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後得出結論了嗎?”保衛科的人好奇道。

    “得出了啊,還不夠明顯嗎。”那人笑着說。

    接着保衛科的人又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昨晚上一晚上沒睡,所以今天來得有些晚。

    結果他剛聽完劉嵐給他說這事兒,保衛科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何雨柱,你昨天多久見過秦淮茹。”保衛科的人一上來就問道。

    “下班前啊。”何雨柱問道:“你們現在還沒有進展嗎?沒抓到陷害秦姐的人?”

    “何雨柱,現在是我們在問你!”保衛科的人看着何雨柱冷冷的說道。

    “據我們現在瞭解的信息來看,你就是見過她的最後一個人。你的嫌疑很大。”

    “哎,這怎麼成我的嫌疑很大了?”何雨柱頓時怒了,“我昨晚上可是找了秦淮茹一晚上!”

    “你都把你昨天下班後幹了些什麼說說。”保衛科的人繼續問道。

    “李副廠長招待客人,我弄飯啊,這可是好多人都能作證的!”何雨柱說道。

    “然後呢?”保衛科的人問道:“領導們總沒有喝酒喝一晚上吧?”

    “那倒沒有。”何雨柱搖了搖頭,“然後我就回家了,聽說秦淮茹不見了,然後就跟着院裏的鄰居們一起找人。”

    “你都去哪裏找了?”保衛科的人繼續問道。

    “就街上啊,還有廠裏……”何雨柱一說出來,瞬間就看到保衛科的人眼神變了。

    “所以說,你大晚上到廠裏來找不見了的秦淮茹?”

    “對。”何雨柱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下來。

    聯想着剛剛劉嵐給他說的情況,何雨柱發現自己現在好像真成了嫌疑犯了!

    “不是我!”何雨柱趕緊說道。

    哪知道他越說,反而越讓人懷疑。

    “把他抓起來,帶到王科長那兒去。”領頭的人示意其他人。

    “真不是我,你們抓錯人了!”何雨柱趕緊解釋:“昨晚上郭叔守的門,我還問過他,見沒見過秦淮茹。”

    “郭叔昨晚上值了夜班,現在已經回家了。”

    “那就去他家裏問啊!你們抓錯人了,真的!”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

    引來其他職工的紛紛圍觀。

    秦淮茹這事兒,一早就在廠裏傳開了,現在大家都議論紛紛的,都說她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爲了一口喫的,到處勾引男人。

    何雨柱被保衛科的人暫時關了起來,到後面他都懶得說了。

    “王科長,等秦姐醒了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何雨柱最後對着王科長說道。

    “成,那就等她醒過來吧。”王科長點點頭,然後就將何雨柱給關了起來。

    王科長甚至還找人去了一趟郭勝利的家裏問了這事兒。

    郭勝利倒是記得何雨柱找過他,但是他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何雨柱什麼時候進的廠裏。

    只知道他在最後走的時候叫了他一聲。

    郭勝利的這番證詞倒是更加證明了何雨柱昨晚確實在廠裏。

    何雨柱還說他在廠裏找了一晚上。

    既然都找了這麼久,爲什麼會沒有找到秦淮茹呢?

    而鄭冬梅此時也來醫院詢問秦淮茹的情況。

    這都過去一天了,秦淮茹竟然還沒有轉醒過來跡象。

    “醫生,秦淮茹到底怎麼了?”鄭冬梅問道。

    “這位病人服用了大量的模糊神智的藥物,還有催qing藥物,而且還與多人發生了……”

    “但是沒有撕裂,不好判斷是不是自願。”

    “不過應該再過段時間就能醒過來了。”

    “好的,謝謝醫生。”鄭冬梅道謝。

    秦淮茹的身上有一些瘀傷,但是醫生卻沒提。

    而且,鄭冬梅明明記得,她已經讓人去通知秦淮茹的家屬了,爲什麼沒有人過來?

    雖然醫生說秦淮茹再過段時間就會醒過來,但是鄭冬梅一直等到晚上都沒有看見秦淮茹醒轉。

    於是也只能先回去了,等明天再來看她的情況。

    不過,等到了第二天。

    又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的措手不及的事兒。

    不知道是誰,找人在報紙上專門寫了一篇文章。

    上面就提到了秦淮茹如何利用自己的寡婦身份,周旋在多個男人中間,利用他們給她買喫的。

    而且還經常半夜出門與男人幽會,生完遺腹子後竟然還專門去醫院上環。

    最絕的是,上面竟然還刊登了秦淮茹昨天那副模樣的照片。

    即便是照片模糊不清,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份報紙在一發行後,立刻就被買斷了。

    要知道,無論是哪個時代,這種新聞都是極具爆炸性的。

    人們的八卦之心紛紛燃起,都在詢問這秦淮茹到底是何許人也。

    而且廠裏的職工也有不少人都買到了這份報紙,大家相互之間都在傳閱。

    楊廠長在看到報紙後氣得連摔了幾個杯子。

    這秦淮茹究竟是得罪了誰,竟然搞出這麼大動靜來。

    他現在有些後悔,早知道昨天就應該直接開除秦淮茹的。

    “你過來一趟。”楊廠長給辦公室主任打了個電話。

    緊接着,廠裏所有職工都收到了秦淮茹被開除的通知。

    而正在醫院的秦淮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開除了。

    她現在纔剛剛醒過來,只感覺全身都在痛。

    秦淮茹有些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記得自己明明走在下班的路上,卻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秦淮茹看着自己面前的鄭冬梅,有些疑惑。

    “鄭主任,您怎麼在這裏?”

    “秦淮茹,我就是想問問你,還記不記得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兒。”鄭冬梅看着秦淮茹問道。

    “前天晚上,沒發生什麼啊?我就照常回家了。”秦淮茹的記憶還停留在前天下班的時候。

    所以她還以爲鄭冬梅問的前天晚上是大前天晚上。

    “你已經在醫院睡了一天多了。”鄭冬梅說道。

    “啊?我到底怎麼了?我沒印象。”秦淮茹有些着急,“那小槐花怎麼辦啊,她還沒斷奶呢!”

    鄭冬梅只能將昨天發現她的事兒,還有醫生的說辭告訴了秦淮茹。

    秦淮茹在聽後目光有些呆滯。

    剛剛鄭冬梅說什麼?怎麼可能呢?

    這事兒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秦淮茹不相信,她以爲鄭冬梅是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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