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要是離了,就是一個二婚的,之前還跟謝家老大那女兒訂過婚,後來又跟謝老二的堂妹攪在一起,以爲名聲有多好聽呀!”
“再說了,我家可不愁嫁女,沒必要賣女求榮!”
趙母被說的臉色鐵青,好像以前最優秀的兒子,被旁人說的一無是處,簡直是打擊到了自尊心。
願意選這戶人家相看,還不是看着她家有十幾畝地,而且幾個兒子都成家了,家裏沒有什麼負擔,才願意娶她女兒,而且還在城裏面有工作,纔跟自己兒子勉強合適。
“我這不就是跟你說說嘛,別生氣呀……”
趙母還是不捨得放棄,忍住心裏的怒火,繼續勸着滿臉皺紋的婦人:
“你也知道的,我兒子長的一表人才,也先讓他們兩個小年輕見見,說不定就成了呢!”
趙母早就在村裏相看了一圈,也就這一家的條件好一點,而且閨女長的也還行,趙知遠纔會看上。
滿臉皺紋的婦人直接從板凳子上起身,隨後拍了拍身上的衣裳:
“不必,我女兒可搭不上你兒子,何況你們趙家沒離婚呢,這麼快就開始找人家了,可見多沒良心,可不奉陪了!”
“你……我呸!”
趙母沒想到這婦人拍拍屁股就走了。
害的自己白費了這麼多口舌,簡直像放了個屁一樣。
真以爲自家閨女多金貴呢,自己願意看上應該是她的福氣,竟然還被這麼直接拒絕了。
平時在村裏自譽是有臉面的趙母,覺得剛剛臉都丟盡了。
下午,趙知遠拿着公文包回來了一趟,就聽見趙母在屋裏罵罵咧咧,還有妹妹趙知麗在裏面附和,母女兩個怨氣沖天。
就是在商量着他重新討個媳婦的事。
“娘,你夠了,我這還沒離婚呢,而且謝思思都還沒同意!”
趙母一聽,立馬從炕上急的走下,鞋都沒穿:
“啥意思呀,這婚必須離,她謝思思有什麼臉賴在我們家,兒呀,你可千萬別被她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
趙知遠趕緊把公文包放下,看着看着自己老孃。
“娘,我不是這意思,不是說不離婚,只是現在還沒離婚之前,你可別把我要重婚的事情說的沸沸揚揚,到時候村裏人知道,又傳到縣城裏去,那我還在單位怎麼辦公呀。”
趙知遠特別要臉面,主要是爲自己的名聲着想,而且二婚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
趙母和趙知麗沒想到這一茬。
想着趕緊給趙知遠找個新媳婦,改善一下家裏這些天被謝思思帶來的晦氣,卻忘記了可能會影響趙知遠的事業。
“兒呀,對對對,我先不給你找了,不對,我先不明裏給你找媳婦,先暗裏偷偷相看着,不會傳到你們單位去的。”
趙母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兒子,像祖宗一樣供着他。
趙知遠嘆了口氣,知道娘是爲了自己好,接着說道:
“過幾日,我再去醫院裏找一趟謝思思,必須得趕緊把這個離婚手續給辦了,不能讓她再拖着了。”
這幾日,謝清姿在忙着爲收來的辣醬包裝着,主要是月底就要交給李經理,要滿足國營飯店的訂單150罐。
但是現在都只用簡易的紅罐子裝,她在考慮要不要加個包裝。
這樣賣相會好一點。
蕭炎誠正好也在家,夫妻兩個正在商量。
“清姿,我看了一下你的辣醬,但是外瓶上空空如也,沒看見你的給這辣醬取了什麼名?”
這話,一下子把謝清姿驚醒了,突然間拍手:
“我竟然忘了給這辣醬取個名字,這樣別人要是買了它,也不知道這叫什麼辣醬,而且沒把招牌打出去!”
謝清姿苦惱起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而且之前送到國營飯店的那十罐,也是沒有名字的。
“所以你想給它叫什麼?”
蕭炎誠拿起辣醬罐子左看一下,右看一下,覺得名字可以刻在罐子中間。
“嗯……”謝清姿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
自己的辣醬,人人都說又辣又香,而且別有一番滋味。
不如就叫“辣王!”
蕭炎誠嘴角抽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媳婦會取這個名字,聽着就挺辣的。
“確定要叫這個嗎?”
“我也不知道,炎誠,你也幫我想一想呀……”
謝清姿紅脣嘟起,一雙狐狸眸眼裏含着的水光,看起來嫵媚動人,撒嬌的讓男人幫她想一想。
自己對取名字什麼的,都喜歡簡單易懂,想不了特別深奧的。
蕭炎誠沉思了會,將媳婦摟在懷裏,軟香在懷裏貼着,思緒都有些飄散了,烏黑秀髮的清香味撲入鼻息,他故意思考了好一會。
腦海裏浮現了不同的名字,假裝在認認真真的幫她想。
琢磨半天,蹦出三個字:
“香裏辣,如何!”
這剛剛好把又香又辣結合在了一起,而且既讓消費者聽得懂,也沒有那麼簡單。
謝清姿捏了捏男人粗狂的手臂,擡起頭笑看着他:
“你這取的,確實比我那個辣王要好一丟丟,那就叫這個吧!”
謝清姿懶得再取名字,覺得這名字能體現這款辣醬的味道就行了。
再說了,要想賣出去,還要靠味道,這個纔是取勝的關鍵。
“既然選了我取的名字,那就獎勵獎勵我行不,媳婦?”
蕭炎誠從摟腰,不知道何時,粗糙的手指碰到了腰間白嫩的肌膚,柔軟的像豆腐一樣不捨得放手。
這完全是在點火,碰來碰去的,四處遊走。
謝清姿扭動着腰肢,眼眸水光瑩瑩,呼吸都重了幾分,嬌喊道:
“你……你大清早的,怎麼回事呀,取個名字都想討個獎勵,簡直真是流氓……”
背後火熱的胸膛緊緊的貼着她,能感受到結實的肌肉,和男人砰砰砰的心跳聲。
“可以嗎?”蕭炎誠低啞着嗓音靠在謝清姿耳尖,咬字低醇酥麻,宛如大提琴音蠱惑滑響。