。
等柳忠國將姨媽釣的魚放在火剪上烤着後,便囑咐姨媽看着點。
現在他打算去三大爺家做飯了。
三大爺和三大媽自然熱情地歡迎了柳忠國。
柳忠國先是在三大爺家的廚房裏看了一圈,然後說道。
“三大媽,您家的這些調料種類有些少了。”
“啊,還要放許多調料嗎?”三大媽問道:“忠國,你打算做什麼菜啊?”
“水煮魚片。”柳忠國說道。
“我家平時沒喫這些,沒怎麼買過。”三大媽說道。
“沒事兒,我家裏還有辣椒,我去拿。”
於是柳忠國又回家去拿調料。
其實他已經猜到三大爺家許多調料都沒有了。
但他總不好直接拿着一堆調味料上門去做飯吧。
柳忠國回去後便將家裏的瓶瓶罐罐拿了許多過去。
當然還有散酒。
他喫飯是個喜歡重鹽重油的,三大爺怕是會心疼死。
果然三大爺在看到柳忠國提着酒的時候,臉都笑開了花。
但是一聽到,這酒竟然是用來做魚的。
那心疼的表情,直接佈滿了全臉。
“放心吧,三大爺,一會兒我媳婦兒她們會帶着酒過來的。”柳忠國說道。
三大爺這才又重新喜笑顏開,“忠國,你這也太客氣了。”
“沒事兒,喫得高興就成。”柳忠國笑着說道。
到了快喫飯的時候,閻解成也帶着於莉過來了。
他驚奇地發現,今天做飯的竟然是柳忠國。
“爸,這啥情況啊?”閻解成問着三大爺。
“呵呵,你爸我今天釣了一條十斤重的大鯉魚,所以叫上忠國來家裏喫飯。”三大爺笑着說。
“那怎麼是忠國老弟在做飯?”
而且看樣子他老媽竟然還在一邊學。
上次他去柳忠國家喫飯的時候,忠國老弟的手藝也算不上好吧。
“忠國會許多魚的做法,所以你媽在跟着學。”三大爺說道。
於是閻解成趕緊給於莉遞了個眼神,於莉也趕緊跟着去幫忙了。
有人願意幫忙,柳忠國自然不會拒絕。
畢竟現在在三大爺家,他也沒辦法用空間來處理魚。
所以動作要慢上許多。
不過柳忠國現在做飯的速度已經練出來了,可以同時準備幾個菜。
等烤魚做好之後,朱翠翠也帶着婁曉娥和範文秀過來了。
這烤魚的香味兒一路飄了過來,可把院裏的其他人家給看得饞得不行。
“大妹子,這是啥啊,這麼香?”有人耐不住問道。
“烤魚。”朱翠翠笑着回答。
“這魚能做得這麼香?”那人有些不信。
“對啊,很簡單的,把調料放魚肚子裏,放火剪子上塞到竈裏就可以了。”朱翠翠說道。
“不過得一直看着,還要不停翻面。”
“這乾淨嗎?”有人質疑道。
“烤焦的魚皮不喫,只吃裏面的肉就好了。”朱翠翠笑着說。
“不客氣。”朱翠翠笑着說。
而二大爺則是一路看着朱翠翠端着烤魚往前院兒走。
他就這樣跟在幾人身後,發現她們竟然是去的三大爺家。
棒梗在聞到烤魚的味兒後,也開始鬧騰。
“我要喫魚,我要喫烤魚。”
“現在我去哪兒給你找烤魚。”秦淮茹看着棒梗兒說道。
“你去找三大爺要不就行了。”賈張氏說道。
“媽,您以爲在三大爺手裏還能討得到喫的?”秦淮茹看着賈張氏問道。
賈張氏一聽這話,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兒。
想從閻埠貴手裏摳點東西出來,那可就太費力了。
於是賈張氏也不說話了。
“棒梗兒,媽明天就去給你買魚,成嗎?”秦淮茹說道。
“成。”棒梗這才消停了。
劉海中一直撅着個腚在中院和前院連接着的地方看着三大爺家的情況。
他還以爲又是柳忠國給三大爺家送喫的過去的。
但是這一次,那幾人進去了竟然就沒有出來了。
“這啥情況啊?”劉海中一時間摸不着頭腦。
劉海中趕緊跑去找易中海。
“一大爺,這三大爺竟然請柳忠國一家喫飯!這太陽可真是打西邊兒出來了。”
“這倒是稀奇。”易中海點點頭。
“你就是來說這事兒?”易中海看着劉海中問道。
“那可不,誰知道三大爺背後會不會搞什麼小動作。”
劉海中這是怕三大爺開始拉攏院裏的人。
讓他這二大爺的地位不保。
“這挺正常一事兒。三大爺與柳忠國本來關係就近。”易中海不以爲意。
劉海中見易中海不在乎的模樣,也只能悻悻地離開。
柳忠國這邊現在也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一鍋魚頭湯又濃又白。一道水煮魚片,看上去就讓人胃口大開。
還有一道炸魚丸,表皮酥脆,魚肉勁道。
幾個小孩子,包括閻解成,看着慢慢一桌子的魚,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原來並不是魚不好喫。
而是他們家一直都侷限了喫法。
三大爺看着閻解成說道:“喫飯前,先把飯錢交了。”
“爸,不至於吧。您今天不是請人喫飯嗎?”閻解成苦着臉說道。
“忠國做了飯,還帶了酒,帶了烤魚。你帶了什麼?”三大爺看着閻解成說道。
“我……”閻解成一時間也無法反駁。
但看着這滿桌豐盛的菜餚,他也不願意賭氣。
賭氣就是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三大爺,我多說一句,希望您不要介意。”
柳忠國自然知道三大爺一家的傳統。
但他同樣也知道,三大爺老年沒人管的淒涼。
這都是因爲三大爺對於子女的教育不當造成的。
趁着現在還不晚,柳忠國認爲還有挽救的餘地。
“忠國,你說吧。”三大爺看着柳忠國說道。
“我可不是說教啊,但這一家人如果分得太清,算得太清,親情味兒就淡了。”
柳忠國看着三大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