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沒打算現在告訴何雨柱。
不然指不定又得鬧出什麼事兒來。
秦淮茹隔了許久又再次醒了過來,不過她剛醒過來就與賈張氏吵了起來。
賈張氏一天什麼都不幹,這次她出事了,竟然連個孩子都看不好!
“不就是個賠錢貨,不見了就不見了!”在賈張氏的心中,只有棒梗是她的孫子。
這兩個孫女反正就算是養大了今後也要嫁人。
不見了還省了不少錢。
但小槐花可是秦淮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麼會捨得她真的不見了!
之前想與柳忠國換孩子也不過是因爲柳忠國家裏生活得好,而且還離她近罷了。
兩人吵着吵着,越來越大聲,甚至差點大打出手。
賈張氏也沒想到,平時都不吭聲的秦淮茹,竟然這次居然敢罵她,把她也氣得不行。
更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醫院的這些護士勸了又勸,最後看着兩人都快打起來了,趕緊將人給分開。
不過秦淮茹在被拉開後也冷靜了一些,現在吵架根本就沒用,她還得趕緊去找小槐花纔行。
秦淮茹想要進軋鋼廠裏找柳忠國,因爲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就是柳忠國對她的報復。
秦淮茹一路上不管走到哪裏,都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的,這讓她心中十分的難受。
但是現在她根本就不去想這些人,一心只想趕緊找到柳忠國,問清楚小槐花的下落。
不過秦淮茹到了軋鋼廠得門口卻根本就進不去,現在她已經不是軋鋼廠的職工了,所有人都知道。
今天又正好是郭勝利守白班了,他自然很清楚這件事。
“郭叔,麻煩您讓人去找一下易中海還有何雨柱,我有急事兒找他們!”秦淮茹看着郭勝利哀求道。
“哼,秦淮茹你現在已經不是廠裏的職工了,還是早點離開吧,我不會幫你忙的。”郭勝利冷哼道。
之前因爲何雨柱半夜回來找秦淮茹的事兒,他被領導給好好的訓斥了一頓,差點連工作都丟了,所以對於秦淮茹自然沒有好臉色。
秦淮茹見郭勝利不肯幫忙也沒有辦法,只能就這樣守在軋鋼廠的門口。
柳忠國即便是下鄉去了,下午總得回來吧。
郭勝利見秦淮茹自己走到一旁去了倒也沒有直接去驅趕她,反正離開他的視線後就眼不見心不煩。
柳忠國在下午四點左右這才挑着擔子回來了。
秦淮茹一看見柳忠國直接就衝了上去。
“柳忠國,小槐花是不是被你給偷走了!”秦淮茹一上來就對着柳忠國質問道。
柳忠國看着秦淮茹冷哼道:“秦淮茹,說話得講證據,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
“柳忠國,我求你了好不好,你把小槐花還給我!”秦淮茹看着柳忠國楚楚可憐地說道。
“你家的小孩兒不見了,關我屁事!別擋路,影響我工作。”
柳忠國說完理都不理秦淮茹,直接就越過她,往廠裏走。
秦淮茹看着柳忠國要走,心中一急,就打算朝他撲過去。
“柳忠國,我求求你了,把小槐花還給我吧!”秦淮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跪在了柳忠國的面前苦苦哀求道。
“我不能沒有我的孩子!”
柳忠國冷冷地看着秦淮茹,沒有說話。
小槐花的確是被他送走了,送到了外地的一對絕戶夫妻家中。
他可是在做好事。
畢竟小槐花現在還小,還沒有養歪,如果換一個環境,將來說不定會過得更好。
“秦淮茹,現在你在這裏裝什麼裝。”柳忠國看着秦淮茹嘲諷道。
“如果你真的那麼愛自己的孩子,之前就幹不出那種事兒來。”
“我那是有原因的!”秦淮茹有些崩潰地吼道。
“誰讓你與婁曉娥天天這麼恩愛,誰讓你們家過得這麼好。
我不過是想讓小槐花過上好日子罷了……”
“秦淮茹,我一點也不同情你,這些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柳忠國居高臨下地看着秦淮茹說道。
“現在你有時間來問我要小槐花,還不如趕緊到處再去找找,說不定她遇見了什麼意外還等着你去救她呢。
你要是一直都找不到,說不定是因爲小槐花已經不在了。”
“你胡說!一定是你把我的小槐花藏起來了!”秦淮茹再度崩潰了!
她根本就不敢去想柳忠國口中的假設。
“神經病!”柳忠國罵了一聲,然後直接頭也不回地回到了軋鋼廠中。
而秦淮茹在看着柳忠國走後,又恍恍惚惚地起來,開始發瘋似的在城裏尋找起小槐花的下落來。
秦淮茹逢人就問,“你見過我的孩子嗎?她叫小槐花,可乖可乖了!”
“我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去哪兒了?”
秦淮茹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周圍的人也都看神經病似的看着她。
不過有很多人都認出了秦淮茹,畢竟秦淮茹的那張報紙現在還在四九城中瘋狂傳閱。
“這不是報紙上的那個女人嗎?”
“是啊,她這是發瘋了吧!”
圍觀秦淮茹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而秦淮茹看着周圍圍着她的人,瞳孔有些渙散,還沉浸在尋找小槐花的世界中。
“你見過我的孩子嗎?”
“你見過我的孩子嗎?”
秦淮茹想要上前去抓着這些人詢問,但是這些人卻飛快地躲開了。
他們看熱鬧歸看熱鬧,但是可不想被一個女瘋子給纏上了。
“這女的這麼壞,現在竟然就這樣瘋了,還真是作孽啊!”
“是啊,是啊!”
“她的家人可真可憐,竟然家裏出現了這種人。”
這些看熱鬧的羣衆七嘴八舌的說道。
“可是讓一個瘋子一直在路上亂逛也不好吧!”有人說道。
“報警吧,不能讓這女的再去害別人了!”另外有人提議道。
“對對對,趕緊報警,讓他們把這瘋女人給關起來!”
於是有熱心羣衆趕緊跑去警察局說明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