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趕緊上前安慰,“秦姐,你放心,孩子一定會找到的,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回家了呢。”
“嗯,謝謝你,傻柱。”秦淮茹抹掉了眼淚,水汪汪地看着何雨柱。
“如果不是你一直陪着我,我可能早就崩潰了。”
“秦姐,別這麼說,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何雨柱想伸手去攬過秦淮茹,但是終究不敢有過多的動作。
“咱們繼續找吧。”秦淮茹站起身來,然後對着何雨柱說道。
“嗯,好。”何雨柱也點點頭。
於是兩人又繼續沿街尋找。
最終兩人在一個沒人的狹窄巷道的盡頭發現了棒梗。
棒梗的衣裳看上去有些凌亂,而且臉上還有些傷。
“棒梗!你這是與人打架了?
你這孩子坐在這裏幹什麼,你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嗎?”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一瞬間,心態就有些繃不住了,哭着對棒梗罵道。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棒梗朝着秦淮茹吼道。
“你也走,滾!”棒梗又朝着何雨柱吼道。
“棒梗,你發什麼瘋!”秦淮茹也朝着棒梗吼道。
“你知道媽媽還有傻柱爲了找你有多擔驚受怕嗎?又花了多少時間嗎?”
“秦姐,你也消消氣,不要吼孩子。這裏面肯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何雨柱立刻勸道。
秦淮茹聽着這話,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對着棒梗說道:“棒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你給媽說說。”
“……”棒梗依舊還是恨恨地看着秦淮茹與何雨柱,沒有開口。
“這孩子……”何雨柱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秦姐,還是先回家吧。這天兒太冷了,一會兒給孩子凍壞了。”
秦淮茹也紅着眼睛點了點頭,然後就要去拉棒梗。
結果棒梗不願意,劇烈掙扎起來,對着秦淮茹拳打腳踢的。
秦淮茹心中的怒氣也頓時升騰了起來,直接“啪”的給了棒梗一巴掌。
棒梗與秦淮茹都同時愣住了。
這麼多年以來,秦淮茹還從來都沒有打過棒梗,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怎麼說過。
“我恨你!”棒梗朝着秦淮茹吼道,然後起身往外衝。
而何雨柱還有秦淮茹反應過來後也趕緊跟了上去。
這好不容易將人找到了,可不能再跟丟了。
不過看着棒梗跑的方向似乎就是家裏,兩人跟在後面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等回到院裏的時候,三大媽看着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家小當自己回來了,不過我們上街想要告訴你卻一直沒有找到你人。”
“知道了,謝謝三大媽。”秦淮茹趕緊道謝。
她在找到棒梗後,被氣昏了頭,差點就已經忘記小當了。
等秦淮茹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小當哭得涕淚橫流的。
“媽,你打小當了?”秦淮茹立刻心疼地查看起小當來。
“哼,你知不知道,小當今天去哪兒了?”賈張氏冷冷地看着秦淮茹。
“小當今天回來說她跟着一個叔叔出去玩兒了。還給她買了好多好喫的。”賈張氏說道。
秦淮茹聽後,立刻看着小當,說道:“小當,你怎麼能夠與陌生人一起走呢?還有,你不是與哥哥一起在外面玩兒嗎?”
小當看着秦淮茹委屈的說道:“那個叔叔說,他是媽媽的好朋友,而且還給小當買了好多好喫的東西。”
“不止如此。”賈張氏還在一旁搭腔,“那人還讓小當叫他爸爸。”
“什麼?”秦淮茹大驚失色,難道是高鋒?
“哼,誰知道是哪裏來的野男人。”賈張氏冷哼一聲,說道:“小當最後是隔壁院子的一位大嬸給領回來的,說是在路口恰好遇見了獨自一人的小當。
她以前看見過小當,所以就給領回來了。”
“小當,那個叔叔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秦淮茹接着問道。
“不記得了。”小當搖了搖頭,“不過那個叔叔笑得挺好看的。”
“小當,你記住,以後不許跟着其他不認識的叔叔亂走,知道嗎?”秦淮茹看着小當認真地說道。
“嗯,知道了,媽。”小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棒梗是怎麼回事?他與別人打架了?”賈張氏看着秦淮茹問道。
棒梗一回來就鑽進了被窩裏,不肯理人。
“不知道,棒梗什麼都不肯說。”秦淮茹搖了搖頭。
他們不知道的是,今天棒梗可以說是受到了各種白眼與屈辱。
這周圍所有的小朋友都不願意與棒梗玩兒了。
今天下午棒梗去找玩伴的時候,其他小朋友都說他是個野種,他媽是個破鞋。
現在這事兒大家都傳遍了,而且他媽還準備給他找個後爹,就是不知道是老情人,還是新情人。
“呸,一個下賤的野種,不配與我們玩兒。”當時那人笑着對棒梗說道。
於是棒梗忍不住,直接與人打了起來。
不過,當然是他最後沒打贏,畢竟其他的小朋友也都幫着那人打他。
所以最後他又不想回家,只能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
秦淮茹與賈張氏拿棒梗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隨他去了。
反正只要人是安全的就好了。
結果沒想到,到了半夜的時候,何雨柱的窗玻璃突然被人打碎了。
何雨柱被這動靜嚇了一跳,然後被冷風呼呼的給刮醒了。
他趕緊起牀查看,結果只看到了一個背影。
不過僅僅只是那個背影,他就能認出就是棒梗。
“這小子又發什麼瘋?”何雨柱也是有些不能理解。
不過現在他也只能用報紙將破窗戶給擋住,不然這冷風吹得人實在是受不了。
何雨柱敏銳地察覺到,棒梗今天的這種態度,裏面肯定有大事兒。
他明天得到處去打聽打聽纔行。
當然,他還得去給秦淮茹說一聲,免得棒梗繼續幹出更混賬的事情來。
在糊了幾層報紙之後,何雨柱這才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