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咱們要是想學這門手藝,謝清姿肯定不會教咱們的,只能從別處想辦法。”
聽完二姐這話,謝圓圓有些擔憂:
“姐,我不懂,既然你說堂姐不會把祕方告訴我們,那我們該怎麼想辦法。”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嗎,每次都要我想,難道你不討厭堂姐。”
謝思思眼神緊緊的盯着謝圓圓,像是要看破她一樣:
“別忘了,要不是因爲謝清姿落水那件事,蕭炎誠可不會娶她。”
謝圓圓下嘴脣咬白了,手指甲緊緊插入肉中:
“我知道了,二姐。”
——
次日,蕭家院子。
蕭炎誠早早起來了,去後山跑了一圈,隨後用口袋裏的小刀甩過去,刺中一隻路過野雞的翅膀,接着撲過去,輕而易舉地抓了回來。
正好遇上起了牀的蕭丫丫,正在洗臉:
“爹,你抓了野雞嗎,怎麼受傷了?”
“這不是我的血,是雞血。”
蕭炎誠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跡,臉上好像的也蹭了點,淡定地去到了院子大樹底下,把雞用稻草捆到了那裏。
最後打算去井邊洗漱一下。
等會還要送孩子們去上學,送媳婦去店裏。
謝清姿正好睡醒,伸了個懶腰從房間裏出來,看到牀炕旁邊是空的,沒想到男人比自己還早起:
“今早上,大家想喫什麼早飯?”
謝清姿剛問完,本來還平常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慌張,立刻跑到了蕭炎誠身邊問:
“這是怎麼了,身上都是血,不會是又受傷了吧?”
謝清姿還記得之前就看到過蕭炎誠身上有很多的疤,肯定是受過不少的傷。
“沒事。”蕭炎誠看着媳婦爲自己擔心,莫名的心裏有點高興,彎了彎脣角:
“小事而已。”
“這都是血,你還說是小事。”
謝清姿不能理解,看男人還無所謂的樣子。
蕭丫丫在旁邊看着,也看出來娘是誤會了,不過娘是擔心爹,可是他們在恩愛,自己還是不要說實情。
蕭炎誠張開臂膀,走過去還要抱一下謝清姿,故意說道:
“我真沒受傷,你不用擔心。”
謝清姿趕緊推開他,怒斥道:
“別來抱我,你這滿身都是血,還不趕緊去包紮一下,真的是的。”
蕭炎誠見她怒了,小臉依舊是那麼漂亮,被罵也覺得好:
“我真沒受傷,你別生氣,你看那隻野雞,我抓回來的。”
“我纔不去看那隻野雞呢,你別把話題轉移。”
謝清姿覺的男人就是在無理取鬧,趕緊要拉着他進屋裏包紮。
蕭炎誠這下憋不住笑了:
“你不信,你聞聞,這不是我的血,是雞血,我真沒受傷,抓野雞的時候濺的。”
謝清姿露出狐疑的眼神,隨後看了眼小女兒蕭丫丫:
“丫丫,你跟娘說實話,你爹真的沒受傷,這是抓野雞濺的血。”
“是呀,我證明。”
蕭丫丫這會才幫忙證明事情,卻覺得剛剛的誤會挺好的。
謝清姿看蕭丫丫臉上有知情的表情,又看蕭炎誠在那裏笑。
還真是雞血,不是受傷了。
“你不是白擔心,我喜歡你這樣擔心,所以一下子沒說實情。”
蕭炎誠看着謝清姿皺着個眉頭,打算搭理他們兩個了,趕緊跟着進了廚房。
“別解釋了,下次要是再騙我,我可就不給你們做飯吃了。”
謝清姿佯裝生氣的樣子,雙手叉腰。
蕭炎誠看着她生氣的樣子只覺得可愛:
“知道了,下次不敢騙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謝清姿沒回頭,而是洗鍋開始做早飯,命令道:
“光用嘴巴說可不行,還不趕緊過來幫我燒火。”
“好嘞,都聽我媳婦的。”
蕭炎誠屁顛屁顛的走過去,坐在了竈底那的凳子,往裏面放柴火。
蕭澤順與蕭澤宇也陸陸續續的起了。
只是蕭澤順看着牀炕依依不捨,他真的只想呆在家裏,不想要去上學。
“走啦,這次你可是逃不脫了,你哥我也幫不了你,準備好去上學。”
蕭澤宇拍了下蕭澤順的腦袋殼。
“疼,哥,你輕點。”
蕭澤順心裏難過的很,還捱了打,也就更難過了:
“要是可以不去上學,哪怕天天去店裏幫忙,我都願意,所以爲什麼要去上學,以前都不用上學。”
這也是蕭澤順最不能理解的。
“你有本事就別去。”
蕭澤宇看二弟竟然還有這種天真的想法,只覺得懶得回答,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別呀,哥。”蕭澤順看着大哥出房間了,沒辦法也跟了出去。
謝清姿蕭炎誠帶着小女兒已經坐上飯桌了,就等着兩個兒子。
“你們兩個臭小子,每天就你們倆起牀磨磨唧唧的,真不像個爺們。”
蕭炎誠看着兩個兒子這會纔來,剛剛也不知道在房間裏幹什麼了。
“我們下次會快點的。”
蕭澤宇直接坐上凳子,開始喫起了桌上的肉餅。
“天哪,今天早上就喫肉餅,可饞死我了。”
蕭澤順不敢看他爹的眼睛,就就直直地盯着桌上。
凳子都還沒坐穩,就趕緊拿起了兩個肉餅吃了起來,狼吞虎嚥起來。
蕭炎誠本來還想說一下二兒子,看他喫的這麼香,肯定也聽不下去了,知道這會說了也是白說。
謝清姿倒是想起件事,得給老二提醒一下:
“澤順,你畢竟是幾天後纔去上學的,到時候去班上,可別害怕。”
“有我呢,娘,你放心,沒人會欺負二弟。”
蕭澤宇拍拍胸脯說道,這件事就交給他來辦吧。
蕭丫丫也說話:“娘,我是班上的班長,會讓二哥好好融入班級的,不會讓他落單沒有朋友。”
蕭澤順接着埋頭苦喫的,到不害怕這個。
他一口一大塊肉餅,喫到第四個的時候才擡起頭:
“娘,可不可以給我帶幾個肉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