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能收的就全部收了。
現在他的古董收藏展示櫃裏面的品種也越來越豐富了,已經達到了十幾種。
看着越來越豐富的藏品,柳忠國心中涌現出一股豪情來。
這些東西,等到了後面就是他的資本。
就這樣,柳忠國一邊在鄉下采購,收東西,一邊在黑市賣東西又過了倆月。
上個月的時候,婁曉娥懷孕滿了三個月,柳忠國就帶着她又去了一趟醫院。
醫生只說了繼續好好休息,然後多補充營養就叫他們回來了。
以後只要沒問題,每半個月去一趟就行。
每次柳忠國陪着婁曉娥去檢查的時候還能遇見秦淮茹。
只不過秦淮茹的臉上總是帶着愁色。
不過除了精神狀態看上去不好外,秦淮茹還胖了一些。
現在每天晚上,何雨柱下班後都會給秦淮茹帶剩菜。
剛開始秦淮茹還會給何雨柱剩一點。
不過有一次何雨柱心疼秦淮茹喫得不好,所以將整個盒子都給了秦淮茹後,
之後,這何雨柱就再也沒有喫到過盒子裏的剩菜了。
柳忠國因爲下班早所以不怎麼能看見秦淮茹在院子門口守何雨柱的情形,
但是據範文秀說,秦淮茹天天在院門口就跟望夫石一般。
隨着秦淮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
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這秦淮茹的肚子裏是何雨柱的種呢。
賈張氏現在在杵了兩個月柺杖後,腿腳稍微好要好了一些。
現在只要有柺杖,她就可以在院裏到處走了。
只不過她現在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就是膝蓋不怎麼會彎,有些僵直,倒是又博得了一些同情。
因爲秦淮茹和賈張氏這種情況。
易中海便同二大爺與三大爺商量着,讓院裏的大夥兒給秦淮茹家捐點錢。
雖然其他兩位大爺心中不是很願意,但是礙着易中海的面子也不好說什麼。
在決定召開全院大會後,很快,四合院裏的人全部都集中起來了。
按照慣例,還是由二大爺劉海中先介紹情況。
“現在,秦淮茹家的情況我們大家也都知道,賈東旭死了……”
“咳。”易中海咳了一聲,劉海中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果然賈張氏與秦淮茹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不過礙於這是爲了給他們家捐錢,所以兩人也不好發作。
“咳咳。”劉海中也咳嗽着掩飾了一下尷尬。
“就是,反正他們家情況十分艱難,所以這次召開全院大會也是爲了讓大家捐款,支援一下她們家。”
“現在讓咱們尊敬的一大爺來主持捐款大會。大家鼓掌歡迎。”
劉海中說完後便坐了下來。
然後易中海看着院裏的人說道:“大家也都看見了,現在賈家嫂子腿腳不便,秦淮茹又懷孕了。
她們一家現在也就只靠着點微薄的學徒工資生活。
要不是傻柱一直在接濟秦淮茹一家,給她們帶點剩飯什麼的,估計這家早就維持不下去了。”
“大家都是住在一個院裏的,誰有困難,都應該相互扶持,所以這纔會召集大家,給她們家捐點款。”
易中海看着所有人繼續說道。
“這樣,我既然是院裏的一大爺,我先帶頭做個表率,我捐五十塊。”
說着易中海便將錢放到了秦淮茹的手裏。
“謝謝,謝謝一大爺。”秦淮茹激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淮茹,你不要太激動了,現在懷着孕呢。”易中海說道。
“嗯。”秦淮茹點點頭,抹了抹自己的眼淚。
“二大爺,你也說幾句吧。”易中海又轉過頭對着劉海中說道。
艹,劉海中現在一肚子的髒話想要罵。
之前商量的時候,易中海只說了表示一下心意就好。
現在他一來就捐個五十塊,這不是逼他也多捐一些嗎!
他維持了這麼久的形象,總不能因爲這次捐款給破壞掉了。
所以,即便劉海中心中不停地罵着易中海,但表面上站起來後又一本正經地說道。
“一大爺這是給咱們做了一個好表率啊,
有一大爺這樣的管事大爺在,咱們院裏誰家有困難還能渡不過去嗎。”
“我作爲這院裏的二大爺,自然也不能落後了。
我就捐三十塊吧。”
說着劉海中示意二大媽回去拿錢。
劉海中可不像一大爺早有準備,他壓根兒就沒帶這麼多錢。
身上就準備了七八塊錢呢。
tmd,說好的只是聊表心意,現在可好,大出血了都。
二大媽颳了二大爺一眼,什麼都沒說,悶悶聲聲地回去拿錢去了。
等二大媽把錢拿過來,給了秦淮茹之後,秦淮茹趕緊道謝。
二大爺這才繼續說道:“三大爺,您請。”
劉海中倒要看看,你閻埠貴現在會捐多少。
三大爺看了一眼劉海中後,笑了笑,說道。
“一大爺,二大爺,我們家的情況您二位也知道。我家實在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這樣吧,我捐三塊錢。”三大爺比了一個三,說道。
然後他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希望你不要介意。
三大爺也不是不願意捐,是真的沒錢吶。”
秦淮茹看着三大爺笑着說道:“三大爺,您這說得,您能捐錢給我們家,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會介意呢。”
賈張氏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三大爺,沒吱聲。
不過心裏已經將三大爺給罵了個遍了。
此時何雨柱也拿出來二十塊錢,而院裏的其他人也紛紛掏錢。
只不過他們手裏也不寬裕,大多都是幾毛錢或者幾分錢。
倒是許大茂也捐了十塊錢。
但這也把王二丫給急得眼睛發紅。
那可是十塊錢吶!得買多少東西了,竟然就這樣白白拿出去了。
不過因爲許大茂壓着,當這麼多人的面,她到底是沒有發作。
所有人都捐完款後,秦淮茹拿着錢,朝着衆人鞠躬道謝。
“謝謝大家,謝謝!”
這時候,突然許大茂開口了。
“一大爺,咱們院裏是不是還有人沒來啊?我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