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淮茹又急急忙忙叫上何雨柱帶着棒梗去醫院。
“這孩子,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外面凍太久了。”何雨柱說道。
“而且棒梗昨晚上大半夜還過來把我窗戶給碎了,當時他也沒有穿外衣。”何雨柱也趁機將這事兒給秦淮茹說了。
秦淮茹聽後臉上立刻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傻柱,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棒梗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這孩子,以前明明挺懂事的。”秦淮茹說着又要流淚。
何雨柱趕緊說道:“秦姐,今天我四處去打聽打聽,你自己也要好好注意身體纔是。”
“嗯。”秦淮茹點點頭,然後又不好意思地說道:“傻柱,這看病的錢,等我發了工資再還你。
你也知道,我這纔剛復工,還沒領到工資。”
“沒事兒,秦姐,等你啥時候有錢啥時候再還。”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
“謝謝你,傻柱。”秦淮茹感動地看着何雨柱說道:“要不是你一直幫我,我真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呵呵,我也沒幫多大忙。”何雨柱撓了撓頭,然後說道:“秦姐,我先去上班了。”
“嗯,快去吧。你去請一大爺幫我頂會兒,等把棒梗帶回去了我就去。”秦淮茹說道。
“沒問題。”何雨柱答應後就立刻去上班了。
秦淮茹也仔細想了想上次和昨天的事兒,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高鋒。
但是秦淮茹也不知道高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他背後的人是什麼意思。
秦淮茹感覺自己還是得下鄉一趟纔行。
沒準兒能從秦京茹她們的口中獲得什麼信息。
不過秦淮茹也只有周天纔有時間,但願這期間不要出什麼變故纔好。
這一次棒梗和小當不見了,真的是把她嚇得夠嗆。
今天早上範文秀特地早起了在路口等着柳忠國,對她來說可以算是破天荒了。
“哥,昨天那事兒應該與你有關吧。”範文秀看着柳忠國問道,語氣卻十分篤定。
柳忠國詫異地看了一眼範文秀,直接點了點頭,承認了。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讓秦淮茹好好體驗一番孩子失蹤的感覺。
“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這就算是報復她的惡行了嗎?”範文秀一臉不贊同地看着柳忠國。
這種懲罰在她看來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懲戒的效果。
柳忠國再次詫異地看了一眼範文秀,沒想到這小丫頭心還挺黑。
“哥!”範文秀不滿地喊了一聲,她哥這是什麼眼神?
不會真的就這麼算了吧?
“你放心,這事兒還沒完。”柳忠國看着範文秀說道。
秦淮茹都能幹出換孩子的事兒來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放過她。
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沒蛋的孬種。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完全籌備好而已,他可是打算送給秦淮茹一份“大禮”!
雖然他柳忠國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會收拾一個女人。
“哥,你可一定要給嫂子一個交代。”範文秀看着柳忠國說道。
只不過幸好她哥機靈,所以纔沒讓那個壞女人得逞而已。
“放心吧。”柳忠國擺擺手。
柳忠國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但是想要完善需要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柳忠國一直都在收集關於秦淮茹的一些信息。
包括她在工廠裏的爲人,還有在各個同事中的口碑。
秦淮茹現在纔剛剛復工,所以很多方面都還沒有展示出來。
現在動手,還爲時尚早了一些。
他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再給秦淮茹來這致命的一擊。
柳忠國自認爲不是什麼狠人,但秦淮茹乾的這事兒已經觸犯了他的逆鱗,
所以他必然會讓秦淮茹獲得她應有的懲罰。
等到了下班的時候,何雨柱專程到周圍打聽了一圈。
不過這些大人根本就不知道棒梗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無奈,何雨柱只得朝着院裏走去。
不過他在路過一羣正在玩兒小石子的小孩子的時候,卻突然靈光一現。
這些小孩子應該會知道棒梗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小孩兒,叔叔問你們幾個問題,只要你們乖乖回答,叔叔就給你們買糖喫怎麼樣?”
何雨柱露出和善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幾個小孩子問道。
“好。”小孩們一聽見有糖喫就來了興趣。
“叔叔問你們,你們認識棒梗嗎?”何雨柱說道。
“叔叔,我認識!”一個稍微大點的孩子趕緊說道。
何雨柱看着那孩子眼神一亮,趕緊追問。
“那你知道昨天棒梗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我知道啊,昨天棒梗兒和隔壁街的虎娃,還有傻根兒他們打架了。”這孩子飛快地說道。
何雨柱一聽,棒梗昨天果然是打了架。
“他們爲什麼要打架?”何雨柱繼續問道。
“因爲大家都不願意和他玩兒唄,誰讓棒梗是個野種,他媽還搞破鞋。”
那小孩看着何雨柱笑着說道,語氣裏彷彿說了一件無關痛癢的事兒。
“誰說的棒梗是野種,他媽搞破鞋!”何雨柱瞬間就怒了,語氣也變得兇狠起來。
把周圍的小孩子都嚇到了。
不過何雨柱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然後又換了副笑臉。
“走,叔叔給你們買糖去,你們好好說說這事兒。”
“走咯,有糖喫咯!”這羣小孩兒都高興地說道。
何雨柱在給這羣小孩子買了糖之後,就從他們的七嘴八舌中獲得了不少信息。
沒想到現在其他的街坊鄰居都在說這事兒,這羣小孩兒除了從自己的父母口中得知以外,
還有人專門給他們發糖,讓他們不要與棒梗玩兒。
這很明顯就是衝着秦淮茹一家來的。
秦淮茹在聽到的時候,瞬間就氣哭了。
這些人的嘴怎麼這麼賤呢。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沒想到她這纔剛出月子就已經傳出這麼不好的名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