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欺負人家小胖子做什麼,人家也是關心丫丫!”
“我妹妹用不着別人關心,而且誰都不能對她打主意,任何人都不可以。”
蕭澤宇皺着眉頭,面色冷冰冰,酷酷的說道。
百靈嘴角的笑馬上收起來,發現這傢伙真認真了,對他妹妹可真好。
她也很想念丫丫回來,同時也很羨慕有這麼多個人關心丫丫。
“喂,蕭澤宇,要是有一天我也突然不見了,或者是生了重病,你會不會也這麼擔心我?”
“或者說,別人要是打我的主意,你會怎麼樣?”
百靈眨着一雙大眼睛,十分認真期待的看着蕭澤宇。
想看看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當然會擔心,誰叫你叫我娘也叫娘,所以你也算我妹妹,對你跟對丫丫一樣。”
蕭澤宇正經的說道,覺得應付百靈這個難纏的小丫頭,說這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卻看見百靈撇了撇嘴,好像不是很滿意。
“原來我在你這跟別人都是一樣的…臭男人……”
蕭澤宇不解:不然呢?
是百靈自己要叫謝清姿孃的,不就是要當自己的妹妹。
不過這是他的心裏話,不敢直接說出來,到時候要是說出來,百靈要是聽着不爽又要發瘋了。
蕭澤順跑進來插嘴,回到自己座位上問:
“你們倆又吵架了,要不要我來勸和?”
“閉嘴!!”
蕭澤宇與百靈同時說道,直接把從後桌探出一個上半身的蕭澤順,又嚇了回去。
蕭澤順摸摸心口,安撫自己:
沒事沒事,每次都是這樣,接受了就好。
——
醫院裏,謝思思臉色難看地躺在病牀上,摸着那個有碎痕的玉佩,手摸了一遍又一遍。
但是卻什麼都沒發生。
不可能呀,應該不是這樣的!
謝思思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感覺自己擁有這個玉佩,一定會改變什麼,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二姐,你還要在這個醫院裏住多久,都已經半個月了,家裏都沒錢了,而且還要天天給你帶飯,娘又不在家,只能我和爹做。”
謝金寶從病房門口進來,用繩口袋提着一個鐵飯盒,是來給謝思思送飯的。
之前商量的是說讓謝思思自己出醫藥費,但是她偏說自己手頭只有一點錢,家裏必須得幫忙出一點,不然要是不幫忙,以後謝思思與趙家人和好了,那就不會再幫孃家的。
謝金寶和謝老二也沒辦法,家裏唯一能幹的就是謝思思了,除了靠她買房子,也沒有辦法去靠別人。
“我身體還沒好,當然不能出院。”謝思思怕自己的身體留下病根,所以決定在醫院養好了,再去趙家找趙知遠求情。
看着謝金寶帶來的鐵飯盒,打開之後就是炒的黑乎乎青菜,還有一個榨菜蘿蔔乾,謝思思臉都黑了。
“怎麼菜越來越差了,我可是流產了,你們就每天給我做這樣的菜?”
這還怎麼養身體,越養越差。
謝思思看着弟弟這副貪婪的面孔,真是覺得揪心。
不僅是一個扶不上牆的阿斗,之前開店賺了的錢給謝金寶,給他買這個買那個,也是拿不回一分,對自己這個姐姐也是摳門。
“算了,去醫院外頭,給我買一碗餛飩來,不要放辣子。”
謝思思忍着肉疼,從衣服裏拿出了一塊錢,交到了謝金寶手裏。
這可是兜裏僅剩的錢,之前存的一點錢,都還藏在趙家屋子裏,還沒拿呢。
“謝謝,二姐,我就知道你還有錢!”
謝金寶瞬間露出了笑顏,看謝思思誠懇了點,趕緊接過了一塊錢。
等會去外面買餛飩,還要給自己買一碗。
自從家裏出了事之後,沒了收入來源,謝金寶也好久沒喫到外頭的餛飩,想都快想死了。
現在謝老二家,唯一能賺錢的就是謝老二,平時會種種地什麼的,去賣賣菜,但人也懶,尤其是二女兒嫁的不錯之後,經常給家裏補貼,於是就靠着謝思思活。
而如今,謝思思變得自身難保,而且因爲謝老二的原因,才流產沒了一個孩子。
哪裏還肯願意繼續給家裏當吸血蟲。
——
趙家院子,趙母拉着一個年歲同樣大的婦人,正在笑顏如花的嘮嗑:
“聽說你家小閨女,在城裏工作,當供銷社售貨員是吧,聽說今年剛好十八歲了,跟我兒子挺配的!”
“這啥話,你家不是有兒媳婦嘛,問我女兒幹啥子?”
那滿臉皺紋的婦人皺皺眉頭,奇怪的問。
不能理解,以前在村裏頭,趙母都還天天誇,說自己的兒媳婦謝思思屁股大腰粗,還能在外面開店賺錢,名聲又十分好,就是她兒子能幹,有福氣才能娶到這麼一位。
今天還特意邀請自己進來喝杯茶,說說話,看來是有事呀。
趙母露出一臉笑,跟朵菊花一樣:
“我們家的兒媳婦簡直是我看錯了,過個半月我兒子就要跟她離婚了,所以你放心,要是下一個兒媳來,我肯定對她好,你也知道我們趙家這條件!”
滿臉皺紋的婦人沉思了會,發現趙母還真是翻臉快,也不知道這趙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女兒怕是跟你兒子不太合適吧,雖然我知道知遠是個好樣的,但畢竟是娶過媳婦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家裏條件也還不錯,在村裏有着好幾十畝田,不愁喫穿用的,小女兒才十八歲,而且還在城裏有工作,平時做供銷社售貨員那也是有不少布票的,以後是不怕嫁的。
而趙知遠雖然在縣城裏當副科長,但畢竟也有二十四五了,而且還是一個二婚,最近趙家的名聲也難聽的很,說什麼虐待兒媳婦,懷了孕都不給做好喫的。
趙母臉色一僵,不可置信: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兒子趙知遠可是副科長,你女兒能配上我兒子,我倒是還是看她年輕,好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